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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賞的。”
蕭子兄大婚,已擇府另據,封了楚王。如今的楚王府,倒是離衛臨瀟住的地方不遠。
衛臨瀟便接過那鐲子也觀賞了一番,讚道:“確實是難得的好玉。”
沈媽媽這才接著道:“大少奶奶也問了奶奶好,還說過幾日來看奶奶呢。”
說了半響的話,衛臨瀟用了晚膳,便去歇下了,到了半夜,張掖才回來,滿身的酒氣,丫鬟們點了燈,上了醒酒湯,又服侍張掖洗漱了一番,這才退了出去。
衛臨瀟被吵醒,索性披了外衣依在床頭等他。等張掖洗漱完了,還有淡淡的酒氣,就見他微眯著眼,看著衛臨瀟笑:“吵醒你了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節 臨產(上)
衛臨瀟往床裡挪了挪,給張掖讓出位置,一連掀了被子讓他進來,一邊搖著頭笑道:“可是鬧的歷害?看你倒是喝了不少酒。”
“我身上還涼著,等會兒再上床,”張掖只在床沿上坐了,幫她掖了掖被子,“也沒怎麼鬧,畢竟礙著子元的皇子身份,都不能太過放肆,可我今日幫他擋了不少的酒,我們成婚那一日,因著他在,我也沒有多喝,要不然,那天能不能洞房都很難說。”
衛臨瀟見他笑笑的,舌頭還打著卷,兩眼朦朦,顯是還沒太清醒,卻又興趣極濃的樣子。和他平日的不苟言笑極是不同,兩隻眼睛深深的注視著她。
大概是外面還下著大雪,張掖的頭髮竟有些溼,雖然屋裡極暖,卻也怕他這樣只穿著中衣坐著受了涼,因此柔聲道:“就是想說話,也坐到床上來說吧,別凍著了。”
張掖看著她依舊笑,眼光片刻也不離,默了半刻,方上了床,又在被子裡捂了會兒,這才伸手擁著她,嘆息道:“臨瀟,你可曾後悔跟了我?”
這是什麼話?他又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後悔過嗎?亦或是,如果當初有別的選擇,她可以嫁給別人,現在她會不會後悔?
衛臨瀟搖了搖頭。
這一路走來,慢慢的,他在她的心裡已經生了根,或者這並不是愛,只是兩個人的相濡以沫,生出了一份難以割捨的東西,這並非是她的本意,亦或也不是他的。何況,他們漸漸習慣了彼此的相伴,放下了心防,還有她肚裡的孩子,是他和她的,他們的。
張掖擁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下巴蹭著她的額頭,半響方道:“其實,當初,我知道……只是這世上別的我都可以不爭不取,惟有你不能。就是聖上的賜婚,也是我慢慢經營的結果。臨瀟,這一生一世,惟願有你在身側,有我們的孩子於膝邊。那些讓你覺得不快樂的都過去了,以後,我會讓你開開心心生活一輩子,把我放進你的心裡,好不好?”
當初,他不是不知道蕭子元對臨瀟的那份心思的。可惜子元的身份在那裡,且那時候的衛家又是那樣的處境。子元便是有心,也無力改變。子元看臨瀟的眼神,張掖何其熟悉,他怎麼可能不懂得不明白?可他惟有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因為,臨瀟是他要的妻子,早在很久以前,那時候她不過是個不足十歲的小丫頭吧,她便象驚鴻般印刻在了自己的心裡。
所以後來他才利用聖上對付衛侯的心思,成全了自己。
他不是不知道這樣的婚姻,很可能會讓他失了她的心。可是,他願意冒險,他相信只要她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她會把她的心也交付給自己,象她在自己的心中一樣,讓他也駐進她的心裡。
從開始時她平淡相對的背後深藏著的戒備,到後來慢慢的試著接納,再到現在的信任,甚至有時候她對他不自覺間流露出來的溫柔體恤和關心,他都看在眼裡。他知道,離他們完全的擁有對方的日子已經不遠。
“好不好?”
張掖再次柔聲問道。
衛臨瀟心中百轉千回,把臉埋在他的胸前,與他十指緊扣,低聲道:“好。”
天和十九年的春天,四月,衛臨瀟即將生產,臨產那幾日,張掖不知在忙什麼,連著四日沒有回家,只在第二日遣了任生回來稟報了一聲,說是大人這幾日有特別差遣,大概過幾日回來,別的話一概沒有。
衛臨瀟見問不出什麼來,只拿了換洗的衣衫,叫任生帶過去,又囑咐他告訴大人靜心忙著公事,不必擔心她。任生得令去了,接下來幾日,便是任生也沒了身影。
過了年,聖上的身體已越發不濟,滿朝各種流言充斥,正是緊張的時候,這會兒張掖不歸,並且又沒有解釋個具體的原因,著實叫衛臨瀟擔心,想了一日,終是忍不住,第二日一早便遣惜竹去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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