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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天就出院了。”
“闌尾手術不算大手術,當初我也做過。”
盧惠驚異,自己身邊的三個男人全部做過闌尾手術,這真是巧合,可見這種病的高發性。
洪庭遠又說:“這些天你在醫院陪著很累吧?我可知道陪住的滋味可不好受。當初我父母去世前就我一個人伺候著,白天坐小板凳,晚上打地鋪,幾天下來渾身骨頭都是痠痛的。現在好了,可以花錢找個護工看護。”
盧惠說:“是。”
“孩子多還好點,我記得別的病人都是一大家子排好了班來陪護。所以獨生子女將來成了家面臨的就是贍養四個老人,壓力很大。”
“是。”盧惠點頭。
洪庭遠嘆了口氣,又說道:“想當初我年輕時只顧得玩了,再加上結婚的也晚,她又不喜歡小孩,所以我們至今也就沒要。想想將來老到走不動了,身邊卻沒個孩子照顧,這麼大一份家業都不知給誰,也挺悽慘的。”
這句話說到了盧惠的痛處,這也正是她擔驚受怕的事情。養兒防老這個世代相傳的生育理由雖然到了當今年代已經不那麼重要,可是唯一的家族性遺傳“血脈相傳”在人們腦中還是很根深蒂固的。
第三十九章 生日(2)
洪庭遠帶著盧惠來到位於城北四環外的一家茶樓,這家茶樓很有特色,包間有很多樣式可以選擇。有古香古色的民居,有農村的大通鋪,有日式塌塌米,還有蒙古包。在服務員的詢問下,洪庭遠讓盧惠選擇自己喜歡的包間,盧惠看了看,還是覺得民居更加適合坐下來談心。
服務員引領他們來到包間,便去準備茶水點心了。這間不大的房間裡靠牆放著一個大條案,條案上擺放著兩個仿明清時的青花瓷瓶;條案前是兩把太師椅和一個大方桌,洪庭遠與盧惠就坐到椅子裡等著上茶。
隔著桌子,洪庭遠看著這個還是有些拘謹的女人,只見她靜靜地坐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她穿著普通的白襯衫,灰色長褲,腳蹬一雙平跟黑皮鞋。她是再平凡不過的那類人,是那種走在街上不會被任何人注目的女人。可是在洪庭遠眼裡,她卻是一朵潔白的夏日蓮。
洪庭遠問:“前幾天給你發了簡訊,收到了嗎?”
盧惠想起就在王大剛病的晚上確實收到了洪庭遠的簡訊,但是自己回也沒回就刪除了,不禁心裡一陣愧疚。她點點頭。
洪庭遠並沒有追問下去,只是接著說:“馬上快到十一了,我和盧偉商量了一下,決定咱們一起出去玩幾天。我們的時間都能自己安排,唯獨你還要倒班,所以,我是想提前告訴你,讓你和單位好請假。”
盧惠一聽此次出遊和自己有關,便揚了揚眉毛,問道:“出去玩?我也去?”
“對啊。我們三大家子一起,估計有七八個人吧。”洪庭遠說,他見盧惠面露難色便又接著說:“沒關係,這只是徵求你的意見而已。”
“盧偉從來沒提過。”盧惠說道。
“他可能是忘記和你說了。”洪庭遠說。
“你們打算去哪兒?”盧惠問。
“想去個近點的地方,惠惠,你說山西怎麼樣?”
盧惠很少出去旅遊,為數不多的幾次出行也只限於北京郊區,還都是和王大剛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去的。聽洪庭遠的意思,這次出去三家人所有人都去,這是個大聚會啊。
“我得問問大剛,他剛動過手術,不知能不能出遠門。”盧惠心想洪庭遠從沒有見過王大剛,而且她也沒有和王大剛提過她還有一個叫洪庭遠的闊親戚,如果他知道了會不會無賴似地纏著洪庭遠也不一定。
洪庭遠笑:“山西很近的,開幾個小時的車就到了。況且,我們不會安排太累的行程。我想他應該可以承受。”
盧惠說:“好吧,我回家問問。”
服務員把茶水點心已經上來,兩個人又聊了會兒,盧偉才打來電話說有事過不來了。盧惠提議那就走吧,她已經覺得和洪庭遠說得話夠多的了,他總是問自己生活的怎樣,是不是盧偉與他說了什麼。他肯定沒說王大剛什麼好話,所以洪庭遠問她時臉上才帶著惋惜的神情。
在茶館他們也就呆了四十分鐘,盧惠想真是瞎折騰,跑這麼遠的地方,就呆那麼一會兒,還不如在車上把話就說了呢。坐到車上,洪庭遠又從包裡掏出一個黑色錦盒,在盧惠詫異的目光下塞進她手裡。
看著盧惠疑問的目光,洪庭遠說道:“你結婚時也沒送你什麼東西,這個算是補送吧。”
盧惠聽後打都沒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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