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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星點點的星光映著窗稜,在這全府都陷入沉睡的時刻,東跨院主屋裡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撞擊和喘息聲還在繼續。
在又一波攻擊漸漸停止之時,程同學感覺到她的老腰正在向她哭訴它就要斷了這個事實。
看著身旁那個仍然激情勃勃鬥志昂揚的小禿瓢,再一次感嘆他不是一般人之後,努力開動腦筋轉移話題。
“胤禛,我好累,別鬧了,我們說點正經事吧。家裡的事情怎麼樣了?”
“恩,鈕鈷祿氏和耿氏先後都有喜了。”聲音沙啞,還帶著激情後的餘韻。
“。”雖說話頭是她起的,不過聽著他確確實實和別的女人完成了生產大業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似是猜透她的心思,在她耳邊低聲補充。“我讓高無庸和她們的侍女算準了日子,每月都是那時候過去的。”
“切,還挺有辦法的。”
“呵呵,我已經以讓她們安心靜養,確保母子平安為由,都送到園子裡去了,到孩子出生滿月之前,你都看不到她們。”
“恩。”小禿瓢已經盡了最大可能為她著想,處於他的位置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她還能說什麼?
“至於昀兒的事,也已經查出眉目了,只是留著她還有些用處。而且,讓一個人死比讓她生不如死容易得多,她加諸給我們的痛苦,我會加倍還給她!”緊握的拳頭和散發出來的冷意顯示了胤禛的憤怒。
程無憂同樣緊繃了身體,想不到那個女人真的那麼歹毒。“你打算怎麼做?”
“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會好好寵愛她的。”後面那幾個字緩慢地從牙縫裡蹦出來。
心驚於他有些陰森的語氣,程無憂不免擔心。“胤禛,她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這樣做你不是也很痛苦?而且,孩子總是無辜的,對她的懲罰不該加諸在孩子的身上,這是作孽。”
“她不會有機會生下來,她不是想要兒子嗎?我會一次次地給她希望再把它戳破!”
“不行,別這樣做,你要以什麼心態面對她?”太扭曲了,會變態的。
“沒什麼不行的,我的壓力那麼大,偶爾也是需要發洩一下的。你不會是可憐她吧?”胤禛忽又嘻笑,他的無憂還是太單純了,男人對女人有時只是一種發洩。
“我不是那種善良到愚蠢的人,她敢傷害我的兒子當然要付出代價!我擔心的是你,不是她!我怕你會心理扭曲變態。”
“變態?恩,最多隻對她變態,安心啦。”想了想,大概明白了這個怪詞的意思。
“你主意已定?”不是一個好主意,但效果也許很好。
“恩,暫時。不過,我也不太想碰那個可惡的女人。”他會忍不住掐死她。
“那就等等再說吧!”她也不願意他碰那個可惡的女人。
嚇退小年糕
程無憂還沒有下定決心是否用那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虐年方案,小年糕卻恬不知恥地假意登門拜訪,安慰失子心傷的程無憂,唱唸做佳地表演,還流了幾升的鱷魚眼淚。
氣得程無憂暗自緊咬銀牙,緊握拳頭,指甲幾乎陷進掌心。天下真有這麼無恥的人,她說這些話都不怕遭天譴嗎?她憑什麼以為他們抓不住證據,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信心?
哼,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她可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年妹妹的好意我心領了。唉,我何嘗不想看開些,好好守著果果她們過日子。只是昀兒夜夜託夢,說自己被歹人所害,怨氣難消,無□回,讓我救他,我怎麼能扔下我可憐的兒子不管?”
程無憂用手帕抹著眼淚,說得聲情並茂。古人大多敬畏鬼神,她就不信,小年糕的心理會強悍到神鬼不敬,無所懼怕。
果然,年氏聽了這話,臉色突變,極力掩飾,裝作吃驚擔心的樣子小心問,“啊,怎麼會這樣?那我們要不要做做法事?”
“唉,做過了,效果不大。智善大師說他本是大貴之命,奈何中途殞命,除非他出了這口怨氣,不然做再多的法事怕也無用。可憐我的兒,竟在黃泉路上徘徊,難以輪迴。你說他不過一縷幽魂,要如何尋得仇人,要如何為自己報仇?”
程無憂眼淚掉得更兇,將一個無助母親的憂心忡忡,肝腸寸斷表演得惟妙惟肖。
她的話成功嚇住了小年糕,本想抓過茶杯裝作喝茶來掩飾心慌,奈何茶杯一抖,茶水灑了滿身。
程無憂突地抓住她的手,茶杯直接扣在了她的身上。“妹妹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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