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4 頁)
另有深意的話語全都變得通透了,尤其是那兩個字,嬲和嫐。
我看著他笑意不明的臉有些不知所措:“那麼我可以知道車禍的始末嗎?”
“白桐還真是精明,自己不好過也決不讓我們舒服,她是怎麼說的?”
“她說什麼我都打了問號,我只想聽你怎麼說。”
他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要是你真的不相信她,又何必來問我呢?”
“瑾南,你有些偏激了。”
“好吧,我承認車禍只不過是掩飾,我有事要請葛周幫忙,我知道白桐是她的情婦,於是就故意撞了白桐的車子,用交通賠償的手段進行權錢交易,我料到葛周有一天會落到這個地步,所以我自認這個方法是安全的才付諸行動。”他倒是坦率,可我簡單的期望卻別打破了。
“白桐的車?可是那天開車的明明是個男人。”
蘇瑾南從書櫃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那是車禍過後跟梁少喆一起吃飯時要來的那張,我們都被拍得很清晰,被撞的車子裡男駕駛員一臉驚慌,蘇瑾南指著那輛車說:“這是白桐的另一輛私人座駕,開車的只不過是司機,她本人當時就坐在後座上。”
怪不得他會要這張照片,我第一次發現後座上好像隱隱有人得樣子:“那麼當時遮掩這件事的另一方就是葛周?”我想起梁少喆那日的評說。
他點點頭,我突然有些難受,原來我只不過是順帶被表白的,他那天真正的目的是要行賄,而且手段那樣精明,就算葛周出面掩飾,別人也只能查到是因為他不想曝光和情婦的醜聞,蘇瑾南恰好遮掩的只不過是尋常的交通事故而已。
“嘉魚,我知道你掙扎什麼,我承認那天我是將計就計,可是我早就想好了要跟你攤牌,我不想再跟你玩那種曖昧猜忌的遊戲,我想跟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只不過兩件事正好碰在上了,所以,我才在同一時間解決這些。”他還是很冷靜理智,在我看來越發覺得不可忍受。
不禁小聲問道:“如果沒有白桐的事,你還會用那麼激烈的方式來表白嗎?”
“嘉魚,這跟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關係,不管我做了什麼,我對你的心始終都是一樣的,甚至是有增無減。”
“你連表白這種事都能騙我,我還能相信什麼?”我突然控制不住大吼起來:“你為什麼要坦白,你知不知道你很殘忍?我只想我們之間不夾雜任何利益,我要的是純粹的感情,可是今天你讓我看見我們在一起的故事背後是那麼骯髒,那麼不堪入目,為什麼要把我的感情和**裸的交易放在一起,這讓我覺得我才是那個該死的人!”
他激動起來:“不是的,嘉魚,這跟你沒關係。”
“你明明知道遲早有一天我會知道這些,你也清楚我的感情不是玩物,為什麼還要那麼做?為什麼要騙我?”我從來沒有這樣無助過,我再一次鼓起勇氣去愛去付出,得到的竟然是這樣醜惡的真相,我沒有辦法再面對他,我拿起包要走,他從沙發上躍起一把抱住我,整個身體緊緊的貼著我的背,我又哭又嚎的掙扎起來,他就是不放手,任由我在他手背上抓出道道血印。
他儘量湊在我耳邊說:“嘉魚,我不能說對不起,我害怕我一旦說出口你就會這麼跟我一刀兩斷,就像當年你和吳淵那樣,我承認我做的不對,可是你對我有多重要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無法面對你,無法接受我們的感情有著這麼大的漏洞,你讓我靜一靜好嗎?”我沒了力氣,癱軟在他的禁錮裡。
“嘉魚,我等了你那麼久,我不確定我還能再這麼傻傻的等到什麼時候。”他在我背後聲音有些沙啞,這是我第一次聽見他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近乎哀求。
我突然想起上次首映禮蘇瑾南說的那句話,不是不傷心,只是沒扎到心窩子。現在我們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雖不見得就能一針見血,但至少在那個細小得看不見的傷口裡心血早已凝結。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逃到安祥地
愛情裡的謊言和隱瞞都是必要的甜蜜調劑,我們通常都希望它們瑕不掩瑜,可是每每都會用顯微鏡去解析它們,結果便是什麼都禁不起細細推敲。
現在的我只是傷心,不敢說自己錯信了他,他本身並沒有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只是氣自己太天真,太容易被眼前的事物矇蔽眼睛。我說:“如果你真的想做些什麼,不如考慮一下白桐跟你說的吧。”他雙手緩緩放開,聲音有些失落:“嘉魚,我做這些不是單純為了我自己,我背後有太多人需要我負責,我不能倒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