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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聲問:“風哥哥,你說什麼?”
藍天麗鳳的臉紅了,立即現出了嬌媚的女兒態,她再無法控制她的情感。
於是,她有些激動地輕聲問:“麟弟弟,你當真認為我是李風?”
天麟沉默了,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藍天麗鳳緩緩坐在椅上,天麟也跟著坐在另一張椅上。
一聲輕嘆,藍天麗鳳突然扯下頭上方巾,一蓬秀髮,倏然垂落兩肩,令人看來倍增豔麗。
天麟看得怦然心動,立即垂目低頭,輕輕呼了一聲“姊姊。”
藍天麗鳳面含嬌笑,眼射柔光,再也掩不住她內心的快慰。
她豔麗的臉上,閃著煥發的光彩,有如初放的百合,這一瞬間,她自覺她是世間最幸福
的女人。
雖然,她並沒有得到什麼,但她卻已無法控制她內心的喜悅。
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因為這是不可思議的事。
藍天麗鳳笑著問:“麟弟弟,你可聽說江湖上有個藍鳳幫?”
說著,舉起纖纖玉手,又將其髮束在那方儒巾內。
衛天麟緩埋抬起頭來,說:“聽說過,是目前勢力最大的一個幫會。”
藍天麗鳳又笑著問:“你可知藍鳳幫的幫主是誰?”
衛天麟看了藍天麗鳳一眼,微微一笑,說:“幫主藍天麗鳳水如心,是個豔若桃李,冷
若冰霜,哀樂無定,喜怒無常的女人……”
藍天麗鳳粉臉一沉,嗔聲說:“弟弟,這些話是誰說的?”
衛天麟毫不猶疑地說:“外間都這樣說。”
藍天麗鳳瓊鼻微哼一聲,又問:“你看姊姊是一個哀樂無定、喜怒無常的女人嗎?”
衛天麟故意一怔神,急說:“姊姊就是藍天麗鳳,小弟高興極了。”說著,立即起身,
深深一揖到地。
藍天麗鳳愉快地笑了,方才臉上的不悅,頓時消失,鳳目一亮,柔聲問:“麟弟弟,今
天因事必須急返大荊山總壇,你可願隨姊姊去總壇盤桓些時日?”
衛天麟略一沉思說:“姊姊,小弟還有一些瑣事未完,過後定去大荊山拜訪姊姊。”
藍天麗鳳又追問了一句,說:“你一定去?”
天麟正色說:“我怎好騙姊姊?”
藍天麗鳳滿意地點點頭,立在潔白似雪的項下取出一條項鍊,中間懸著一塊玉佩,交給
天麟說:“弟弟,大荊山警衛森嚴,樁卡密佈,去時,可將此玉佩掛在胸前,幫眾看了,自
會飛報我知,我當列隊歡迎你這位貴賓。”
衛天麟兩手接過玉佩,立即說:“姊姊身為一幫之主,日理萬機,小弟去時,只煩一個
頭目帶路足矣,怎好勞動姊姊出外相迎。”
說著,細看手中玉佩,方形,純白,點瑕皆無,當中精工雕出一隻綵鳳,玲瓏剔透,栩
栩如生,可愛極了。
拿在手中,絲絲幽香,薰人慾醉,方玉之上,香溫猶存。
再看藍天麗鳳,雙手托腮,一雙鳳目,清澈似水,正瞪在自己的臉上。
衛天麟持著玉佩,神情有些激動地說:“姊姊,這是幫中貴重信物,小弟怎敢帶在身
上?”
藍天麗鳳一定神,笑著說:“這有什麼不敢,就是總壇議事廳上的虎皮大椅,弟弟要想
坐,姊姊照樣可以給你。”
正在這時,門外走進一個小僮,向著藍天麗鳳一躬身,說:“小姐,酒菜俱已擺好,請
小姐過去入座。”
藍天麗鳳立即起身,對天麟說;“弟弟,到我房中暢飲幾杯,飯後,你我即要分手,何
日再見,尚不可知。”
天麟慨然應允,立將玉佩放進懷裡,兩人並肩向隔壁房門走去。
一進門,天麟的眼睛不禁一亮,室內一側,正坐著醜漢宋大憨,和他嬌美如花的妹妹宋
芙苓。
宋氏兄妹一見藍天麗鳳,立即離座,站了起來。
藍天麗鳳急上一步,說:“讓我來為你們引見。”
說著,一指天麟,說:“這是我弟弟衛天麟。”
苓姑娘微一襝衽,輕聲喊了聲“衛公子”。
宋大憨想是見天麟文質彬彬,不像一介武夫,於是,鵝卵眼一眯,大腦袋一晃,立即酸
酸地朗聲說:“公子才高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