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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關崎要是好意,那多個朋友,對池哲也好。
要是惡意,那就當提前為池哲上了一堂社會課。
都不錯。
一個關家的養子罷了,控制起來太容易了。
唯一有些鬱悶的就是池然了,她嘟著嘴,看著面前相談甚歡,形影不離的兩個人,有種弟弟被搶走了的感覺。
不過,很快的,她也沒時間感嘆了,遠在港都的喬外公給了寄了一大包的書,筆記還附贈了一沓試卷和細緻到每一天的計劃表,對應每一本書。放在了喬媽媽那裡,什麼時候,池然有把握了,什麼時候就找喬媽媽要試卷考試。過了,有獎勵。沒過,沒關係,每晚都有喬媽媽親手烹飪的減肥餐來安慰你哦。
營養豐富,美味可口,絕不耽誤長身體哦,親。
池然目前處於奮鬥狀態。
“這裡是我的書房了,怎麼樣,還不錯吧。”池哲正在向關崎介紹自己的書房,自從勵志要做一個導演起,池毅清就撥出了一個房間,給他當書房用。
房間是喬柔佈置的,米色的房間,暖色的燈光,木製的地板,淺棕色的書架統一的擺在右邊,一排排的隔開。
左邊是窗戶,大大的飄窗上鋪著深藍色的墊子,幾個四四方方的靠墊軟趴趴的放著。斜對面是一張沙發,純淨的白色上有飄著幾個圓鼓鼓的水母。
沙發靠窗戶的那邊是一個室內的鞦韆,木製的鏤空半球裡鋪著白色絨毛的坐墊,再過去是一個冰箱,銀色的線條有著金屬的質感,冰箱前是一個玻璃的茶几,四角都包上了透明的包條。
對面是一個投影幕,大大小小的音響和裝置整齊的擺放在一邊。茶几上三三兩兩的放著幾個碟片盒。最邊上有個凹下去的空間,正好放一張雙層床,白色的主體,藍色的邊框,下面是書桌,上面是床鋪,木製的扶梯被巧妙的設計成了一個個收納櫃。
窗簾是沙制的,藍色乾淨透光,有風的時候,美的像一道風景。
……
“還行吧。”關崎默默的看著眼前的房間,突然的想起了自己醒來時看到的狹窄的屋子。
有些發黃的白色牆壁,刷了半人高的綠色油漆,低矮的房頂,放了兩輛腳踏車就不能轉身的客廳,老是堵塞的發黃的馬桶,佈滿油煙汙垢的廚房,木製的床……
整個屋子恐怕還沒有池哲的這個小書房來的大。雖然……那個屋子比起他日後去過的自己的老屋子要明亮寬敞許多。
更早的時候,那樣的房子是員工宿舍,國有企業的員工才能拿得到的,大氣,寬敞,多少人想買都找不著地方買。
當然,把那房子賣了也沒這值錢。
而這個房間,緊緊是為了池哲的一個念頭,一個不知什麼時候就拋在腦後的念頭佈置起來的。
在池哲看不見的角落,關崎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這就是貧富的差距。
也是他野心的開始。
很少有人知道,那個有名的白手起家的關總,每一年都會抽空回國一趟,去看看曾經的住所,不是懷舊,只是為了銘記曾經的志向。
終有一天,他,關崎會成為人上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怪誕心理學的一個案例。
二戰時,一猶太家庭遭到迫害,大兒子和小兒子分別去尋求幫助。大兒子去找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小兒子去找自己曾幫助過的人。結果卻是大兒子獲救,小兒子被出賣——愛你的人會一直願意為你付出,你愛的人卻不一定願意為你付出。在現實中,真正對你忠誠的都是曾經給過你恩惠的人、愛你的人。
那啥,關同學和池小哲的感情路基本就是按這種來設定的。關同學在池小哲身上花了太多太多的心思,最後自己都捨不得了對池小哲不好,不然就是否定自己的心血。就像戀愛的時候,最不願意分手的人總是是付出最多的人一樣。因為付出的多了,最後捨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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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崎的內心活動;池哲當然是不知道的。他興致勃勃的拉著關崎參觀他的房間。
幾世的重生,悄悄的改變著他的思維。從剛開始對池毅清貪汙的懷疑;到現在的習以為常。
自從他隱約的從喬柔嘴裡得知;自家父親從少年時就開始投資;現在手裡握著幾家大公司的股份起;他就放了心,肆意的享受一切。
在他不曾注意的角落裡;他早已不是當初的池哲。
“我這輩子想當一個導演;關崎;你呢?準不準備大開金手指啊?”從茶几下面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