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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哲的眼不再望向女人,目光牢牢的盯在了人群中某張生面孔的臉上。
他過目不忘。
“一、二……”池哲數的不急不緩。當他數到二的時候,一那張面孔的主人走了出來。
看都沒看恭敬的對他行禮的男人一眼,池哲淡淡的下了命令:“我不想在見到她。”
對這個女人,如今他只剩下了滿腹的厭惡。
男人再度躬身行禮,然後退到了一旁。
女人冷哼著翻了個白眼,故弄玄虛。
然而不到兩分鐘,警車的聲音再度響起了,在女人驚恐的眼神中,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被拉進了車裡。
如果不是因為地上還留著女人掙扎時掉落的飾物,恐怕現場的大多數人都會覺得自己是看幻視了。
“啪啪。”又是兩聲不快不慢的掌聲。
等眾人都回神望向那處時,池哲才開口:“我會對一切負責,諸位不必擔心。”接著便是瀟灑的轉身離去,眾人不自覺的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原本,池哲是有許多話,準備了許多勵志材料來鼓勵眾人的,然而現在,不需要了。強大的權力比任何動人的話語都更能安定人心,他如今要做的,只是說上一句話就夠了。
“去機場,我要一張京都的票。”這是池哲坐進車裡後說的第一句話。
有句古話叫做“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原本池哲心門上只是有一個細小的針孔,慢慢扎的多了,被鎖在在門裡的水順著流出,反過來又不斷衝擊著鐵門。水滴石穿,再堅硬的門也有生鏽,變薄,然後終於被打破的一天。
池哲被壓抑了許久的*終於甦醒了。
“回來了?”推開那扇門,池然見到他的時候依然神色如常,端著牛奶,抱著檔案,似乎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了。
“……嗯。”即使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逃不過池然的掌控,真正面對時,池哲還是說不出心裡是什麼自滋味。
“想好了?”懶洋洋的斜靠在躺椅上,陽光給她細嫩的臉龐鍍上了一層暖暖的橘色,這樣的池然乖巧的像只無害的貓咪。
“是的。”池哲的表情近乎肅穆。
這些日子的遭遇,讓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依靠他人始終不如依靠自己。他想守護著他所愛的事業,他所愛的收藏,他所愛的人,然而池然同樣也會想。他或許可以永遠是她最疼愛的弟弟,可是,如果他和她更想得到的另一樣東西發生衝突了呢?對一個連自己親生孩子的生死都可以冷靜對待的母親,他怎麼敢相信她的親情能一輩子守護自己呢?
從前,是他想岔了。
如同池然說告訴他的一樣:並不是世界太強大,而是他太弱小。
如果在他被池毅清發現時,他已身居高位;如果在被魚家的人折辱時,他不是個導演;如果……
他閉了閉眼,回憶起自己曾經的輪迴。不得不承認,恐怕在他被揭穿時,在他離開家門時,他心中那個一直和冷血無情掛著勾的池毅清是在暗中保護著自己的,或者說是在保護著自己兒子的身體的。所以,才讓他有了能夠依靠池毅清和池然平安度過一生的錯覺。
池然她……並不可靠。
“哼,”池然的一聲冷笑把他拉回了現實,“怎麼,你這是覺得自己在獻祭了?”望著池哲那一臉肅穆的表情,池然的眼神冰冷徹骨。
“不,我,我沒有……”即使上一秒還在心中腹誹這個姐姐,下一刻面對池然時,他仍剋制不住那發自內心的敬畏。
不知不覺,池然在他心底已經從一個軟萌可愛的公主姐姐進化為了無所不能的哥斯拉女王。
“哼,”又是一聲冷笑,池然託著下巴,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自家弟弟的臉:“池哲,說說吧,你為了什麼而想要權力了。”
那手指的力道並不大,只是池哲下意識的就配合著抬頭了,不過這個問題他倒是答得很熟料:“為了我珍惜的一切。”
大義凌然的像個慷慨赴義的英雄。
池然直接把他的臉甩到了一邊:“給我滾遠點。”她近乎是有些粗暴的從紙盒裡抽出紙巾擦拭自己的手指。
很明顯,她對池哲的這個回答極為厭惡。
“姐……”來之前從未料想過會遇到如此情況的池哲傻眼了。他本以為自己最需要考慮,最難過的一關是對那些彎彎繞繞的官話政治鬥爭的理解,沒想到……居然在最開始就被嫌棄了。
擦完手指的池然表情已然平和下來了,她用手指捻起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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