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住嘴!”突然,他沉聲一喝。
朱實陡地一震,驚疑地望著神情陰沉的他。他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我花五億可不是要你來嫌我無聊。”他不是有意兇她,只是一時控制不了脾氣。
她一怔。是喔,他花了五億不只不是要她來嫌他,而是要她來紓解他的慾望的。
“我……我沒有什麼意思……”好女不吃眼前虧,她還是先低聲下氣的求和。
“那你是什麼意思?”他兇了她一句,“虧我還帶你出來透氣散心。”說罷,他冷哼一聲,掉頭就走。
看他騎著純黑掉頭就要離開,她急著要跟上,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叫純白轉過去。
“純白,純白……”想起他剛才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要求純黑,她依樣畫葫蘆地學著。“轉頭,轉頭……”
純白斜眼睇她,一副“誰鳥你”的高傲表情。
“純白……”她摸摸它的耳朵,“拜託一下嘛,快……”
純白索性原地站立,一步都不走了。
“純白……”可惡,連馬都欺負她?
他們比企家可真是上行下效,主子自大高傲,連馬都有樣學樣?
她生氣了,非常生氣,因為她無法忍受連馬都看扁她。
“純白!”她突然在它耳朵旁大聲咆哮,“你走不走!?”
聽見她的咆哮,回過頭的不是純白,而是騎著純黑先走一步的勝平。
“笨蛋,你在幹嘛?不要在它耳朵旁尖叫。”
瞪視著他,她不服氣地道:“誰叫你的馬重聽,根本不鳥我!”說罷,她掐住純白的耳朵,“我警告你,我不是好欺負的,你快給我……啊!”
話沒說完,純白突然拔足狂奔。
“啊!”朱實本能地抱住它的脖子,死命地以雙腿夾住它。
見純白像瘋子似的往前疾奔,勝平立刻掉頭追去。他知道朱實其實只是個“肉腳”,根本不是真的會騎馬。
“抓緊!”他一邊追趕,一邊大叫著。“別鬆手!”
“阿彌陀佛……”她緊閉雙眼,兩隻手兩隻腳都緊緊巴著純白,因為她知道只要一個失手失足,她就會摔得變阿呆。
“抓緊,朱實!”勝平一邊提醒著她,一邊想盡辦法接近並攔阻一發脾氣就瘋狂賓士的純白。
突然,他發現前面十幾公尺處,就是一個落差有三公尺左右的險坡,他估計以她的力氣及差勁無比的騎術,肯定會被純白摔下來。
於是,他急策純黑將距離拉近。就在接近險坡之前,他決定放手一搏。
“喝!”一個縱身,他朝純白背上的朱實撲去。
一抱住她,兩人就這麼跌落地面——
“啊!”朱實發出慘叫,然後眼前一片昏天暗地。
“我不想死,不想死……我才二十四歲,我不想死……”驚魂未定,朱實睜開了眼睛。
她看見勝平,而他就躺在她身下,兩隻手緊緊地保護著她。
“你……”他看著她,神情有點痛苦,“你這個笨蛋!”
她感覺得出來他摔得不輕,當然……他可是當了她的墊子。
“你不知道不能這樣驚嚇馬匹嗎?”他嚴厲地斥責她,“你是不是想死啊?”
她眨眨眼睛望著他,一臉嚇呆了的表情。
“我從沒看過像你這樣的笨蛋,你……”他還要發飆,卻驚見她的眼淚已經早他一步飆了出來。
因為驚嚇過度,因為摔得好痛,因為手腳幾乎僵硬發麻,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喂,”見她掉淚,他一愣,“罵你兩句就哭?”
“才不是……”她抹著眼淚,一臉委屈,“我好痛……”
“你有摔著嗎?”拜託,他都已經用身體“包”著她,還當她的墊背摔在地上了,她還痛?
她搖搖頭,“手好痛……”
他抓起她的手,“把手攤開。”
她攤開掌心,他發現她的掌心已經被韁繩磨破了皮。“回去擦點藥就沒事了。”
“你說得簡單,都是你害的。”她埋怨。
“我害的?”
“要不是你亂髮脾氣,掉頭就走,我怎麼會掐純白的耳朵,在它耳邊尖叫?”她幽怨地睇著他。
他挑挑眉,不以為然,“不知道是誰先隨便批評人家陰晴不定、無聊的?”
“你本來就是。”她像是撒嬌似的嗔著。
突然,一根敏感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