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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對它挺感興趣的,但,你能讓我去趟實驗室嗎?一年一趟總行吧?我投資學校。
生物,嗯,他對男女人體構造都挺熟的。可惜,口味淡了些,動物的構造就不行了。
地理,他對某些灰色線路很熟。
語文,……他現在說話從不帶髒字,已經是語文素養良好無比的表現了。
幸好他不是關楠的親兒子,關家的親孫子。對養子,特別是能在池毅清身邊呆這麼久的養子,關楠還是比較寬容的。
輕描淡寫的用養子的藉口打發了紅著眼睛,拿著關崎的成績單過來和他告狀的侄子侄女,關楠微眯著眼睛,靠在藤椅上,聽著崑曲那咿咿呀呀,慢的不能再慢的唱腔,合著拍著在腿上打節奏。
近些年來,他愈發像個老人了。
他老人家揮揮衣袖,沉浸在藝術的世界了。
留下因為考試滑出前三名被關了一個月禁閉,恨不得自己是也是撿來的的侄子侄女悲憤的哀嚎。
說是幫忙,關崎做得更多的只是表面的應付。他和池哲都很清楚,這場生日宴會是辦不成的。
在那場宴會前的一個禮拜,會有一場大火毀了整幢房子,連同那些還未發出的請帖。
曾經,是關崎放了這把火,而如今,
兩個人相視苦笑。
“池哲,你還是打個電話,讓池然也回來吧。”沉默了許久,關崎終於主動的提起了這個話題。
“為什麼?如果池然不再這裡,不是更安全嗎?”池哲有些疑惑。
“知道嗎?最近,我又回憶了一遍那件事,”關崎的語速放的很慢,似乎在回憶什麼,“當時,我一心想要退,再加上老頭突然冒出來一個私生子,處在局中,沒有考慮那麼多,我就順勢下來了。現在想起來卻覺得不對。”
關崎皺起了眉,“我跟著老頭6年,6年裡,汽車,藥品,機械,軍火,他走私的東西不少,乾的壞事也不少,然而卻從未沾過毒。為什麼會突然的就有了興趣,進貨的渠道,銷售的方向又是哪裡呢?”
“還有,當時,爸爸的資料,我能拿得到,他自然也能拿的到,混了十幾年的老江湖了,他難道看不出裡面的問題嗎?而以他的經驗,又怎麼會因為總部被毀而憤怒的完全失了分寸呢?”
池哲也抿起了唇,的確,這樣看來似乎那並不是一起簡單的滅門。
他絲毫沒有注意到關崎對池毅清的稱呼,當然,關崎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小小的轉變,他只是習慣性的順著池哲的口吻去敘述罷了。
“你的意思是,他的背後有人撐著,而且……地位比爸爸高?”想通了,池哲的臉色卻更陰沉了幾分。
“除了這個理由,我找不出其他的可能了。”關崎嘆息著揉了揉太陽穴,“還有那批毒品,我還記得直到我離開幫會的時候,除了被毀的部分,那批毒品有絕大部分被藏在了市裡。”
“……這是後招?目的是爸爸?”靜默一會,池哲才開口,他說的很慢,卻帶著森然的冷意。
“應該就是這樣,所以,我建議把池然叫回來。不然,……”關崎沒有說下去,但,池哲很清楚他接下來的話。
落單的她很可能成了靶子。
閉起了眼,很長的時間,池哲都沒有說話。
“害怕了?”關崎遞給了池哲一杯熱熱的奶茶。這樣的時候,溫度和充足的糖分可以讓人覺得溫暖。
“不是,”池哲有些落寞,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只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我真的生在一個政界家庭。”
是家族。知道池家存在的關崎並沒有說話,安靜的聽著,他知道池哲現在需要的只是一雙耳朵。
“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真的。”池哲的語速快了起來,“爸爸從沒有把這些事情帶回家裡過,他也沒有和我們說過。我沒有什麼特權,沒有豪車,沒有投懷送抱的美女,沒有進過什麼官二代的圈子,我甚至連同學都記不住幾個。”
他的思緒亂了,說的話也有些語無倫次,“我不知道現在的省長,省委書記,國務院總理是誰?我只知道最大的那個叫什麼,連他老婆是誰,我也記不得。我一直覺得家裡只是有些錢,我就像是普通的,扮豬吃老虎的富二代。我從來沒有想過,想過……”
他的手虛虛的在空中抓了幾把,又像是要揮掉一些髒東西,“有人會這樣的想要我們的命。”
“我知道。”關崎溫和的摟住池哲,給了他一個溫暖而堅定的擁抱。
“他們想要害死我們,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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