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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曾經熟悉的人墮落和認識一個本就墮落的人是兩種不同的概念。那時他覺得女孩虛偽、骯髒、事故,厭煩的不願在看她一眼。這樣的人,以後遇到了,池哲給她的也只會是無視。
可是,她死了!因為他而死的!
無論這個陰謀是針對誰,她被選中的唯一原因恐怕就是她參演的是池哲的成名之作了。
這樣一條鮮活的生命,這樣屈辱的死法。
若干年後,人們提到她。第一個想到的永遠不是她有怎麼樣經典的角色,而是……高爾夫球。
用顫抖的手從塑膠袋裡摸出打火機點上火,池哲猛然吸了一口煙,被嗆得瘋狂的咳嗽。他許久不曾這樣過了,重生四次,這卻是他第二次直面身邊人的死亡。第一次……是池然。
又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整瓶的酒,藉著路燈,他終於看了下去。
雜誌上的內容很詳盡,細述了女孩的生平。曾經的美好越發襯托著現在的汙穢,只是最吸引池哲眼球的是這樣一段話。
“在拍攝了她人生的第一部電影正式踏入娛樂圈後,這個女孩的運氣似乎好的不可思議。大成本大製作的電影一部部的找上門來。最令人驚奇的是在國內目前最炙手可熱的大導演張導精心準備的賀歲片選角過程中,居然未曾露面就打敗了現如今公認的國內一姐,得到了女一號一角。不得不讓人懷疑在這一帆風順背後究竟隱藏著怎麼樣的真相。”
“據某知情人士透露,似乎也就是在這一年,她的賬戶裡被打進了鉅額款項。而一個不過剛入娛樂圈不到3年的新人也一躍成為擁有京都三環內三幢私人豪華別墅的擁有者。”
這個時間……不就是他最後一次見到女孩的時候嗎?
那時她臉上的緊張焦灼並不是作假,並不是一個傍上金主的女明星該有的表情。
也就是說……那次,她是來,求助的。
而自己,明明只需要一句話,甚至如果願意靠著池家的背景只一個眼神,自有其他人會為了討好他而完成一切,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那女孩是不是……最起碼可以換一種體面些的死法呢?
如果他當時願意耐下性子詢問,如果他對女孩保留一分信任,如果……
他茫然的望著自己的一雙手,修長潔白,細膩而光潔,漂亮的像是女人的手指,軟弱無力。可就是這樣一雙手的主人,隨口的一句話或許……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權力,權力,權力。
他想起了泳池邊那個肆意囂張的男人。
“我,就是上帝。”喃語般,池哲複述著男人的話。一種奇妙的滋味慢慢升起,酸澀、惘然,又夾雜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他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手,腦子裡翻騰一片,又或者什麼也沒想。
“小夥子,行行好,給兩口吃的吧。”一個裹著破棉襖的老人拖著一條腐腿佝僂著身體把一個破舊的搪瓷杯放在他眼前。
池哲猛然驚醒,胡亂應著,把桌上的東西一股腦的塞到老人懷裡。
老人連聲道謝,望著老人彎下去的頭頂上露出的花白頭髮,池哲忍不住心生憐憫,問了一聲他的年齡。
“我啊,”老人苦笑一聲,“我今年四十。只是斷了腿,手也廢了,不中用嘍,也只能出來討飯。”
四十?
望著老人,不,中年人離開的背影,池哲想起了自己那個依舊俊美而挺拔的父親,他今年已經四十四歲了。
人,生而平等?
空曠的公園裡,池哲哈哈大笑。
揣著唯一剩下的半瓶酒,池哲打著酒嗝,臉頰潮紅,腳步踉蹌的走在馬路上。
灌上一口酒,再扶著電線杆吐上一會兒,偶爾走過的路人都繞的他遠遠的。
又一次大吐特吐後,池哲朦朧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聲音淒厲的像是鬼叫。
“誰,誰呀?”他抬起頭,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可酒精模糊了他的眼睛,恍恍惚惚的他只能看到幾個影子圍著一個倒在地上的東西。
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幾個人已經叼著煙,握著拳頭走了過來。
“你認識他?”領頭的男人對著池哲抬了抬下巴。
“……他,誰呀?”如果是清醒狀態的池哲,看到這樣面露兇惡的小混混一定會選擇躲開,可現在他喝的實在太多了,呆愣愣張著嘴的樣子像個傻子。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旁邊的幾個混混卻忍不住了:“老大,這小子長的不錯呀,又是和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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