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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立前,她寧可當個淑女逃兵也不同流合“清”,汙色較不容易髒。
“我是在教你正確的坐姿,以免你一、二十年以後腰痠背疼。”瞧她說的,像他會害她似。
“免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那時我會是個有錢的修女,要不便是資深修女,可以吆喝菜鳥修女來捶背捏腳。”多美好的遠景。
犧牲、奉獻是修女的天職,她會這樣教導後進小菜鳥。
莫斐斯往她背脊一按,“別為你的懶散找藉口,你的生活態度太差了。”
“哎!你幹麼又非禮我,我們中國的老人家說男女授受不親,你最少要和我保持三公尺以上的距離。”他太危險,動不動就把手往她身上放。
什麼英國人最拘謹、嚴肅,根本被翻譯小說給騙了,他先前冷冰冰的樣子多討人喜歡呀!現在……唉!往事不堪回想。
人一下子變太多會釋放奇怪的離子數,經由空氣傳播使四周產生曖昧激素。
“瘦瘦不親,那就養胖些。”他再一次矯正她的坐姿,不讓她像條蟲胡亂一一暴。
她好想跳泰晤士河。“你外國人呀!聽不僅國語啊!”
“對你而言,我是。”他有一半英國血統。
“是我錯了,阿督仔我們通稱番邦,既是番邦的人怎會不番呢!”她錯得離譜。
嗚!臺灣好遠喔,想打個電話求助,艾蓮娜修女她們大概也都睡死了,更何況她從來不記修道院的電話號碼,跟錢無關的數字她記不住。
自作自受是她最殘酷的懲罰,當初不要在機場巴上他就好,以為上市對她真好,把金主送到她面前,不用再去費心思想一大篇募捐宣言。
誰知是禍非福,看似幸運其實是惡劫之前的平安假象,上帝根本不眷顧她,放任她這隻小小的迷途羔羊落入惡狼手中,她還有生還的一天嗎?
他那句“多謝你的提醒,我才明瞭自己有多愛她。”讓她連作了三天的惡夢,老覺得有人在夢中偷吻她,而且不只一次。
好可怕的夢呀!害她昨夜不太敢睡,半睡半醒的感覺到床前站了個巨大的黑影,好像看了她很久,然後有個溼熱的軟東西覆上她的嘴巴,害她差點不能呼吸。
她非常努力地強迫自己睜開眼,但是空無一物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難不成她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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