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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泰山北斗,自是知恩圖報,老子昨夜救你一命,仙子該如何感謝老子呢?”
常素娥鎮定自若,一雙美目讓人過目難忘,它溫柔若水,威嚴似冰,一剛一柔盡顯王者風範,“金山銀山本宮向來不放在眼裡,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世間還沒有我常素娥得不到的東西!”她雙眉微挑,顯得高不可攀,正色道:“你這滑頭怎麼還叫我大嬸,你既是羅剎的兒子,那便是我的侄兒,你需要什麼姨娘都會滿足於你,但你必須先告訴本宮,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小陌見她答應的爽快,顯是並未起疑,不禁暗道:“老子謊稱羅剎之子,勉強算是保住了性命,但謊話畢竟是謊話,只能瞞住一時還能瞞過一世嗎?常素娥與羅剎固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明眼人一看便知,只是二人必然熟知彼此,甚至包括行為習慣生活起居。如果老子實話實說,豈不是很容易便露出了馬腳?”小陌回望身後空曠房舍,接著道:“這裡……這裡老子朋友的宅子,破是破了些,姑且還能暫避風雨。待得晉軍撤了,城內太平了,我們再行出去。”
小陌一生說謊無數,已經成了一種常態,而這次不無例外的又說了次彌天大謊。沒錯,這間破敗屋舍正是小陌在鄆州的避風港,是老頭子留給他的唯一的家。
“老頭子”是小陌給予父親的專屬稱謂,雖然在名義上二人仍稱為父子,但他與小陌卻並無交集。
小陌從不安分守己,整日走街竄巷,幕天而席地,渾然如乞丐一般。他喜歡住在項羽祠與瘋瞎子閒談逗趣,只因母親過世得早,家中皆是慘痛回憶,他不忍想起亦不願提及,只是一味的選擇了逃避,這便使得他與老頭子的關係漸行漸遠。
小陌不記得老頭子年輕的時是個什麼模樣,也不知道母親因何而死,每每問及此事,老頭子總會支支吾吾,變得極度瘋癲,甚至到了自殘的地步。自母親死後,老頭子從此一厥不振,自甘墮落得性情大變,他變得暴躁易怒,時而癲狂,時而譫語。他蓬頭散發,不洗面不剃鬚,終日酗酒且嗜賭如命。不僅散盡了家財,還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而後人間蒸發了一般,只留下小陌和這個如茅房般破敗的土屋。
城外兵荒馬亂,老頭子不會半點武功,想是早已命喪黃泉,凶多吉少了,小陌自當他死了,所謂國將不國,卻又何以為家?
常素娥眼中頗有不屑之意,看著小陌恍惚的神情,竊以為其貪生怕死,卻哪裡知道他心中所想,故而笑道:“本宮何時需要藏頭露尾,區區蛇毒只能困我於一時,待得本宮傷勢痊癒,自會離開,如今樂平已死,本宮也要回去向教主覆命了。”
小陌心道:“若是月宮仙子知道她殺的幽鸞並非樂平公主,而是老子隨便找的一隻替罪羔羊的話,不知仙子會做何感想?”
他強忍住笑意,忽見仙子腰間墨色暈染,隱隱透出陣陣寒氣,小陌不覺提了精神,將一塊玉佩從仙子裙襬中取出,擺放於掌心,細細得端詳起來。
玉佩通透,無缺無裂,且與手掌同寬,上面雕工精細,竟有九龍盤臥,上書“月宮仙子”四字,一看之下不覺驚出一身冷汗,這塊玉佩愈看愈是熟悉,定是在哪裡見過!
第六十九章 古玉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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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陌將玉佩翻了過來,只見正反兩面刻有不同的紋飾,正面是九龍戲珠,反面是一些殘缺不全的怪異紋路,殷紅若血,與正面的墨龍形成了鮮明對比。
紅紋在玉佩邊緣處莫名的斷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小陌不禁暗道:“賊婆娘的玉佩怎麼會這般眼熟,老子到底在哪裡見過?這種陰寒之氣如此獨特,老子應該一眼便能認出才是,怎麼腦子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想不起來?玉是古玉,正面的文字與龍雕乃是新鐫紋飾,反面的奇怪紋路似乎有些年頭,彷彿地圖一角或是某種罕見圖騰。既然玉佩上提有仙子名諱,想來必是誅天教象徵身份的信物,否則仙子不至於隨身攜帶。”
小陌在心中盤算著,不禁問道:“那個姨……姨娘啊,您這玉佩雕工考究,質地細膩,而且手感滑潤,極富靈氣,定是個稀罕物。侄兒聽說古玉清寒,熱得極是緩慢,而此玉握在侄兒手中卻未曾溫過,由始至終帶有陣陣寒意,使人神清氣爽,寧心而靜氣,想來必是珍品無疑。”
常素娥聽到小陌首次稱自己為姨娘,而且話語之中刻意將“老子”換成了“侄兒”,顯得親近了許多,不覺心中喜悅,柔聲道:“這塊玉佩是本教的至尊寶玉,名曰漢玉九龍佩,相傳是漢景帝時期以吳王劉濞為首的七個劉姓宗室諸侯的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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