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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叫住兩人道,你不知道規矩嗎,四貝勒府邸的後院是你能帶人隨便進的?
見過大阿哥!索渾連忙跪下行禮,他身後的正黃旗士兵也順勢見了禮。
豪格只顧著和索渾說話,絲毫沒有關注他身後計程車兵,但是本就對這個士兵起了疑心的張敏卻細心地觀察到這個士兵在行禮的時候慢了一拍,像是不常給人行禮不習慣一樣,雖然很快就掩飾過來了,但是還是在張敏刻意的關注下露出了馬腳。
阿瑪就幾天沒去軍營,你們都不知道規矩了還是怎麼的?索渾,你是阿瑪身邊的老人了,怎麼會犯這麼低等級錯誤,莫不是不把阿瑪放在眼裡了!鑑於索渾犯了一個很嚴重的原則性錯誤,恰巧撞到的豪格生氣地厲聲責問道。
回大阿哥的話,奴才知罪,只是事情實在緊急,奴才只得越距了!索渾解釋道。貝勒爺交代過,事情緊急時準奴才自便,奴才這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等見了貝勒爺,奴才會向貝勒爺請罪的!
算了算了,豪格哥哥,索渾也是按姑父的交代辦事。看上去也確實是有急事,讓他趕快去見姑父吧,別耽擱了正事!心思一轉,張敏大概猜到了事情緣由,做了個順水人情說道。
既然塔娜說了,你還不快快退下,給阿瑪辦正事要緊!聽到索渾得到過皇太極的授權,豪格也知道自己又莽撞了,這邊張敏遞了臺階,豪格也就順勢下來了。
是,謝大阿哥體諒奴才!索渾打了個千,迅速帶著那個正黃旗計程車兵朝皇太極書房走去。
然而,當那個正黃旗士兵和張敏擦身而過的瞬間,他一直掩蓋在頭盔下被遮了大半的面容被張敏看了個正著,那是一張兇狠的面孔,在配上滿身駭人的煞氣,張敏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心下當即明瞭了那人的身份。
走吧,我們捉鳥去。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的豪格拉過張敏。
嗯。張敏點點頭,任由豪格拉著,眼眸中卻閃過一道瞭然的精光,心裡暗自揣度道。皇太極,你真不愧是整個後金少有的聰明人,謀劃之深所圖之大就是十個現在的多爾袞也比不上。看來,我當真小瞧你了!不過,這一局暫且讓我一試,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這邊盛京城的眾人忙碌的忙碌,瞎玩的瞎玩,絲毫沒有感受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完全沒有人想到努爾哈赤這一去就命不久矣了。而遠在清河湯泉的努爾哈赤,如今早已經重病纏身,命不久矣了。
躺在顛簸的船艙中,努爾哈赤臉色潮紅,用力的咳嗽著,半晌才在阿巴亥重重地拍背下咳出一口濃痰。好不容易才恢復呼吸的努爾哈赤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喉嚨中呼哧呼哧的氣音顯示出他的身體狀況著實令人堪憂。
看著努爾哈赤痛苦的樣子,阿巴亥連忙接過侍女端上的湯藥,親自扶起努爾哈赤,將藥碗端到努爾哈赤嘴邊說道,大汗,您喝上一口吧,喝了藥您就能好起來的。
咳咳!努爾哈赤咳了兩聲,試圖抬起手臂去端藥碗,只可惜他病弱的軀體已經不能完成這一系列簡單的動作了,麻木的手臂無力的垂下,讓他只能就著阿巴亥的手喝下那一碗濃濃的湯藥。
推開阿巴亥給他擦乾嘴角的手臂,努爾哈赤瞪著眼睛問道,阿巴亥,咱們這是到哪裡了?
聽揚古利大人說,前面不遠處就是靉雞堡了。阿巴亥轉過頭去看天色,今晚咱們就能到靉雞堡歇息了,大汗您再忍忍。
不,咳咳,不許停!努爾哈赤一著急又開始咳起來,阿巴亥,不許停,交代揚古利馬不停蹄的給我往盛京趕!
可是,可是大汗您的身子,經不起這般顛簸勞累啊!阿巴亥勸道,到了靉雞堡就離盛京不遠了,咱們就休息一晚上,讓您的身子也緩一緩。
不行!努爾哈赤斬釘截鐵的拒絕道,阿巴亥,你不明白的!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間下令啟程回京?
這,這,臣妾不知。阿巴亥含著眼淚搖搖頭。
阿巴亥,我,我千算萬算,咳咳,還是,還是沒能看透,看透皇太極的野心啊!努爾哈赤費力地說道,眼中盡是懊惱和悔恨,我沒想到,他,他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這些年,活生生的,活生生的在我眼皮子等下,拉攏了······
咳咳,激烈地咳嗽打斷了努爾哈赤的話,但很快他又堅持著繼續說道,將近半個月了,多爾袞為什麼還沒有來。嗯?阿巴亥,為什麼多爾袞還不來?
這,多爾袞他,他怕是路上碰著什麼耽誤了,大汗,您千萬不要怪罪多爾袞啊!阿巴亥一聽這話,驚慌失措的求情道。
哼哼!阿巴亥啊阿巴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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