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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關霖開始喝茶。池毅清這個一句話分幾段說的毛病還是沒改。
“不是這樣,學長怎麼知道現在是站過來的最好時機呢?”池毅清的笑得很溫柔,“有人動手了,可老師老了,我被纏住了,夏家被其他幾家看的嚴嚴的。現在,他們無力□的時候,關家雪中送炭,相信效果一定不錯。”
“你知道的到不少。”關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既然對方都早有準備了,在繞圈子也是做無用功。
“沒辦法,我已經沒有的夠多了,再把腦子丟了,”池毅清聳聳肩,“我也就只能跟老師搶飯碗了。”
“……”想起池家的事,關霖沉默了一會,“你倒想得開了?”
“早晚都要接受的,早接受了,對我自己也好。”池毅清也不含糊。
“……”池家的事,作為局外人的他沒有評價的資格,關霖轉了話題,“你和他們家的小子當初可鬧得厲害,你現在就不怕……”
“我有退路嗎?”池毅清扯出了一個笑,“碰運氣罷了。”那笑容裡帶上了幾分苦澀和心酸。
“……”關霖發現今晚自己無語的次數都了些,兔死狐悲,人之常情,池家的做法,他看著也心寒,對現在的池毅清他也多了幾分同情。他舔舔有些乾澀的唇,轉回了主題,“找你來和和我談,看來那家對你不錯。”
“大概是看上了我和你們幾家的交情吧。”池毅清說的輕描淡寫。
“怎麼,看不上現在的老闆?”關霖笑了。
“難道你們家老爺子看得上?”池毅清反問,“只是現在,一些人霸著一些位置太久了,”就像他親愛的父親一樣。
“好不容易有個傻子跳出來,哭著喊著要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張牙舞爪的,鬧得還挺歡實,大家把就順勢把它推到臺前,都想著就算撿不到便宜,看上一出這麼熱鬧的猴戲也不虧罷了。”他聲音柔和,言辭卻刻薄尖酸的很。
關霖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就不怕他們知道你這樣說?”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池毅清一臉的無所謂,“不過他們到也不是沒有機會,十年呢,要是明白的早,說不定誰贏誰輸。”
“你看的挺清楚的嘛。”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離得遠了,看的自然明白些。”
“看來有些時候站的遠些,也挺不錯的。”關霖抿了口茶,“我家新來了個侄子,資質不錯,挺適合過來跟你這個旁觀者混兩天,怎麼樣收不收?”
“你捨得?”池毅清到有些意外了。送個小輩過來是能安些傻子的心,這世上聰明人總是少數。
只是關家真會讓關霖這麼做?
“關楠撿回來的。”關霖到現在也沒有放棄讓自己弟弟生個親生兒子的念頭,借這個機會把那個慣會討巧賣乖的屁孩子弄過來,也不錯。然後又想起池毅清的一雙兒女,想起自己弟弟的小心思,忍不住開了個玩笑,“你到時候要是喜歡的話,留給你做女婿也行啊。”
“我是不介意,你不要捨不得就行了。”池毅清很淡定,要池然真看得上眼,他還真無所謂。
話說到這份上,兩個人倒乾脆閒聊了起來,談談時事,說說八卦,像兩個多年未見的好友般,似乎把結盟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但當事人心裡都清楚的很,既然只是個空殼子,那麼那些話,那些結盟的條件不過是些空談罷了。
關家的結盟物件從來不是即將去爭那個位置的人,而是他身後那些新興的,蠢蠢欲動的家族。而他們的對手,也從來都不是那個位置上的人,而是他身後的那些老牌的,久居高位的家族。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財富和地位的不平等,政商體制的結合,國家的統一和經濟的發展。
當這些混雜在一起的時候,必然會造成新舊勢力的衝突。
或許這只是一個偶然,但更可能的,這是一次訊號。
一個商業時代來襲的訊號。
擁有大量財富而始終無法觸及到權利中心的大商人終於坐不住了。
27新的一年(四)
今晚,對於許多人而言,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當然,池然和池哲對此是沒有任何感覺的。小孩子嘛,要知道那麼多做什麼。既然池毅清不打算讓他們接班,自然也不會讓他們接觸這些事情。
所以,雖然因為自家父親的關係,被動的處於了風口浪尖,兩個孩子依然該吃吃,該喝喝,下下棋,玩玩遊戲,調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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