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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悅閱讀了一下那張紙,他對大家解釋:“好好的爺爺好像病重,帝堂秋回白水城看望父親了,那麼今天的治療會缺席,今天誰能替他?”
“我去吧。”田葛喝下一口湯,抬頭說。
“受累。”魚悅衝他點點頭。
榔頭站起來,看下魚悅:“來下書房。”
魚悅點點頭,站起來跟著他向著書房的方向走。蝴蝶君放下手裡的叉子,看下那對背影,皺皺眉頭:“抱歉,我回房間了。”
“還有湯沒上來。”花椒小心的提醒。
“不吃了,謝謝花椒。”蝴蝶君笑了下,站起來,捏捏妞妞的小臉轉身上樓。
“看樣子又要出門了,最近這一年,榔頭和蝴蝶君在家的日子越來越少呢。”孫寶雲一邊拿餐巾紙擦自家女兒的小臉,一邊跟蕭克羌說。
蕭克羌笑了下,沒吭氣。
“這個星期,我們也準備回軍部一下,是突襲挑人,事先也沒打招呼,雖然第三方樂醫被區分出來,但是地方政權還是給予了相關的福利,比如樂盾,雖然大家不喜歡要,可是家人的安全還是要顧及的,所以我們準備以暗訪的形式去挑一下。”羅寬對大家說。
這個月,有三個傭人,悄悄的消失了,有股看不到的風在家中上下吹著。
“哦,我要回白水城,因為商學院畢業,第一年實習期必須在財政部下屬的公司實習,所以,也許回家的時間會少,麻煩蕭哥把我要值班的表格再次確定一下。”包四海一邊吃一邊對蕭克羌說,這孩子直到現在也沒學會什麼最標準的餐桌禮儀。
會議室,榔頭坐在沙發上一副深思的樣子。
魚悅揹負著手站在窗臺前,外面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看的人就像籠罩在光環之下一般。
“你確定遺族準備從樂靈島的勢力分割出來了?”魚悅再次回頭問榔頭。
榔頭的手指卡在太陽穴,他點點頭:“不管如何,樂靈島的動向我真的覺得無法掌控了,他們就默默的看著這些事情發生,一動不動。有風那邊也多次和其他國家有私下的洽談,我們就在這個縫隙中生存著,如果再不加大自己的勢力,我想……前途堪憂呢。”
魚悅回過頭看下榔頭,他笑著搖搖頭:“勢力啊……恩,叫我好好想一下。”
被壓迫著的賀富先生
賀富慢慢的坐起來,他揉揉眼睛,看了下週圍的情形,臉上露出一陣古怪的笑容之後,扯了下繡了大朵大朵夜來香的名貴絲綢被子又倒回枕頭上,他嘀咕:“夢?”
琴汐冠就躺在他的身邊,他早就醒了,從身邊這個笨蛋第一次清醒開始,他就醒了。但是他懶得起來,也不算是懶得,怎麼說呢,也許都怨昨天的那瓶該死的貧民喝的劣質酒,現在他把責任都推到了那瓶酒上。
關於昨天晚上,對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是啊,是啊,琴汐冠臉上頓時熱辣辣的,他扯下被子,但是身邊的那個人揪的實在緊,他只好悄悄把身體往下縮了一下。他剛動了一下,頓時某些地方由下而上的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他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看樣子他看錯了書,而身邊這位他挑選的男主角也並非憐香惜玉的主,很疼,很想殺了身邊這個白痴。
賀富先生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他一個人折騰,他下意識的忽略身邊的這個露著雪白後背的人。對,他就是這麼懦弱,這麼膽小,小時候一旦遇到有壓力的事情,賀富就會去睡覺,每次睡醒不管什麼事情,好的或者壞的總會過去,也許就是因為他這種不積極的這種個性才造成了他今天的惡果。
終於,琴汐冠被身邊帶著哭音的聲音驚擾到,他轉回身,扭過頭,看到賀富先生,赤身裸體的跪在那裡,他甚至不敢看自己一眼。
“這……這位小姐,請原諒我……我付不起這裡的錢,但是……我一定會還的,不管是做牛做馬,還是清洗地板,我什麼活都能幹的。真的,求求您,不要送我去警察局,我父母供我上大學不容易,我一旦進去,警局就會通知學校,學校就會開除我,一旦我被開除,家裡就會得到通知,那麼父親要知道他最最驕傲的兒子因為嫖妓被學校開除……那麼……那麼……”
一隻手慢慢伸到賀富的下巴,好冷,那隻手好冷,賀富記得鄉下的奶奶去世的時候他幫她老人家清洗的時候,她的手就是這樣冷。
賀富打個寒戰,隨著那隻冰涼的手,緩緩抬起頭。
“睜開眼。”那個人命令到,賀富聽到他的聲音並不細膩,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雖然有些沙啞卻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