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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獎再多,他也只記得30歲前的,由奢入儉難,習慣了豪奢生活的他在一次賭局中失去了大半財產。而他的那些女人又趁機管走了他剩下的財產。沒有謀生能力,又變得嬌生慣養的他很快的淪為了乞丐,潦倒一生。
最後的一個鏡頭是他躺在雨後的地上,身上汙濁骯髒,他曾經的妻子撐著一把碎花的雨傘匆匆的從他身邊走過。她現在很忙,去幼兒園接了自己的孩子,還有去菜場買菜為她的辛勤工作一整天的丈夫做上一頓熱騰騰的晚餐。
生活或許有些艱辛,但,她過的很知足,很幸福。
新穎的題材,精湛的演技,完美的佈局。池哲在出了一次小小的風頭的同時,用這部微電影帶給了許多人思考和感悟的空間。
包括……池然。
“這部電影確定是池哲拍的嗎?”有些圓潤的身體陷在被鋪的軟軟的半圓鞦韆裡,池然的嗓音和她的臉一樣,天生帶著一種嫩嫩的娃娃音,即使是在很嚴肅的問話,那樣子和聲音也顯得很可愛。
“……”
“劇本是他親自選的?”
“……”
“……外公同意我去見那個人了嗎?”
池然閉上了眼睛。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期盼的究竟是哪個答案。
“……”
池然深吸了一口氣,再開口時嗓音有些嘶啞,
“好的,我明白了,後天9點,我會準時到的。……”
1月17日,上午9點。
池哲踏上了那個臨時搭建起來的領獎臺,拿到了他生平第一個獎盃。
同一時間,蜀地古剎,池然踏上了第一個臺階,臺階的盡頭,有僧人拈花而笑。如果池哲還在,他或許會發現,自己也曾到過這裡,見過這個僧人。
偌大的佛堂,佛像莊嚴,香火鼎盛。池然站著,不跪不言。那僧人也不介意,微微一笑,
……
初中升高中,是要進行一次大的體檢的。
一個年級有幾百人,而醫務人員是固定的。這種時候,老師會讓學生自己拿著體檢單,找到空隙,就去,等填滿了單子在回來。
幾百個學生就這樣鬧哄哄的散開了。時間隔得太長了,習慣了安靜的池哲,對這樣的環境明顯的有些不適應。
早知道昨天就答應爸爸說的,和池然一起去做單獨的體檢了。
池哲皺著眉,看著人滿為患的大廳和抽完了血後,縮在樓梯後的角落裡,邊大口嚼著學校提供的早餐的邊聊天的同學,心裡難得的生出些後悔。
因為抽了血才能吃東西,大多人一窩哄一窩哄的先去抽血。大部隊來得快,去的也快,一會功夫,那裡只剩下幾張空蕩蕩的椅子和幾個收拾裝血液的試管的護士。
池哲這時候才走過去,讓一個帽子上有藍色條紋的護士抽的血。那個人是護士長,抽血的時候,也是她抽血的人捂手臂的時間最短。
果然不是很疼,鬆開了按在傷口處的棉花,池哲微微的動了動手臂,上了二樓的體檢大廳。
他沒有看到,身後那隻拿走了那新鮮的血液的手。
……
“結果驗證過了。”池然的臉色很平靜,平靜的讓人摸不出她的心思,也分不清她說的到底是疑問句還是肯定句。
“是的。”
“找人。”池然推過去了一張照片。
……
體檢意味中考快近了,池哲也回到了學校,準備複習考試。池哲的學校是市裡最好的初中,要求有些嚴格,每個學生都需要上晚自修。
對於池哲這個缺課了大半年的“後門生”,班上的同學很有些進而遠之的意思。池哲也不在意,找了個靠後的角落坐了下來,只是突然的想起了關崎,如果是那傢伙的話,遇到一個缺課大半年的同學,他肯定是先裝作一副好學生的樣子要教導人家,再一步步的試探,看看是能當小弟的,還是屬於要拉攏的,還是其他的。
想著這樣的畫面,池哲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因著教育體制改革,初中的政治考試裡多出了時事新聞。每天晚上,那10分鐘的新聞時間算是這幫剛開始住宿的孩子最期待的時候。
可惜又是召開新聞釋出會,似乎從這個領導人上臺起,各種的新聞釋出會就不曾停過,大會連著小會,小會接著大會,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電視上天天都是那張乾枯的老臉,那些早就說爛了的事,那些空洞的功勳和能力,回放的鋪天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