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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和其他人都不挨在一起,貌似是以前最受寵的。因為刨去已經出嫁的二格格,現在府中的小阿哥、小格格全都出自她一人,可見之前差不多是專寵的。不過,她雖然看著還挺年輕漂亮,但畢竟和爺年紀相仿,相處了這麼多年,沒什麼新鮮感了。而且她母家勢弱,全憑自己一個人,沒什麼依仗的勢力,只要她日後得了兒子,就應該可以撼動她的地位。
至於那幾個格格都不具備威脅性,只要擠掉了東跨院那人,她就可以專寵了。
得出了這個結論,小年糕明確目標,向著壓過程無憂,確立她在雍王府後宅一枝獨秀的偉大目標而前進。
我們只能說她在半錯半對的認識之上得出了一個完全錯誤的結論,提出了一個肥皂泡一般的目標,招惹了一個最不該招惹的人,至於結果麼……祝她好運?
程無憂發現自打年氏進府,每次去福晉那裡晨昏定省,她都是最早到的,恭恭敬敬地給福晉奉茶,甚至有一次福晉不舒服起晚了,她還上前接過侍女手中的手巾,伺候福晉洗簌。
那拉氏當時的表情,驚訝中帶著些許讚賞和感動,眼角餘光掃向其他人,鈕鈷祿氏幾個無措地低下頭,只有程同學不以為意地輕笑回應。
心道這年氏倒是懂得在領導面前擺低姿態,靠著大樹好乘涼的道理。僅從這點看,她比李氏聰明得多,把自己放在謙卑弱勢的位置上能佔得的好處要多得多。
程無憂的東跨院也是年氏經常跑去聯絡感情的地方,她的目的是刺探軍情,發掘程無憂十餘年寵愛不衰的原因,以期對症下藥,成功上位。
程同學整日裡姐姐長姐姐短地被小年糕圍前圍後,要麼請教些胤禛的喜好性情,要麼嘮叨一些針織女紅,詩詞曲賦這些程無憂都不感興趣的東西,要麼誇讚幾個小娃,帶些小禮物收買他們。看似溫順乖巧,有禮得體,但是程無憂總感覺她話裡話外隱藏著“你已經很老了,我要一代新人換舊人”這樣的意思。
由於在東跨院“巧遇”了幾次下朝回家的胤禛,小年糕跑得更加勤快,沒話找話,賴著不走的功夫也越來越深。害得胤禛無法再像以前一樣肆意地和她們母子相處,只能以關照幾個孩子課業為由,坐一會就回書房去,等小年糕離開了,再從角門返回。於是在自己家裡,他們終於產生了一種類似偷情般的感覺。
對於年家小妹的常來常往,程無憂甚為無奈,那丫頭看著水潤,皮卻厚得很。很會裝無辜,一點也不像鈕鈷祿氏她們好打發。
只是程同學對她實在生不出什麼好感,甚至還不如對其他人。一來她們不是一類人,實在沒什麼共同語言。二來,她的粘皮纏,直接影響了胤禛和她們母子的相處時間。三來,這丫頭看起來風吹就到,程無憂擔心被人粘包賴。
果不其然,大概半月以後,珠兒向程無憂彙報了現在流傳在王府後院的一個傳言,“主子,奴婢近日聽到一些閒話,說是年側福晉有什麼花粉症,每次到咱麼院子來,回去後都會面板髮紅、發癢,難受得不得了。”
花粉過敏?難怪時常看見她拿著一塊半溼的帕子捂著口鼻經過院子。呵,這個嬌弱的小年倒是能有的毛病一個不缺呢!“,然後呢,還有什麼?”
“哼,說她謙卑溫順,對人有禮,而您一向自恃甚高,不喜和人來往。人家為了府裡和樂,強忍不適來咱們這裡走動,還總是熱臉貼您的冷屁股!”珠兒毫不避諱地將聽來的話一五一十地轉告程無憂。
“,這意思就是咱們是王府後宅的不和諧因素吶。”小年糕這是想把她忽悠成人民公敵?她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哼,主子,這個年側福晉整天低眉順眼地裝嬌弱,實則盡玩些小人勾當,比李側福晉還可惡,咱們要不要教訓教訓她?”
“呵,人家這麼懂事明理,顧全大體,咱們也不能太小家子氣呀。隨他們說去吧,咱們就當不知道!”
“呵呵呵,有主子您這話,奴婢就安心了。”珠兒樂滋滋出去了,更用心地將院子裡的花草侍弄的更加繁盛,並在每次年氏登門的時候,都在主屋裡擺上兩個花籃。
此舉確實讓年氏很難受,她的花粉症雖然沒有傳得那麼嚴重,不過過敏的確是真的。她不得不縮短了在東跨院待著的時間,並在事後把自己裝的更加可憐嬌弱,也讓後院裡的流言傳得更加響亮。
不過,她不明說,程同學也就一直假裝不知道,裝傻這活計程同學比她還拿手。所謂不知者不罪,東跨院的花朵們更甚以往的繁盛。
時近中秋,年羹堯被康熙外放四川巡撫,成為封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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