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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這事情果真是蹊蹺的,您說,會不會真的與燕妃有關?”香兒將手裡地那捧野花插在了瓶子裡。看著這鬱鬱蔥蔥滿目生機勃勃地野花兒。卻使得她方才的憋悶心情略略地輕鬆了些,“瞧這花兒真是個有心的。竟然隨著娘娘的去留而來呢。”
說著,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窗外。^^首。發^^
敞開著的窗子,有輕紗在徐徐飄揚,窗外是一片明媚陽光,照得院中一片玉蘭花樹郁郁青青,鮮活得耀眼。烏蘭抬眼,順著香兒的話看過去。
門口有侍衛在把守。
而那靜立在窗邊的,卻是一個挺撥而俊秀的背影。玄色的禁軍短裝,寬闊的肩膀,陽光灑在他的肩頭,有一種令人說不出的心安感覺。
匆忙將視線移開,烏蘭皺起了眉頭,心中莫名的掠過了一絲焦躁,她伸出手來撫了撫鬃角的碎髮。
“現在,確實不好妄下斷言。”烏蘭深思著說道,“若是那洪梅真有心要害我,又何必特地送瓶茶花酒至承乾殿?這裡面……定是有些蹊蹺的……”
“娘娘您的意思是,那燕昭儀,莫非是有意的在提醒娘娘什麼?”香兒狐疑的問。
“總之……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依眼前的形勢來看,是有很多因素在推著我們前進,亦是有人,想要取我的性命。”
“那我們該怎麼辦?”香兒有點不安的問道。
“隨遇而安吧。”烏蘭的唇邊綻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這場權鬥本身,就是一場生死之戰的角逐。”
或生,或死,或生不如死。
這過程所要承受的一切,豈是某個人那輕描淡寫的一句“陪伴”所能體味得到的?
於此,過了三日。這三日裡,對於烏蘭而言,時間便像是靜止了一般,雖然內心焦慮。但是她卻無能為力。
洛楓是負責守衛“琉璃殿”地頭頭,別人每兩個時辰換一次崗,他卻從天明守到天黑。像是既不累也不垮的木頭人,臉上始終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不必擔憂,我在這裡。”洛楓看著漫步在玉蘭花兒下地烏蘭,溫和的笑著說道,“不會有人會傷害到你。”
烏蘭冷冷的看了洛楓一眼,然後緩緩回過頭,說道,“蒼羽亦沒有進一步的指示麼。”
“沒有。”很簡短的回答。令烏蘭不得不再一次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洛楓,黑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那雙眼睛裡轉動著地溫情足以令冰雪融化。
烏蘭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最終收回了視線,轉身走向殿內。
靜靜的看著花瓶中的,有如草兒般鬱鬱蔥蔥的野花,這種旺盛的生命力和滿目的鮮活像是一種召喚,令烏蘭心中那股子對於自由的渴望有如被雨露滋潤後的春草,瘋狂肆意的滋長著。
她深深地吸氣,然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用盡最大的努力,將它平復下去。
“有了那宮女的訊息了。”
第四日的時候,洛楓終於趁夜深之時,潛入了寢宮,在床邊的帷幔後面低聲說著。
烏蘭“呼”的一聲坐了起來,睜大眼睛問道:“真的?”
“真的。”帷幔後面的人,低低地笑,“我想你也是睡不著的。”
這一聲低低的聲音,帶著關切,響在這樣一個寂靜得幾乎令人窒息的深夜。沒有來由地令人心底微顫,烏蘭伸手挑開了帷幔,娥眉微皺,看著立在黑暗裡的洛楓。
“琉璃殿”。只在長案上,燃著幾盞熒熒燭火,微弱的火焰,跳躍著點點的光亮。
是誰說月下觀美男,燈下觀美人?
眼前的男子,玄色的短裝襯著白皙膚色,燭火在他的臉上投下明暗交替的暗影,明明是夜裡。他卻還是帶著夏日和煦地陽光地味道和溫暖。
看到烏蘭挑起帷幔。露出臉龐,洛楓微微的愣了一愣。
一頭青絲在燭火下微微泛著幽藍地微光。散落肩頭,糾纏於臉際,精緻的臉龐,妖冶的、遊走著金色光芒的眼眸,像是不沾一抹塵埃的千年琥珀,世間難求。
她依舊美麗如昨,恰如那一年,那一天,那樣的一個夜裡,他的手裡抓著糕點,嘴被塞得滿滿的,可是,眼前的少女精緻美麗的**卻令他有了一股子窒息般的感覺。
生平,送一回,他知道了原來世間還有些東西是比食物更重要的。
那就是她。
她看著他的身體時的笑聲毫無遮掩,肆意而張揚,令自己在剎那間,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
在那一刻,洛楓知道,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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