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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跟在身後的蘇茉兒和跪在地上的信使都被嚇得呆住了。
阿敏,吾不誅你,誓不為人!皇太極咬牙切齒的含恨道。
如此誅心之語,讓身邊大玉兒等三人忙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你告訴我,阿敏這犯的哪門子的病,之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有膽子把朝鮮的局面弄糟成這樣鬼樣子?發|洩過胸中的怒火,皇太極冷靜下來,冷酷的問道。豪格和巴布泰能不能壓得住?現在朝鮮的情況又是個什麼樣子?豪格他人呢,什麼時候能回來領罪!
回,回大汗的話,信使結結巴巴的答道:阿敏貝勒最近異動不斷,因為怕阿敏貝勒惹事,大阿哥讓濟爾哈朗貝勒以練兵的名義從鑲藍旗帶走了不少人,但到底沒防得住,阿敏貝勒還是動手了。平壤大亂,阿敏貝勒又趁機帶著三貝勒和兩藍旗班師回朝了,大阿哥無法,只得和九貝子爺、佟佳大人一道加緊平叛。如今,如今朝鮮的局勢剛剛才穩定下來,大體上都壓制住了,只是個別地方,還,還有些暴民反抗。至於大阿哥,大阿哥他恐怕還忙著收拾殘局,只怕,只怕一時半會兒還脫不了身。
還算他豪格知道輕重,真要是丟了朝鮮,別管是誰,定要他提頭來見!皇太極聞言鬆了一口氣,撂下一句狠話。對於朝鮮,他是萬萬不能失去的。不提他在朝鮮投入的人力物力,也不算朝鮮對後金發展的各種戰略意義,單就說為了制衡阿敏和莽古爾泰,也絕不能丟了這好不容易從明朝搶奪來的屬國。
哼,豪格還是太嫩了,既然知道阿敏異動,就應當先下手為強,不然也不至於讓阿敏惹出這等大亂。不過這次能保住朝鮮,也算是處置得宜。你回去告訴他,務必把朝鮮給我恢復的和從前一樣,就當是將功抵過。若是朝鮮的局勢有一丁點不穩,就別回來見我!
喳,奴才領命!信使忙領命道。
你剛剛說阿敏和莽古爾泰回來了!他們兩個鬧得朝鮮大亂,還有臉大搖大擺的回來?皇太極眯了眯眼睛語調陰森的問道。
是,回大汗的話,阿敏貝勒和三貝勒一屠完平壤城,就帶著正藍鑲藍兩旗人馬要離開,說是在朝鮮待久了要班師回朝。信使聞言打了個冷戰,低著頭回答道:阿敏貝勒屠|殺了平壤城中一大半計程車民百姓甚至率軍在朝鮮皇宮裡大肆|燒|殺|淫|掠,殺死的王室和平民不計其數,因為有兩個朝鮮王子也被殺了,所以朝鮮王當時就組織起大批暴民反了。事出突然,大阿哥和九貝子正忙著鎮壓,實在是抽不出多少人手阻攔阿敏貝勒。正是征討反軍平叛的關頭,阿敏貝勒非但不留下幫忙,反而帶著兩藍旗執意要走,大阿哥根本攔不住,因為怕丟了朝鮮,更怕自己人內訌,大阿哥無法,只得放阿敏貝勒離開了。
阿敏走了多少天了,怎麼還沒有到?皇太極握緊拳頭,手上青筋暴起,他眼神一暗,壓抑著怒氣問道:豪格在朝鮮那邊都快平叛完了,巴布泰才叫你來。既然阿敏早就走了,怎麼現在都還沒回盛京來?你呢,你回來用了多少天?
啟稟大汗,奴才快馬加鞭,跑死了五匹馬也用了八天時間才趕回來。至於阿敏貝勒,這,這奴才著實不知。信使跪在地上,額頭鼻尖都冒出汗水。後背更是早就被冷汗浸溼了個透。阿敏貝勒只說要班師回朝,至於他究竟去了哪裡,奴才,奴才真的不清楚。不過,不過,信使算了算日子,連忙補充道:阿敏貝勒已經走了有兩個多月了,就算是被掠奪的財物和婦女拖慢了大軍行進速度,按理說,也早就應該到了的。
好了,我知道了。皇太極轉身揮了揮手,示意信使退下。你一路疾馳辛苦了,下去歇息一天,明個再帶上我給豪格和巴布泰、安巴靈武的諭旨回朝鮮去吧。
謝大汗體恤,奴才定當盡忠職守,奴才告退。信使謝過恩,緩緩站起身來,因著久跪使得膝蓋刺痛腿腳痠麻,他打了個趔趄,好在皇太極背對著他沒有看到,他連忙瘸著腿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見皇太極談完了正事,心知這勁爆的訊息對皇太極震撼極大,今天這覺是肯定睡不成了,大玉兒連忙用眼神示意蘇茉兒去準備熱|奶|子和茶點,自己則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去柔聲勸道:我讓蘇茉兒去準備了些吃食,大汗多少用一點吧,晚上就沒吃下多少呢,這麼一番折騰,肯定要餓了的。
皇太極擺了擺手,沒興趣的說道:不必了,氣都氣飽了,我沒胃口,吃不下。
大汗消消氣吧,自己個的身子要緊,氣壞了可划不來。大玉兒搖了搖頭,溫柔的說道:多少吃兩口吧,也算是讓我安安心,不然,大汗的身子哪兒受得了呢?要是讓大汗清瘦了,才真是讓人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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