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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竊竊私語。她雖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她便罷了,只是實在是不想連累了幫自己的宇文澈也被別人說三道四。
“雪兒,你就與澈兒同坐吧!我知道,你們素來合得來,澈兒也就跟你還能說上幾句話了。”
正在白若雪猶豫不決的時候,雲妃娘娘開口了。經她這麼一說,皇上也笑道:“原來如此!朕還在想,澈兒今日怎麼話多了?這樣也好,雪兒就陪著澈兒坐吧。那些不懂事的下人,竟忘了安排你的席位,朕回頭一定好好處罰他們!”
既如此,白若雪便道了萬福,走過去,在宇文澈的身邊坐下了。
她不是沒有留意宇文清的,只是從前那個事事為她想先一步的男人,今日見她如此難堪,卻視而不見。不,或者這根本就是他著意讓人去做的。
她早該不為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難過了,可是今日見他這樣對自己,心中的難過,失望,實在不是能忽略的。
所以她落座之後,什麼話也沒說,只端著杯子喝酒。
她素來是不喜歡喝酒的,也喝不了多少。所以兩杯下肚之後,她立刻覺得胃中如火燒般的難受,不過,這倒麻痺了她心中的痛。
第三杯的時候,宇文澈攔住了她。
白若雪抬眼朝他笑,“剛才謝謝你!”
宇文澈拿下她手中的杯子,遞了杯茶過去,淡淡的問:“你們怎麼了?”
這些日子,宇文澈不是沒有聽說關於宇文清跟白若雪的事情,只是他卻是有些不相信的。今日見了,才知道,原是真的出問題了。
白若雪奇怪的看著他,“什麼怎麼了?我跟誰怎麼了?”
宇文澈不是刨根究底的人,她既不願意說,他便也不多問,只說:“若心裡難受,見不得他如此待你,就跟他說清楚,自己在這裡難受,有什麼意思?”
白若雪只是笑,沒有說話。
見不得他這樣待自己,也見不得他日日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但那又怎樣?如今的局面不是正她自己選擇的嗎?就算難受,失望,心痛,她也只會自己承受,斷不會回頭的!
宴會過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起的頭,紛紛起身給太后祝壽,自然都不是空手的,都獻上罕見的稀世珍寶作為壽禮。
作為皇子,宇文清與宇文澈他們也都是準備壽禮的。而皇子妃自然是與丈夫算為一家子,就不用多做準備了。
只是,月顏公主卻是例外。在眾皇子都獻完禮之後,她從席間走了出來,向太后施禮之後,獻上了一副當世名家所做的一副丹青。
據說那作畫之人是個怪人,有驚世之才,卻從不願意與人為伍。素來喜歡獨自生活在深山老林中。
他的丹青算的上是當世一絕,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為得他的一幅畫願意傾家蕩產的。只是他這個人作畫卻是看心情,若是不樂意的時候,天皇老子的面子他也是不給的。
所以,現如今,世上藏有他的真跡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而如今月顏公主獻上的這副丹青,卻是真真出自他的手筆,而且很顯然是新作。旁邊還提有“恭祝太后萬壽無疆”的字樣。當真讓這幅畫獨一無二了。
太后素來喜歡舞文弄墨,對繪畫更是鍾情多年。如今得了這麼個好東西,自然是非常的高興!
第一百二十一章 壽禮
皇子妃不獻壽禮也算是習俗了。只是月顏公主開了這頭,旁人便就罷了,同為七皇子妃的白若雪卻會讓人下意識的用來做比對。所以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白若雪原是覺得心中不爽快,所以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宴會上。如今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才不得已的抬起頭。見著太后正看著月顏公主的禮物兀自開心著,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只是白若雪是昨晚才知道自己今天要進宮的,哪裡會有什麼準備呢?
再說本也沒這規矩。
所以她站起來走了出去,打算實話實話。想來太后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可是,她走過去的時候,卻瞧見宇文清正貼心的扶著月顏公主坐在去,而月顏公主看似無意的抬頭,目光卻正好掃在白若雪的身上。那眼神中的挑釁與得意,瞬間讓白若雪有翻臉的衝動。
她強壓下心中的那股怒火,向上方的太后道了萬福,道:“妾身萬分抱歉,實在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能獻給太后。不過,太后既如此喜歡畫兒,妾身不才,曾學過幾年。若太后不介意,妾身想試試為太后您臨摹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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