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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主子……”順月破碎的聲音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望著頂替了孟曉月身份的啞奴,心痛到無法正常思考了?
知道順月在傷心些什麼,月楚狂卻用極其冷靜的聲音,命令道:“忍住,什麼都別說。”
為什麼到現在你還能這麼冷靜的?你真的就捨得將他讓給別的女人嗎?——順月用眼神執意質問?
扶起剛剛才鬆綁的順月,月楚狂卻笑了,極淡極美的笑,在半截面具的掩飾下增添了一份蠱惑的神秘感,他沒有回答順月的問題,舍與不捨,好像早就有結果了。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過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為什麼?月,你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肯說?”一直緊抱住啞奴的段莫離突然發現一絲不對勁,懷裡的俏女子由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過,是不是真的很恨他?連一句話也吝嗇給他嗎?
聽見段莫離的疑問,一旁的月楚狂微微斂目,替啞奴解圍道:“五年前的那場大火,讓她失去了聲音,現在她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你要嫌棄她,我立刻帶她走?”
沒想到孟曉月竟然成了啞巴?這一殘酷的結果狠狠地砸落在段莫離的心口上,宛如割下他心口的一塊肉似的,既痛又悔,自責不已,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面目面對月,更別提想要得到月的原諒了?
他寧願這些傷害都諸加在他身上,也不願讓月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害,他捨不得讓月受傷,卻又一次次傷害了她,真諷刺,真可笑啊?
“對不起,月,對不起……對不起……”一遍遍的‘對不起’是多麼的渺小,微不足道。可是段莫離除了說‘對不起’,還能挽救什麼呢?
啞奴覺得段莫離是個可憐人,她恬靜地笑了笑,伸出柔白的小手撫摸了一下段莫離的妖孽的俊臉,似在安慰著他,讓他別這麼自責,其實她是啞巴一點都不關他的事?
前是奴回。五年前的孟曉月也是經常這樣子安撫段莫離的,啞奴的這一舉動讓段莫離感到無比的熟悉、無比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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