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3/4 頁)
“爸,我明年一定也會考上京都大學的。”
“好,我的兒子就是有志氣在!”
京大是名校,每年都會有許多的學生,高中生、初中生、甚至還有小學生慕名而來,他們大多在參觀了這個美麗而古典的校園後,都會拉著父母的手,這樣滿懷憧憬和希望的告訴父母,將來自己一定會再回到這個學校。
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然而在聽到那個父親回答的聲音後,池哲突然的有了想要回頭的衝動。毫無理由的,就像面對那對母女一樣奇異而強烈的衝動。
幾乎是下意識的,池哲想要走。他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只是單純的生出了一種迫切離開的願望。只是他的身體卻和他的思維相反,腳彷彿是被黏在了地上一樣,一步都走不了。
他只能站在那裡,站在那裡聽著身旁那對父子的談話,聽著那個孩子意氣風發的誓言,聽著那個父親欣慰喜悅的鼓勵。
“國良,又帶兒子來樹立信心啊。”渾厚的男聲。
“誒,你這可說錯了,怎麼是我帶兒子來樹立信心呢。明明是我家兒子自己要求的,是吧。”
接下來的話,他再也不曾聽清過。
9月的天,夏的尾巴還留著,陽光燦爛而肆意的揮灑著,站在樹下,池哲卻莫名的覺得冷,很冷。
不行,我要動起來。身體跟上了思維,池哲平靜的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轉身離開,離開了那對父子,離開了那對母女。他走的很穩,只是目的地並不是京大的宿舍,而是校外,那個他曾去過一次的關崎的居所。
沒有打車,他靠著雙腳一步步的走。然而當他真的站在樓下時,卻忽然的又迷茫了,他能呆在這裡嗎?他適合呆在這裡嗎?
他不知道答案,於是他站在那裡等待,等待他也不知道等待的東西。一旁經過的行人詫異的看著這個俊秀的少年傻傻的,仰著頭,看著那幢樓,不說話,不走動,甚至連姿勢都不動一動。
直到夕陽西下,他才像忽然恍悟般,活動早已僵硬的身體。
在黑夜的掩護下,找了最近的酒店,要了最好的房間。
巨大的水晶吊燈奢華精美,花卉在玄關廳怒放,客廳的地板上是設計師手繪的海洋圖案,古老而充滿異域風情。臥室的顏色是溫暖的橘色,貝殼製作的吊燈有著童話的氣息。
昂貴而夢幻的房間。
池哲躺在臥室正中間的帝王床上望著天花板這樣想著。
一晚過萬的價格是他曾經想都不敢想的。這樣的昂貴,這樣的奢侈。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這兩天都沒有更新。
那個還是解釋一下吧。作者現在是在武漢,這邊的天熱的人簡直要瘋了。我們學校宿舍沒有空調,而且特別,怎麼說呢,舉個例子:學校裡除了圖書館是開空調開到晚上,自習室中午從來不開空調,為了防止都我們跑到那裡午睡(呃,這個是作者自己的理解,當然可能學校有不同的解釋。而且就算是自習室也不是全開空調的。)
我簡直熱瘋了,前兩天跑出去想租房子,結果學校附近的都坐地起價,平時600的,現在問1500,還說不確定,要我們7月多再租。
實在太難受,然後狂吃,結果胃出了問題。看了,說是胃什麼的,反正要吃清淡的,一點油水都不要。結果天太熱,一堆的店都貼了暫停幾天,跑了三四家,連粥都沒有(我都不在乎吃熱的了!!居然沒有)。
今天實在熬不住了,昨晚上平均兩個小時要醒一次,熱的。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熱會熱成什麼樣,現在知道了,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沒吃什麼東西,今天我能熱的吐出來。
留下來是為了複習考證,我不是自覺學習的人。但現在後悔了,很想回家,我家在南邊的小城市。前兩天我媽跟我抱怨說我們那裡的天氣熱死了,室內居然有30多度了,簡直羨慕的想哭。學校空調開到30度,一進去涼快的要死。
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胃太難受了,也受不了涼,明天不自習了,把這幾天缺的更上,今天只有這麼點了,還是幾天前的存稿。
再說一遍抱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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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生命最初的16年;他生活在南邊一個的小城市中,呼吸間的空氣是溫暖而潮溼的。上個世紀留下來的員工宿舍,改革大潮中被迫下崗的母親和死乞白賴用盡手段留下來的父親,是他的全部。一家小小的文具店的收入,一個要敗不敗的國企改革後的小廠的車間主任的工資,是他們的生活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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