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統統搬到這裡。
“你不是神秘消失了好幾個月嗎?”
她的口氣不是很好——當然,要她口氣好無異是緣木求魚,一個在拜堂完婚前一刻落跑的新郎,想要她和顏悅色以對 ?!作夢!
“文靜……”面對她的不友善,他不知該如何招架,只能支吾其詞,“我是——我是來道歉的。”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她的個性——這種恩怨分明的個性,就是當初他欣賞的地方——雖然心理上早有準備,但是真面對她時,他還是有些畏懼。
“道歉!”江文靜高聲說:“你不覺得任何道歉,都已經無濟於事了嗎 ?!”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楊瑞丹相當為難。“可是當時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那時Allen又突然出現——我——”當他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他人已經和 Allen在飛往美國的途中。“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
他從來不怪Allen那時的做法。他想,同樣的情形發生在他身上,他可能也會做出同樣的事。
“抱歉!你的抱歉已經無法彌補任何事!”
雖然說事過境遷,但是她只要一想到,他逃婚後的兩個月,她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她心裡就有一把火。
“你要是不想結婚大可以明說,何必在婚禮前臨陣脫逃!”
他要逃也罷,為什麼偏要選在所有親友聚集的一刻……他可以在婚禮前一天、婚禮後一天,甚至在舉行完婚禮後馬上和人私奔;為什麼偏要選在她親戚朋友、同事都在的場合——這擺明了是和她過不去。
“文靜,我真的沒想到這麼做會傷你這麼深。”
其實對江文靜他始終有分愧疚,因此在到美國之後,他便不斷透過朋友打探她的訊息。他從朋友那兒得知,她仍像平常一般上班,生活作息也沒什麼改變,直到兩個禮拜前,他的朋友回報說她突然失蹤,他才覺悟到自己逃婚對她所造成的傷害竟如此深。
聽到他這麼說,她不禁愣了一會兒——他哪兒傷她深了?他不過是害她每天上班被人嘲笑,下班後還要受自個兒母親的冷嘲熱諷,除此之外再沒別的。
“很難得嘛,和愛人在—起的快活日子,偶爾還會想到我這個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前未婚妻!”
難不成她還要為此高興引在見面時沒當場剝他一層皮,他就該慶幸她修養好。
“文靜,你別這麼說,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造成這樣的結果。”
自從他拋棄在臺灣的一切,到美國和他的愛人有了嶄新的生活後,原本因為壓抑過度而沉鬱不語的個性,也有了明顯的改變。
“如果所有的事情能再來一次,我一定會採取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
也許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讓所有人都能體諒他們兩個突然在拜堂前,決定取消結婚的決定。
“再來一次?!”
天啊!還要再來一次。
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天天聽她母親叨唸——她這次出走,除了職場上的不快,最大的因素還是來自家裡的壓力。
是啊,她是可以選擇搬出去住,但是她深知她母親的個性,肯定會天天以電話說教,然後是三天兩頭往她住處跑:到最後乾脆長住她那,以方便她“教誨”女兒。
“拜託你饒了我吧!一次就已經夠瞧了,再來一次我看我只好申請移民,搬到國外去,好一次徹底根除所有人的閒言閒語!”
天啊!他和她有仇是嗎?要不然怎麼會以如此惡毒的話來詛咒她。她可不想到哪去就被人定位成棄婦。
“這個問題我們別再提了!過去的事永遠無法重來,就當作從此之後,我不認識你、你不認識我,我們兩個都忘掉這段不應該開始的婚事。”
“可是——至少有什麼事是我能為你做的吧?”
對於她,他始終有分愧疚;既然不能彌補以前他所造成的傷害,那就讓他為她做點事。
“就目前的情形來說……我實在不需要你的任何幫助。”
有人自動送上門來讓她利用,她不趁這個機會好好削他一次,實在說不過去。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會教他買一套Max Mara的套裝、一雙QuVci的鞋子和一隻 Louis VuiKon的皮包當作賠禮——而這麼買下來,非十來萬不可。
她這人很想得開,反正事情都發生了,做什麼都無濟於事,倒不如給她點實質幫助。
現在她人在玉井鎮,最合適的穿著是一件兩百塊的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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