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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厲拒絕了中原皇帝的幾番求和要求。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索利親王,會偷偷與中原達成了協議,由中原皇帝出兵,協助發動政變,篡得了皇位。
據琅軒說,目前中原的形勢亦是十分的微妙。暄元帝華南宇澤已然年邁,卻整日沉迷於女色之中,朝中事宜,多半交與當朝國舅--宰相劉承安和玉嶺王華南躍文來處理。雖然表面上看,兩個人頗為和睦,但是實際上這二人卻已經暗中較勁多年,彼此都恨不得抓住對方的把柄,把對方置於死地。。
而朝中的勢利卻分為三派,玉嶺王、劉承安,還有另一個人—北靜王華南翊。
華南翊乃宮人之子,身份雖然卑微,其性卻極狂且傲。而且為人陰狠,手段毒辣。老皇帝深恐華翊會對太子造成威脅,所以將他遠遠的打發到邊疆,卻使得他兵權在握,行事也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人雖然在番外,但其勢力卻已經滲透進朝廷的內部。
此次索利謀反,與華南翊亦有很深的關係。華南翊暗中派兵幫助索利,而索利坐稱江山之後,雖然每年有按時進貢給朝廷,但是其實大部分的貢品,是落在了華南翊的腰包裡,這幾年華南翊用索利的錢招兵買馬,已然把自己的人馬喂得飽飽的,世上人都在傳言,北靜王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京城裡的皇位,只是缺乏一個倒戈的理由罷了。
而當朝太子華南宏,雖為那劉後所生,性子卻不及華南翊這個宮人之子,整日沉迷於製作胭脂和香料這些女人喜愛的玩意兒裡,十分的不爭氣。
而朝中的各大勢力亦紛紛將手爪伸向後宮,藉由女人枕邊風的威力平步青雲,所以烏蘭的處境,倒並不會是十分的樂觀了。
“琥珀姑娘,”琅軒淡笑著說道:“主人已經在後宮裡安排好了一切,所以琥珀姑娘不必擔心自己的境況,只要好生的伺候著皇上便可了。”
“倒還真是信任我呢。”烏蘭報以嫵媚笑意。
“哪裡,琥珀姑娘天資聰穎,豔代芳華,乃是天之尤物,又豈是那些人間的庸脂俗粉可以比擬的。”琅軒的話滴水不露,“主人是打算與琥珀姑娘一起,為太子殿下鋪平回國的道路。太子殿下的江山,是無人能奪的。”
烏蘭冷冷的看了琅軒一眼。今兒琅軒穿著黑色的短衣,臉用黑布蒙著,只露出兩隻眼睛。這副打扮……
馬車快速的前行著,烏蘭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琅軒,正在側耳細聽車外的動靜。
“琅軒先生,你真的覺得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進貢的蘇丹國的那十名女子裡?”隔著面紗,烏蘭看到琅軒轉過頭來看了自己一眼,然後笑著說道:
“琥珀姑娘,請放心。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
言外之意,是在警告烏蘭,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烏蘭沒有說話。
身上的衣服,是蘇丹國女子參加祭祀或者是大典時所穿的拖地長裙,類似於晨曦般的白,領口長得微低,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和滾圓的半截胸部。頸上帶著幾圈金制項圈,七分長短的羅袖露出半截若羊脂般的玉臂,戴著鏤金的鐲子。潔白的頭紗上戴著繁瑣的頭飾,面紗遮住了大半個容顏,只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睛。
驀然,一陣喊殺聲隱隱傳了過來,琅軒狹長的眼睛裡突然精光四射,他的身子也立刻緊繃了起來,低聲吩咐車外:“快!已經近了!”
車外有人應了一聲,只覺車身微晃,前進的速度果然加快了起來。
那喊殺聲,竟是越離越近了。
馬車停了下來,外面的聲音便清楚的傳進了車裡。
“大膽!這是運往京城的東西,你們好大的膽子!”一個男人的聲音正在高喝,可是回答他的,卻是兵器相撞的聲音和陣陣的怒喝與哀號,期間,還夾雜著陣陣女子的驚呼。
這是怎麼回事?
烏蘭的心裡陡然升起了疑惑。
“下車吧,琥珀姑娘。”琅軒衝著烏蘭淡淡的一笑,率先走下了馬車,挑起簾子,在外面看著烏蘭。
打鬥聲越來越烈,女人的尖叫聲和哭聲也更加的響亮,烏蘭的心底微顫,低頭走下了馬車。
這是一片樹林,琅軒率先走在前面,烏蘭緊跟其後。疾行了沒有多遠,便見被雜草掩映著的山坡下面,正在進行著一場激戰。
坡下停著幾輛馬車,車上有厚重的箱子,被粗壯的麻繩牢牢的繫著,唯一一輛載人的車上,沾滿了鮮血,車伕歪倒在車轅上,後背插著一柄刀,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裳。幾個受了驚嚇的,穿著白色長裙的蘇丹國女子蒙著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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