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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今天又被刺激了一下,所以想說些廢話。
給親們一個建議,如果家裡或者親戚家有孩子的,對他們嘴上和善些。刀子嘴豆腐心放在小說裡可能很萌,但遇到了,特別是親人這樣,真的不算好。即使再知道他們心是好的,年紀小的時候仍然會覺得很難受。
我十幾歲,小學快畢業的時候,出門買個打個醬油,要花半個小時,路上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在做心裡建設。至今出門,見到紅綠燈都哆嗦,無論是過還是不過,都覺得耳邊有人在罵自己,沒過去,那是膽子小的跟老鼠一樣,過了,又是“沒看見時間嗎,你白痴嗎,不會再等等。”
我現在和人說話都不敢看人眼睛,一想哭嘴角就自然彎成笑的弧度,醜的要死。
更小的時候有段時間,我甚至在腦子裡給自己創造了一個虛擬的人物,和她聊天,對她說話。有時候躲在廁所間裡,莫名其妙的打自己巴掌。狠狠的打,完全控制不住。
那時候沒有感覺,現在回想起來,已經有精神分裂的感覺了。幸好後來出了一些事,算是很倒黴的事,然而最終把我拉回了正常。
最近的一個假期,回家,考試,壓力過大,爆肥。有很親近的親人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怎麼好意思出門的,看到你的樣子,我都替你臉紅。你怎麼好意思走出去的……
生病,腹瀉了一晚,有人告訴我:就當減肥了,今天就不要吃飯了,省的又排出來
想哭,然後笑了。很難過卻又覺得很正常。
太多事情了,寫著寫著,心裡又難受了。我討厭回憶,特別討厭,因為一想就回想起很多不開心的事情,還好,我記性不好,即使現在記得,再過上一兩年就會忘記的。總是這樣的,我已經忘記很多事了,也開心很多了。
我特別怕老,因為據說老了,就會開始回憶。我怕死可又不想活的太久,一直很矛盾。
年紀變大,婚姻之類的事情也被提上來了,想過自己的未來,想的更多的是孩子。
如果我有孩子,我不求他們能多聰明,多漂亮。
唯一的願望就是他們敢看著人的眼睛說話,能有一個自己的愛好,僅此而已。
剛才又哭了,大概是太久沒這樣,不習慣了,脆弱可憐的我自己都唾棄自己。
哭個毛,世界上倒黴的人比你多多了。
可還是哭。沒什麼心痛不心痛的,就是單純的流眼淚。我是拿張小桌子在床上打字的,現在不得不下床找紙巾了。
打了這麼多字,要是寫小說那絕對夠三千了。可不想寫了,很文藝很矯情的說是我憂傷了,準備讓悲傷逆流成河。很真實的說,就是想睡了,眼睛腫了。我tm太軟弱太能哭太混蛋了。抱怨個屁
嗯,最後文化一下:臨表涕零,不知所言。
☆、第110章
何海旭心裡一驚;腦子轉了幾轉;得出了池哲扮豬吃老虎和池家人看不下去提醒兩種可能。絕對是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
他不動聲色,面上依舊笑得溫和;只是這樣的溫和裡卻摻雜了些許苦澀,“池哲的;我;我,”他用手捂住臉,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過了片刻他再抬起頭時,臉上滄桑和疲憊是那樣的明顯;“對不起。”他輕輕的吐出三個字;凝視著池哲的眼裡滿是愧疚和自責。
“我、我可以幫你;但、但你也、也要有所回報。”可惜,他這番唱作俱佳的表演做了無用功。因為第一次和人談判,緊張的要命的池小哲兩眼死死的盯著虛空中的一點——從《教你如何成為演講大師》中學到的,據說這樣能給臺下所有人的人一種你在注視著他的錯覺——對著何海旭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壓根就沒聽何海旭在說什麼。
這種對方的思維永遠不和自己在一條線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忍了又忍,把眼前這個小白痴的背景默背了四五遍,何海旭總算能露出個不那麼扭曲的笑容了。他依舊深情款款的盯著池哲,“對不起,我知道這是我的錯,我會離開的。抱歉,我,我走了。”那隱隱的嘆息似乎還未散去,可他早已起身,即將離去。
池哲這時候才終於回過神來。他明明是想來個俗套無比的先大棒後甜棗的套路的。可這樣連大棒都只讓他過過手癮的情況是怎麼回事?你這孩子怎麼就不按著套路走呢?
池哲心裡憋得慌,嘴巴張張合合,幾次想要開口,卻因為劇本不配套,愣是什麼也憋不出來。
他急的想轉圈圈,腦海中無數念頭瘋狂的劃過。最終,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