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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聽得時候,簡化成了一句話:
“所以,我們便是首席了。”
對於語言邏輯不是很擅長地槐楓同學,瞪著一雙面積過人地大眼睛點了點頭,輕易地接受了這個沒有任何因果關係的結句。
在重奪夙曼牌的慶典中,三月輕易地溜了過去。
巡迴劍會今年地時間表排出來:四月上旬菊派,下旬崑崙,五月中旬竹派,六月中旬蓬萊,七月上旬桐,七月下旬松派,八月下旬蘭派,九月休息,十月是劍協年會,之後是冬季休整期。
另外,下年八月便要舉行新一屆的“論武大會”,所以,從今年五月開始,所有的這些分站的劍會,包括劍協年會在內,都將同時作為“論武大會”的資格會;這些劍會上的成績,除了計入兵器譜排名外,還將被單獨計入“論武大會前瞻榜”,屆時,將從“前瞻榜”上選擇名次靠前、符合資格的劍客,頒以“論武大會”的入場券。
“論武大會”和其他的武會、劍會不同,它四年才舉行一次,而且僅有的全區域、全專案的綜合性武會。無論激烈程度、精彩程度、號召力還是影響力,都不是其他任何一個武會送能比擬的——幾乎所有習武之人的最終夢想,就是站上“論武大會”的首席。因此,五月的竹派站開始,所有的劍會都被賦予了與往年不同的意義。
幾乎從去年——不,應該說,從上一屆“論武大會”結束的那一刻起,所有門派都就已經暗暗開始為了這次“論武大會”積極地準備了。去年松派對於雙劍的重大調整,也正是為了擺脫連續兩屆論武大會無人能入雙劍十六強的窘境。
當然,眼下的江湖中,雙劍還是崑崙、桐、竹派三分天下,松派想要在其中分一杯羹,並不是一朝一夕所能達成的。
然而,鏡明的出走,在雙劍劍壇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第一顆石子,崑崙和桐的實力對比,開始出現了微妙的傾斜——連帶的,整個劍壇的勢力分配,也必然受到影響。
同時,“蓮城大會”對於相關規則的調整,也在密不透風的“昆——竹”三角上,撕開了一道名為“突破可能性”的口子。
用一句庸俗的話說:對於松派的雙劍劍客,這是一個機遇與挑戰並存的時期。
違背“主角定律”的是:陰錯陽差的,楚雲槐楓與“首次突破”的機遇失之交臂。
第78章
那是四月下旬的最後一個下午。
楚雲在房間裡擦著劍。——他在夙曼祭上幾乎以命相搏,負傷之餘,體能超荷也極嚴重,非十天半月所能恢復。為了調整狀態,放棄了與“論武大會前瞻榜”無關、相對不那麼重要的菊派、崑崙兩站。
正百無聊賴間,秋函忽然撞了進來:“楚師兄!楊尚彭拿下崑崙分站首席了!”——“噹啷”一聲,楚雲手裡的劍就落在了地上。
——許久以後,楚雲想起這個時刻,依舊難免啞然失笑:
松派的單劍強盛。對於“神弒”年代,單劍首組絕對主力的“楚子桓”來說,隨手斬獲一個兩個分站首席根本不在話下。為了兵器譜排名、夙曼祭出場順序之類的問題,師兄弟間互相謙讓的情況也時有發生——在“神弒子桓”的眼中,“分站首席”幾乎是無足輕重的。
然而,加入雙劍組不過小半年功夫,殘酷的現實就徹底地摧毀了他心中對於“分站首席”的不屑,以至於聽到秋函的報告,他竟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半晌沒能回過神來。
“啊,我是說……”直到秋函第三十七次拽他衣袖的時候,楚雲方察覺了自己的失態,“那個……”不為人知地悄悄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這次雖然說是崑崙站,可崑崙派地雙劍,多半沒有下場罷?”
微顰眉,楚雲的鼻尖和耳廓意味不明地散發著溫潤的微紅。
“唔……”秋函抓了抓後腦勺,“我對雙劍倒也並不很熟——不過聽說,因為鏡明出走,所以崑崙雙劍內部正在調整——啊。對了,”秋函雙掌一擊,“今天的新訊息,鏡明舊搭檔,在元亮之前那個……叫……韓什麼的,也跟著鏡明一起出走了,所以……”
楚雲果斷地揮手打斷了他:“那個不重要——崑崙那個分站首席,掌門的反應如何?”
“……這個……沒聽說……”
“子桓,小白。你們在說什麼?”
秋函正為難間,槐楓的腦袋忽然探了出來。——作為搭檔,楚雲缺席的這兩站,槐楓自然也無法成行。
“我們在說崑崙……”
秋函正待回答。楚雲已經擦著槐楓地肩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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