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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上下。
“昨天早上小期出了車禍。”
“他還好嗎?”
“傷勢不輕,失血過多,醫生急著動手術,臨時需要大量的盤。嬸嬸輾轉幾次才聯絡上在日本的我。等我趕到T大附屬醫院,才知道小期已經開完刀,脫離危險期了。”
“醫院找得到那種稀有的血型?”商浩恆有點訝異。
葉期和葉逸晨同為AB型RH陰性,這種血型少得如風毛鱗角般。
“說來也十分幸運,整個城市檔案中只有一個人符合,而她當時就在T大念博士班。她救了小期。”
現年十歲的葉期是葉建擎的獨生子,葉逸晨最鍾愛的親人,他將乖巧聰明的小期視為親弟弟般看待。在爾虞我詐的葉氏豪門中,葉建擎一家三口是他的精神支柱,也是他唯一承認的家人。
當葉逸晨提到葉期的救命恩人時,一向冰冷的眼眸竟散發出忿怒摻雜些許憐惜的神情,白手套從不離手的左手食指輕敲著桌面,敏銳的商浩恆自然不會忽視他這種異樣的反應。
是個女子?
打從兩人相識起,商浩恆就習慣從葉逸晨的跟神及語氣中去猜他心裡正在想的事。這小子,除非他自己招供,否則那張嘴就像死蚌蛤,拿榔頭敲也敲不開。
他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使這個在社交田內以無情聞名的男人動了凡心?
“‘她’是誰?”他特地在主詞字眼加重音量,示意葉逸晨快快招來。
“一個笨女人。”葉逸晨一反往常地沒意會出商浩恆的弦外之音,而想到這件事他就忍不住光火。“前一天晚上熬夜,隔天居然捐了一千西西的血液;捐完直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點滴打不到兩瓶就想溜回學校。要不是我正好在醫院門口揀到了昏倒的她,這下可能換我捐血來救這個蠢女人的命。一點都不懂愛惜自己,虧她還是博士班高材生,生活常識比小學生還差。”
頭一回見到這麼嘮叨的葉逸晨,物件還是個女人。商浩恆搖搖頭,跟前的男人活脫是一個月前的自己。
說了半天,葉逸晨突然發現自己像個老太婆喋喋不休,連忙止住嘴,眼角卻瞄見好友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在笑什麼?”
略帶威脅的口吻冒出一句話,他很想伸拳打掉商浩恆臉上圖謀不軌的眼神。
“沒有,只是想起某個人跟你現在的情形很像。小期沒事就好,待會兒要擊醫院看他?”商浩恆俐落地轉開了話題。
“我剛從那兒過來,明天早上再和嬸嬸換斑照顧他。我來公司找你是想談一談芬蘭那批貨的問題。”
兩個男人拋開私事,就合作的業務逐項討論。
拖著瀾身的疲憊開啟公寓的大門,走進客廳,旅行袋和皮包立即被主人隨手丟在玄關處。隨著嬌軀的移動,脫下的外套、襯衫、長褲、襪子,一路散落在房間四周。
最後,僅著內衣的翡崎倒在柔軟的沙發和地板之間。
出差四天,繞了半個臺灣,視察無數個地點,李翡崎覺得自己像條團團轉的小狗,累得直喘氣。她一動也不想動,只希望能痛快睡上三天三夜。
半眯著眼的加菲貓電話機選在此時放肆地“鈴”響起來。慢慢地數了三下,李翡崎一鼓作氣地站起身,走到電話旁拿起加菲的肥手,她聽到全身的骨頭向她吶喊著它們要休息。
“李翡崎;”要死不活的聲音傳到另一端話筒處。
“翡兒,回來了?出差累嗎?”是商浩恆!只有他叫她翡兒。
翡崎瞬間充滿力氣,原本要人命的疲勞似乎被他的話語給趕跑了。
“還好,我提早一天把事情辦完回來。浩恆,你在哪兒?”四日不見,她好想他。
“在公司裡,有些業務剛處理完。吃飯了沒?”
“還沒,我剛到家。”李翡崎邊說邊找時鐘,七點十分。
“我和朋友正要去吃晚餐,一起來好嗎?他想認識你。”
李翡崎考慮一下,決定跟去看看。
“好。給我二十分鐘,我衝個澡再出去。”
“我先帶他到我們常去的挪威餐廳,你準備好了再過來,我等你點餐。”
“好。浩恆,待會兒見。”
掛上聽筒,她一反剛才活死人樣,蹦蹦跳跳移向淋浴間。
一襲白色針織衫及橄欖綠短裙,腳踩細帶高跟白色涼鞋,李翡崎快步地走進西餐廳,經由侍者的帶領,來到餐廳裡窗外景緻最好的廂座。
兩位男士已等侯一陣,起身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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