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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皇帝的聖旨,也有權力用尚方寶劍斬叛臣殺逆賊?
極其貴重的大賞賜啊?看來老皇帝是真的被四皇子這幅壁畫迷倒了,喜愛得緊呢?
“謝父皇?”少年翩翩一跪,俊顏上妖孽的笑容,迷煞了不少年輕女眷,甚至奪目?
四位皇子各出心思的壽禮,各有各的不同,而最為惹人注目的就指四皇子的一幅【鳳翔龍騰圖】了,讓他成為全場最大的贏家,氣氛一下子被他推到了?
接下來,便是群臣獻禮和載歌載舞的時候了,讓孟曉月覺得甚是無聊,但是又沒辦法,阿離是四皇子,他沒走,她也不能走的,只能繼續待著熬著。
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孟曉月眼尖地看到三皇子無聲無息地退出熱鬧的壽宴,往遠去走去,蕭索的背影高大卻也黯然的,漸漸被夜色隱去——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情,孟曉月控制不了自己的雙腿,竟悄悄跟在三皇子的足跡,靜悄悄地隱出載歌載舞的人群,往段非桀離開的方向走去了?
孟曉月才剛剛前腳一走,後腳小順子就出現在少年的身後了,輕身喚:“四皇子。”
“跟著她。”冰冷至極的三個字,少年俊臉上陰鷙的臉色讓人心驚肉顫的?
“遵命。”話音還沒消失,小順子便不見蹤影了,輕功甚是了得?
‘啪’——悠長一聲,少年手中的酒杯碎出了裂痕,黑眸陰陰沉沉的,閃爍著狠戾?
………………
一片豔紅如火的梅花林裡,孟曉月很快就趕上了三皇子段非桀的腳步了,也不心急出聲打擾他,反而靜靜地跟在他身後面走,一步又一步地跟著他的腳印來走,大腳印伴隨著小腳印,紅色的梅花花瓣飄絮著,倒也和諧美好。
“那幅【鳳翔龍騰圖】,你畫得真好。”像是早就發現孟曉月跟在自己身後似的,段非桀也沒回頭看她,低低的聲音透出些許倦意。
聞言,孟曉月暗暗吃了一驚,好奇道:“為什麼三皇子會覺得那幅壁畫是奴婢畫的?”
就連老皇帝也看不出來,為什麼這個段非桀就認定是她畫的呢?真是怪胎?
“直覺。”段非桀也不故弄玄虛,直言道:“本皇子的直覺一向很準。”
要不然現在估計早就戰死在沙場上了?
沒想到段非桀會答得這麼老實,跟在他身後的孟曉月莞爾一笑,不承認也不否認:“三皇子劍舞也讓奴婢大開眼界了?”
至少在她那個年代裡,還真看不到段非桀如此驚人的劍舞,也算是開足眼界了?
“呵呵呵。”段非桀自嘲一笑,懶散道:“也不過是執行任務罷了。”
反正不管如何,結果都是一樣的,也由不得他選擇。
接過飄絮在眼前的一片梅花,孟曉月嘆氣惋惜道:“賜婚不好嗎?得一個如花美眷,可是天下男人都愛的事啊?”
其實,她能懂段非桀現在的心情,但是段非桀是皇子,應該早就習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和一個連見都沒見過的女人成親,這有什麼好的?”一直走在前頭的段非桀突然停住腳步了,猛轉身直勾勾地望向身後的孟曉月,冷笑反問道?
沒想到段非桀的反應竟然這麼大,孟曉月也跟著他停下腳步了,兩人相距十步之遙,凝望著彼此,無言。
像是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動了,段非桀不自然地別開俊臉,婉轉道:“你不懂。”
說著,便甩著袖袍想要離開了,卻被孟曉月猛然叫住了,“我懂?”
只是她沒想到像段非桀這樣出生矜貴的皇子,竟然也有這種自由的渴望?
她想段非桀真的是個怪胎,皇子裡面的另類?看似過得玩世不恭,輕狂不羈的,其實心思比誰都要細密,只是他在裝傻罷了。
但是老皇帝是如此精明犀利的,如此青澀的段非桀,怎麼能比得過他父皇呢?
“只是懂又如何,你還是三皇子啊,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想要反抗那就太傻了。”孟曉月一步步縮短與段非桀之間的距離,直到站到他面前位置,小腦袋一仰,盈盈一笑道:“奴婢叫孟曉月。”
能在這個時空中遇到一個能懂自己的知己,實在太難了,這個段非桀,能懂她心中想要的,值得深交?
“段非桀。”不再是‘本皇子’而是‘段非桀’,顯然他本人也頗為欣賞孟曉月這個小小的宮女。
兩人就站在梅花林之中,得一難求知己。
片片梅花片片傷,寸寸思念寸寸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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