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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對她?”朱柏愷大吼,一疊雜誌就甩在沙發上。“你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事情都過這麼久了,你還來揭人瘡疤!”
“我揭人瘡疤?!搞清楚好不好?到底誰是誰的瘡疤?”尖銳拔聲。“這麼多年我有家歸不得是為了誰?從小就立志當記者、大學到研究所念了六年的新聞系第一名卻連個區域地方臺都不肯用我是誰造成的?就是她!你最親愛寶貝純真無暇的美麗未婚妻!”指著一旁路小冉的鼻子,潑婦罵街狀。
“這關小冉什麼事?當年那件事本來就是我們一時衝動搞錯了!”朱柏愷搬出那時檢察官調查的不起訴說明:“小冉是經由路爸同意跟著於姐姐解桐夫婦去玩,楊澤剛好作陪,只不過出發當天殷寬公司臨時有事,所以才由楊澤先帶著小冉南下,他們約好晚上直接在溪頭碰面,隔天再一起……”
“哈!”朱柏薇悶哼,不屑道:“這種說法也只有你這種被狐狸精迷住的蠢蛋才會相信!你跟她做了幾乎一輩子的鄰居,幾時看見她有個乾姐姐?”
“朱—柏—薇!你給我向小冉道歉!”朱柏愷氣極攻心,卻仍十指握拳隱忍著。
“辦·不·到!”她咬牙切齒,對著一旁悶不吭聲的路小冉譏嘲。“自己沒做過的事就不怕人家寫!別老是裝著一副小媳婦樣要人撐腰!”
“夠了!”啪!。朱柏愷一掌拍上茶几。“哪個人沒有過去?小冉以前是喜歡過楊澤,但不過就是小女生對年長男人的崇拜嘛,犯得著你這位新聞系高材生一炒再炒嗎?況且當年你搞新聞的手法就有問題,騙我幫你偷拍小冉和楊澤擺地攤的照片,跟蹤他們到溪頭後又瞞著我通知各家媒體發現楊澤行跡,哼!以前我只以為你不過想把事情鬧大邀功,現在我也懂事了,你根本就是企圖炒作自己!”
“你、你說什麼?”朱柏幃微訝,有些氣虛。
“先是吸引眾家媒體爭相追蹤楊澤毀婚後首次公開露面的新聞,然後再以誘拐未成年少女的獨家頭條搶佔鱉頭!你敢說這不是你打的如意算盤?”
“我、我一開始是沒這麼想啊……”她承認確實沒做到答應朱柏愷“以不傷害小冉為前提”的約定。但。事實擺在眼前,人家小妮子的確是跟著大男人跑了,她既沒栽贓也沒好禍,只不過如實報導眼見為憑,這是新聞自由,也是觀眾知的權利!
她沒錯!她堅持自己沒錯!
“你、你真是利慾蒿心!”朱柏愷罵出他畢生最富人身攻擊的話:“大家都見到了,這麼多年來小冉的生活裡只有我,早就和楊澤八竿子打不著一到了!再說我們真心相愛就要準備結婚,你這做人姐姐的非但沒有祝福就算了,居然還把自己時運不濟歸咎在人家身上?簡直是不可理巴!”他氣煞,拉著路小冉轉身要走!
“朱柏愷,全天下的人都有資格訓我,就你不行!”朱拍薇怒極區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當年發生那件事的時候你多大,不過是個整天跟著女人屁股後頭跑的蠢蛋罷了!你老姐承受多大壓力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你知不知道?人家‘遠豐’有多麼財大勢大倚仗欺人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他仍氣著,不過看在她一個女人家哭哭啼啼的份上,語氣是放軟了。
“你有委屈就好好說,這樣鬍子瞪眼睛大小聲地什麼都解釋不清!”
“嗚嗚……阿愷!姐姐好可憐幄,明明我們拍到的都是事實,檢察官一開始也是相信我的,可是‘遠豐’仗著自己財大勢大,不但拿了一份楊澤當年度的出人境證明給我,還施壓給我雜誌社的老闆壓下我的獨家新聞,後來我賭氣辭職,帶著底片去找其他工作,但他們早就先下手為強了,不僅栽贓我精神有問題,讓我在新聞界待不下去,還私下派了律師來說服爸媽,出了一大筆錢讓我出國唸書,條件就是要我封口……”
“等等等……楊澤的出人境證明跟整件事有什麼關係?”朱柏愷聽得混亂,腦海間隱約記得的瑣碎舊事正—一掀起。事實?真相?還有小冉……一時難以釐清,他撿距離最遠的問:“我們那時幾乎天天跟蹤他,他何時出國了?”
“假造的嘛!在這世界只要有錢什麼事做不到?”朱柏薇輕嗤:“總之他們通天撒網,硬是讓我手上的證據變成‘不可能存在’的靈異照片,就算我有本事把它披露出來,他們也更有本事把我搞到眾叛親離為止!”
“既然他們可惡,你幹嘛還要這雜誌總編的工作?出資者是‘遠豐’的人吧?”瞭解實情,朱柏愷忿忿不平,自然胳臂就向內彎,什麼事都先挺自己人再說。
“哼!那是他們自家內鬨,一群空想祖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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