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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老傢伙。”月婷將他的頭靠在了自己胸前,依在她胸前,感受她身上散發出了淡淡香味,喬湛感到了無比的放鬆和舒心,月婷撫摩著他的頭髮,說:“我知道怎麼安慰你,老傢伙。”
已經凌晨了,攸莜還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不肯出來,丁正業焦急的徘徊在門外,又時會停下腳步,想敲門,有時會生氣的上前,想踢門,可是都沒有做到,他不是不想去了解這個孩子,可是太突然的就給他一個孩子,那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
無奈下,他只有撥通了父母的電話。一個小時後,月婷趕到了正業的家,跟在她身後的還有喬湛,看見父親那張有些冷酷的臉,丁正業無奈低頭。
方婷在輕敲門後,攸莜才給她開啟了門,但是隻允許她一人進去。
而客廳只留下兩父子,喬湛脫下外套,丟在了沙發上,走去坐下,丁正業也老實的坐在了他旁邊,沉默後首先開口的還是自己,“爸,你不應該甩一個這個包袱給我。”
喬湛愁眉難展,略微彎下腰看向他,說:“哦,是嗎?”丁正業望了一眼臥室門,轉眼說:“她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他又站起來,雙手指向自己,衝著喬湛說:“看看我,你覺得我適合做爸爸嗎?至少是現在。”
他看一眼兒子,那是誰都沒想到了一個動作,他將兒子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一臉溫情的向他點點頭,說:“正業,我後悔了。”
“啊?”正業看了看他拉著自己的那隻手,臉色變柔和了很多,說:“爸爸,什麼意思?”
“因為我的自私,我讓一個孩子從小就沒有爸爸,因為我只想到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孩子的前途,他的感受。”喬湛以往的嚴父形象今天在兒子面前算是完全的沒有了,正業突然覺得他很平凡就如大多數父親一樣,他更挨近了父親,說:“爸爸。”
“那時候的你應該是在打世界巡迴賽,而我向你隱瞞了這個孩子。”喬湛難掩愧疚,單手摟住了兒子的肩:“對你對她都很不公平。”這時,他從外套裡拿出了一張紙條,給了他,說:“攸莜的媽媽要結婚了,攸莜是你的孩子,如果你想更清楚,那就去找她。”
臥室裡,月婷將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擦去了她的眼淚,寵愛的撫過她的額頭,說:“天使,睡覺吧。”
攸莜抱著她的泰迪熊,望著月婷,可愛的開口說:“外婆,你好漂亮。”月婷歡欣的笑了,又是疼愛的一吻吻在了她的額頭:“你也很漂亮,天使,不過以後和爸爸吵架了,獨自關上門這樣可不好。”
“那我該怎麼辦?”
月婷坐在了她身邊,說:“給外婆打電話,外婆會收拾爸爸的。”從兒子家回喬家的車上,喬湛開車,月婷閉上眼靠在車窗上,她在想,喬湛真的很累,這十幾年來,他已經做得很好,撫養他們的孩子成長,儘管孩子們有怨言,但那只是小問題,她該用什麼去彌補這個男人呢?想到這她的手不由的摸到了他的臉上,她的手很溫暖,而他的臉頰冰涼,問:“很暖吧。”
這時的他只會對他傻傻的一笑,說:“你的手很暖。”可是每到這時她總有些事會回憶起,會說不出話,會覺得該不該向他坦白?
“對了,婷婷。”喬湛一隻手拉起了她的手,一隻手掌握方向盤,問:“今年我們去哪過聖誕?”
可是月婷卻很久沒有回答他,直到她像被什麼驚醒,看向了喬湛,“老公,把車停到一邊,我們談談。”
凌晨書房,寶愛還在趕明天開會要的計劃書,所以連有人進了書房也不知道,直到一個白色的信封放了她面前,她才抬起頭,一看原來是楊俊龍站早她面前,“這是什麼?”她拿起信封。
“是辭職信。”楊俊龍說,寶愛放下筆,而手握信封的力度也變大了,說:“為什麼?你有什麼不滿意嗎?”
楊俊龍淡定的微笑,始終不正眼與她相看,也許只是害怕看了會改變注意:“我要回紐西蘭了。”
“可是我們的合約是一年。”寶愛儘可能的想留住他,這是內心所渴望的,“你不是現在就要走吧。”
“我定的是下週一的機票。”楊俊龍故意的淡漠卻讓他看起來更加的不捨:“不好意思,我是自由身,合約裡並沒有規定我不可以在一年內提出辭職。”寶愛傷心的別過頭,難道說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默契就要消失了?
她開口最後一次挽留他,可是他卻很堅持也很急的離開了書房。楊俊龍的父親曾經也是香港數一數二的太平紳士,身價豐厚,可是97金融風暴時輸掉了全部身家,破產跳樓,只留下了楊俊龍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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