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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乖巧面孔的掩飾下,張敏的這一番作為在努爾哈赤和阿巴亥眼裡那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孝順孩子。心情大好的努爾哈赤天天讓阿巴亥伺候著吸了旱菸,又時常開懷暢飲一番,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殊不知他又是煙又是酒的不良生活習慣,正是他死亡的催化劑。
18莫格德悄指點 阿巴亥密謀算
又是半年時光飛逝而過,多爾袞越發成熟起來;大玉兒長得愈加豔麗起來,卻沒了剛進宮時的張揚;阿巴亥在軍隊裡的佈局也有了一些成就;連多鐸也收起了一些孩子氣。至於努爾哈赤,在張敏好吃好喝的算計下,已經順利的患上了三高而不自知。
半年的時間能發生很多事。比如張敏的親姨媽娜木鐘會科爾沁省親,還順便帶回了小玉兒;又比如小玉兒無可救藥的愛上多爾袞,恨透了大玉兒這個情敵;再比如張敏藉著小玉兒帶來的奴隸,在盛京城開了一家酒樓,把從管事、大廚到小二全部換成了空間裡的漢人;還比如張敏順利的在盛京城裡安插了不少耳目,有了自己穩定的訊息來源······
恭恭敬敬地向大妃阿巴亥請過安,被阿巴亥笑著誇讚了兩句,又陪著說了幾句玩笑話,張敏這才從大妃的宮殿脫身出來。才出了阿巴亥宮殿的院門,就碰到前來請人的阿納日(石榴),張敏只得跟在阿納日身後,去側妃莫格德(花朵)那裡坐坐。
話說側妃莫格德,那也真是個苦命人。年紀輕輕的姑娘,本也是一朵嬌嫩的鮮花,只可惜偏偏就插在了努爾哈赤這坨野豬糞上。三十不到的年紀,就過上了深閨怨婦的生活,性子綿軟又木訥,從來不招努爾哈赤喜歡。雖說至少是個側妃,身份高貴,孃家勢力也不錯,但是不得寵的她,在這大金後宮也只是個聯姻的棋子。即便她是努爾哈赤親自求娶來的,也只不過被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花瓶擺在那裡而已。
這位守活寡的側妃姓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是蒙古科爾沁貝勒明安之女。沒錯,她就是張敏和大玉兒的姑姑,哲哲的妹妹兼婆婆。在後金,母女共侍一夫,姐妹變婆媳,祖母嫁給孫女丈夫的弟弟什麼的,那是很常見的事!這裡姻親關係之混亂,隨便一個漢人都會稱之為**無恥的事情,在這裡那是在正常不過的。畢竟是奴隸制社會,對女人,父死子繼、兄終弟及什麼的,太平常了,由不得你接受不能。
進了殿門,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子就坐在炕上對張敏招手,正是側妃莫格德。張敏見了禮上炕和莫格德坐著,聽著這位可憐的女人囉囉嗦嗦的絮叨。
莫格德和張敏討論了一會衣裳布料、繡花配飾什麼的,又懷念起自己還在草原上的日子,藍藍的天、白白的雲、一望無際的草原、飛翔的雄鷹、奔跑的駿馬,還有穿著蒙袍自由奔跑的少女······說著說著悲從中來,滿腹辛酸的莫格德竟然哭了起來。
張敏忙陪著落了幾滴眼淚,又好言溫聲的勸了半天,才哄得莫格德止了淚。莫格德揮退了侍女,拿帕子拭了淚,又四下看了看,這才握了張敏的手,將張敏拉到身邊悄聲耳語道,姑姑的好塔娜,你老實跟姑姑說,你是不是看上多爾袞了?
張敏一驚,詫異極了,忙回話道,沒有的事,姑姑怎麼會這麼問?
當真沒有?莫格德緊緊抓著張敏的手,盯著她確認。
當真沒有!張敏回答的十分確定,直直看著莫格德的眼睛,沒有絲毫猶豫和躲閃。
那就好,那就好。莫格德出了口氣,連握著的手也鬆開了。
姑姑怎麼會這麼問?張敏追問道,莫不是宮裡有了什麼傳言不成?
莫格德輕聲嗤笑,要什麼傳言,你就是阿巴亥定給多爾袞的人!
什麼?張敏吃驚極了,姑姑為什麼這麼說?
別怕,姑姑在。莫格德輕輕拍了拍張敏的手安慰道,她阿巴亥打得好算盤,只可惜長生天讓她成不了!你且放寬心,聽姑姑給你說。
莫格德的講述,讓張敏更加了解到大金後宮平靜表面下的波濤暗湧,也解開了張敏心中一個天大的謎團。
大玉兒和張敏本就是阿巴亥用來籠絡科爾沁蒙古部族的棋子,這張敏清楚。阿巴亥本來的打算是大玉兒嫁給多爾袞、張敏嫁給多鐸,這樣一個也不浪費,兩兄弟都能借助蒙古部族的勢力。只可惜大玉兒太急著表現,第一次入宮就穿著全套的旗裝無形中失了禮數,給阿巴亥和努爾哈赤留下了不識大體的印象,再加上後來在宮裡太過孩子氣,在親貴女眷們的眼裡也不夠大氣,自然不被看好。雖然現在大玉兒也成長起來了,但是所有的壞印象已經留在了每個人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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