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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學會保重自己的身子?凡事都要量力而為,不能勉強的。烏雲不看張敏,依舊揹著身子收拾匣子裡的珠釵銀鐲。
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一定量力而行、絕不勉強自己好不好!張敏保證道,再說,我這次也有些失算了,沒想到德因澤一個不受寵的小小庶妃,身上的福澤居然也這麼厲害!在我先是以空間裡培養出的強效曼陀羅花用來迷幻1,再加上迷心術,這樣的雙重作用下竟然也要耗盡心力才能逼得德因澤情緒失控一刻鐘,說出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聽了張敏的解釋和保證,烏雲總算不再生氣,抱著首飾匣子走到張敏身旁好奇的問道。格格,看上去潔白纖弱的,那麼漂亮的曼陀羅花兒也會有這樣可怕的作用嗎?
是啊,有時候呢,越漂亮的花朵就越是有毒!還記得上次我送給大妃的那一盆夜來香嗎,那可是他努爾哈赤大汗的催命符呢!張敏顯然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微微一笑對烏雲說道。
格格懂得真多。烏雲聞言驚詫的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有想到張敏順手送出了一盆花竟然也有這樣的深意。
那十五貝勒多鐸現在去接手了鑲白旗,如柳在盛京城裡放出的流言都被大力平息了下來,咱們廢了這麼大了勁兒,不是什麼都沒得到嗎?還讓你把自己置於險地,搭上了格格你的健康。烏雲不解的問道。
你這麼就肯定他們兩個初掌軍權的新手,這麼快就能平息連冷格里這種老將都搞不定的問題?張敏神秘的一笑,說不準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呢!
烏雲瞭然的點點頭,放下收拾好的首飾匣子,給張敏倒上一杯熱茶暖手,兩人默契的轉換的話題。
正如張敏所料,表面上平靜下來的盛京城,私底下正在醞釀新一輪的軒然大波。
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多爾袞都已經燒了,多鐸當然不可能不燒,要不然這上了任的新官還生怕體現不出自己能力和風格不是。
按理說,多鐸做得一切也沒有錯,那個新任老大哪一個上了臺不會安插自己的手下到重要的職位上啊,這些大家也都能理解。只可惜,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而倒黴的多鐸卻恰恰碰上了這個極限。
本來多爾袞上位時就搞了這麼一出任人唯親,下面沒有投靠大妃一派的將領已經很有意見了,但好歹也能安慰自己,誰讓自己沒眼光沒能提前找好靠山呢。可現在多鐸一上位,又同樣上演一出唯親是用。看著那些才能不如自己、閱歷不如自己、就連軍功也不如自己的人,偏偏眼光好嘴巴甜僅僅憑著投靠大妃阿巴亥一黨就身居高位,把自己一干勞苦功高、是喜是憂做事的人統統踩到了腳下,沒有一個有理想有抱負還有血性的將士會樂意的。於是,懷著隨時會被換掉的擔憂,加上不被公平對待的不滿,結合眼前冷格里大人那悲慘的下場,人人自危的將士們覺得自己不能在安安穩穩的坐著了,再不行動起來發出自己的聲音維護自己的利益,他們就可能是下一個被人利用完就丟在一邊的冷格里。
從如柳提供的那些形形□的資訊裡,張敏和梁潤澤都敏銳地察覺到了,軍中正有一股力量在蠢蠢欲動,可以借勢為之。在用傳訊玉簡商量過後,確定梁潤澤一行人均已做好了隨時行動的準備,張敏和梁潤澤便約定了蝶蛹行動的具體時間。
入夜時分,深宮中一片死寂。正值正月二十,夜空中掛著一輪還算圓的月亮,明晃晃的,在寒冷的冬夜裡,灑下悽清的月色,刺骨的寒意呵氣成冰,連守夜的侍衛們都找個暖和的地方貓起來取暖去了。
然而,大半夜的,月色下卻有兩個步履凌亂、神色慌張的身影,急匆匆地向十五貝勒的宮殿走去。
梆梆梆,寂靜的深夜裡,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顯得格外響亮。
靠,大半夜的,誰啊?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從房裡傳來,還伴隨著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敲什麼敲,作死啊!
半晌,門吱呀一聲開了,多鐸伴讀額魯的腦袋從門裡冒出來,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一臉的不爽,找死啦,大半夜的找人晦氣,你要是沒什麼要緊事,看我不弄死,啊!奴才該死,不知是格格駕到,格格贖罪,格格贖罪。
好了,快去叫醒你們爺,我就在外間等著。張敏壓低聲音,顧不得還跪在地上的額魯,四下看了看周圍無人,迅速帶著烏雲閃進門裡。
奴才這就叫十五爺去,格格稍等,奴才這就去。見張敏沒有計較他的不敬,額魯鬆了口氣,站起身關了門,小跑著進了裡屋去叫醒多鐸。
張敏和烏雲在外間坐了半刻鐘,就看見多鐸披了貂皮大衣打著哈欠走出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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