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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鬧劇,甚至連男主人都沒有。彷彿這是一個獨居的女人在為自己的獨生女舉行及笄禮。
而那群突然被帶走,又突然出現的記者也老老實實的站在指定的拍攝位置,面帶微笑的對著鏡頭祝福女孩。
“此次宴會是黎夫人為其獨女黎小姐所辦的及笄禮……”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呢?瞬間被所有人忽視,即使站在這裡,也似乎被當做透明人,根本不存在的感覺。
女孩慌張的環視四周,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人的眼神是在看她,那些目光不經意落在這片土地上的人看她和父親的表情像是這裡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存在一樣。
她忍不住想要尖叫,瘋狂的尖叫,卻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保鏢捂住了口鼻,連同她那個同樣想要出聲的父親一齊被帶了下去。
她掙扎著,那雙楚楚可憐的眼裡含著熱淚望向在場的年輕男孩,像被惡龍擄走,在等待著王子出現的工作。
可惜在場的沒有真正的王子,即使有,國王和王后那冰冷的目光也凍住了他們的步伐。
一個美人和失去父母的信賴,被放棄,被忽視,哪個更重要,能被帶到這裡的人都早就有了答案。
於是,那可憐的小公主還是被帶走了。
留下惡毒的繼母為她那同樣可惡的女兒舉行盛大的及笄禮。
這可真是一個悲哀的故事
接下來的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池哲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場景,一邊是自家姐姐和黎家大小姐笑靨如花的為緊張無措的蹂躪裙襬的黎小小姐舉行及笄禮,賓客們也都是笑容滿面,齊聲祝福。
一面是原本的正賓以及其他蔡家人被行動敏捷的保鏢迅速而悄然無聲的帶出正廳。
沒有人提出疑問,就連先前表情最憤恨,附和聲最高的幾個年輕男孩也收斂了表情,乖巧的像只貓咪般依附在父母身邊。
即使曾經有過勇氣,看到這一幕他們……也害怕了。
難以想象的控制力和反應速度。
一直站在角落,衣著嚴謹,冷眼旁觀的幾個年輕女孩暗自點了點頭。不錯,雖然自甘墮落的選擇了一個對家族毫無利益的商人,但黎大小姐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出身,風骨猶存。她的女兒雖然軟弱無能了些,然而懂得“孝”為何字,也不算是無可救藥之人。
眼角的餘光狀似不經意的掃過那個角落,望著她們臉上的表情,黎逸若也終於鬆了口氣。
幸好,來得及挽回。
在女兒一生之中最重要的及笄禮鬧出這樣的事,被看笑話的不光是她,更還有她背後的家族。
連一個毫無根基,如此出生的丈夫都掌握不了,還讓他在這樣的日子鬧出事,這些世家的女孩會對黎家的教養產生懷疑的。
不枉她讓女兒受了這麼多苦。
餘光掃過那個依然緊緊攥著裙襬,咬著下唇的女孩,黎逸若驕傲又心酸。她的女兒是被捧在手心裡養大的,她年輕時候吃過的苦頭,她一點也不想女兒再嘗試一次,本以為自己可以護她一生,沒想到……
她若有似無的嘆息一聲。
“怎麼,被驚住了?”繁複瑣碎的禮儀終於結束了,池然鬆了一口氣,她畢竟還是第一次作為正賓參加及笄禮,不免有些疲憊。
轉了轉脖子,鬆動鬆動筋骨,一側身,見到的就是自己弟弟那呆滯的樣子。
池然心中嘆息,面上卻不顯,調笑著端了一杯冰鎮的葡萄酒,貼在池哲臉頰上。
被冰水激的一哆嗦,池哲凍清醒過來了,討好的笑著從池然手裡接過杯子,總算解救了自己的臉。
“姐,為什麼……”池哲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池然用隨手端起的另一杯酒壓住了嘴唇。
“噓,”池然用食指按住自己的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現在先別說話,再等會兒,我帶你看場好戲。”
池哲要說出口的疑問被堵了回去,只能一頭霧水的點點頭。
臨近傍晚,宴會終於結束了,大多的賓客都起身告辭,和池家姐弟一樣留下的寥寥無幾。
在被請到另一個客廳的時候,池哲偷偷的觀察了一下,留下來的大多都是先前他問過的那些面無表情,褲裝西服的女孩。甚至有那麼幾張臉,看起來異常眼熟,像是最近在哪裡見過的。
池哲蹙起了眉,細細回憶,在眼神不經意間飄過黎大小姐時,突然恍悟。
是那份資料。
池然給他的那份附有照片的資料,雖然裡面都是男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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