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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站在那個雕像前,那個人是個偽君子,他從來不敢在妻子面前做這些事情。”琴聞人指著雕像說。
“那明明就是一個大石頭!”蝴蝶君不相信的指著雕像喊。
“他看了它幾百年,他對著她意淫,跟它說話,跟它交談,他已經把它當成活人,並且產生了愛情,他不會在它面前露出惡相,相信我,每個人都有心裡的屏障,即使他……不再是人!”
琴聞人很是有信心的解釋。
於是,蝴蝶君拿起一瓶食水站立起來,他走到雕像面前,他看看那個頭顱,頭顱好奇的看著他,蝴蝶君擰開食水的罐子喝了一口水,突然開口:“你個老牲口!真正沒下身的老太監(本來想罵的很難聽,但是你們也看不到,因為會被和諧,所以請自由的想象吧)!”
說完,他迅速躲避在雕像後面,他躲避速度之快,堪比試驗獸。
頭顱先是憤怒的看著他:“垃圾,不應該生存者,必須銷燬,銷燬!”顯然,他也在還口。
確定自己安全之後,蝴蝶君冒出頭,他得意的盤腿坐在雕像下,他看下榔頭:“你不需聽,聽了不許帶到那邊笑我,聽到也給我忘記!”
榔頭看下他:“隨便你。”說完,他從褲子後面拿出小酒壺開始喝酒,思考問題。
“你這個寄生蟲,說你是寄生蟲就高抬你了,你知道你怎麼長大的嗎?你是吃大姨媽長大的……”
蝴蝶君開始謾罵,他來自最黑暗的酒吧街,他聽過無數醜陋的話。
榔頭一口酒噴在對面琴汐冠的臉上:“抱歉。”他立刻道歉。
琴汐冠面無表情的擦下臉:“挺好,沒事!”
那個頭顱被激怒了,一些尖利的東西真的在屋子裡四下飛舞著,可是,那些東西真的沒襲擊蝴蝶君,它們只是時而出現,時而旋轉,就是不敢襲擊。
“月光有逃出這裡的辦法,但是……不是最好的!”魚悅看看那邊,那個頭顱所有的精力都被吸引到蝴蝶君那裡了,他根本無暇顧及這邊。
“即使可以活一個人,都是好的。”帝堂秋摟下懷裡的葉楊,如果可以,他希望,自私的希望,這個人可以活下來。
魚悅看下那對老怪物:“你們必須死,我需要你們的力量。”
那兩個人還在哼哼的唱著什麼,聽到魚悅的話倒是很統一的說:“無所謂啊,怎麼都好,如果有和那個老東西同歸於盡的辦法就更加好了。”他們的意見難得統一起來。
魚悅看下大家,他衝榔頭點點頭。榔頭放下酒壺看下蝴蝶君喊:“如果可以,就多罵一會……那個……罵的很好……很……不錯!”
蝴蝶君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好吧,他很少被這個傻瓜誇讚呢!
“這裡有十九個人,包括我,月光,琴汐冠,琴早,榔頭,蝴蝶君,易兩,羅寬,劉君,田葛,葉楊,小豆,奉遊兒,地錦,天州,帝堂秋,蕭克羌,拋去這兩個老怪物不抽,還有十七人,葉楊,蝴蝶君不必抽籤,樂盾不必抽籤,那麼,我和月光不能抽籤,剩下的舞道者一死一生,抽吧!”
魚悅看著榔頭寫好那些生死籤,他活動了幾下那些摺疊好的紙張:“這裡有兩張死籤。”
奉遊兒看下那些紙條,他抬頭問:“我想知道你的計劃,抱歉,我希望他能好好的活下去。”他指田葛。
魚悅點點頭,他看下那個憤怒的頭顱:“月光有恚石,所以我們有誘餌。”
月光慢慢的從脖子下拿下那塊懸掛在脖頸上的巨大的“恚石”,琴聞人和琴聞音驚訝的互相看著,然後他們笑了下,沒有露出任何搶奪的意思。
魚悅笑著看他們。
“父親的恚石在我這裡,如果不是為了我,他恐怕不會這麼快的面對死亡。”天州對魚悅解釋,他總想為琴聞音做些什麼。
琴聞音笑了下:“我早就活膩了,不是這孩子,也許我根本不想來這裡,有一天早上,我睜開眼,覺得……我應該死去了,就是這樣!”他攤開手很無所謂的說。
琴聞人也笑了一下:“那些器官我並不排斥,可是,我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魚悅點點頭,他看著那些紙籤對大家說:“四角痴纏,外加一位舞道者,只要能吸引住那個老怪物,那麼,月光和我會想辦法把大家送出去!”
雖然月光一直是魚家的一個不解之謎,但是這些人還是無法想象,月光和魚悅怎麼能把大家一起帶著衝過那個廣場,太匪夷所思了!
魚悅活動著那些關係著大家命運的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