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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俊的臉龐面向望月臺外面,朦朧迷濛的眼神似是注視著在臺上唱戲的司雪衣。
而悠閒自在坐在座椅上的玄邪雨則是撫琴獨奏,看了看站在雅房門前的段莫離和段非臻,懶懶一笑道:“兩位爺,要聽一支小曲嗎?”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自上次皇陵任務一別之後,段莫離就沒再見過【傾戰樓】的四大樓主,沒想到凜徹和玄邪雨竟然會在房間中等他們,不禁蹙起英眉,沉聲疑問。
是段非臻安排的?
段莫離深邃探究的眼神望向了身旁的太子,然而就連段非臻也非常疑惑,英俊的面龐上流露出一絲不解的質疑,只不過沉著氣沒有問出聲罷了,憂鬱的眼眸瞄向站在陰暗一角處沉默是金的凜徹,以困惑的眼神提出質問?
“凜徹早就猜到你們今天會來這裡,我們只是來向你們打一個招呼而已?”見凜徹依然神遊在外,玄邪雨聳聳肩,司雪衣又跑去唱戲了,沒辦法只好由他自己來說了?
只不過,凜徹為什麼會知道太子和四皇子今天會來【雪闕館】?又為什麼會特意再次等候他們?他還是弄不懂。
聞言,段非臻心底掠過一絲驚愕,看著淡漠面癱的凜徹,眼眸底閃過一抹暗光,抿唇冷峻道:“果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又是凜徹,這人真不簡單,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彷彿這世上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一樣,醜與惡無,正與邪都只能所遁形,真可怕?
一直維持姿勢一動不動的凜徹,彷彿被什麼驚動到,俊眉動了一下,忽然轉過頭來,朦朧的眼神詭異地直望向一身銀白的段非臻,冷而認真道:“【雪闕館】中,禁止殺人。”
聞聲,段非臻皺眉,面無表情地回瞪向凜徹,莫名其妙道:“本太子沒說過要殺人。”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凜徹淡淡地陳述著事實,即使與段非臻相距有十步之遙,但嗅覺比普通人敏銳上好幾倍的他,依舊能清晰聞出人血的氣味。
凜徹的話讓段非臻俊臉上的面色迅速變了一變,卻又非常快恢復冷靜,斂目沉默,不否認也不承認。
凜徹也沒有要為難段非臻的意思,他的要求很簡單也很明確:不準在【雪闕館】內殺人,更不能讓血的味道髒了這裡?
留下一句【雪闕館】的規矩,一身墨黑錦衣的凜徹便離開了房間,而玄邪雨也抱著心愛的大長琴跟著離開,臨走前玩笑般地在段莫離和段非臻身邊倜儻了一句:“兩位皇子可不要在意,對凜徹來說,有雪衣在的地方,就不能有血。”
至於為什麼?據說是雪衣的師傅要求的……
………………
甘醇濃厚的茶香飄溢了整間別致的雅房,白玉杯中綠色的葉子上下浮動,透過杯子依舊綠意盎然,段莫離與段非臻相對而坐,卻又無言沉默,時間一刻刻的流逝,此時所考驗的是彼此的耐心,看誰先按耐不住?
歸心似箭的俊美少年狠狠地擰緊了英眉,重重地擱放下手中的白玉杯子,黑眸眺望著望月臺下面司雪衣的唱戲,長臂一伸,指著正在唱《牡丹亭》的司雪衣說道:“一曲的時間,若太子再無話可說,我就先行回府了?“
他放心不下月的情況,必須要快點回去才行?
段非臻,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可以。”段非臻潔淨的大手又習慣姓地撫摸上腰間的溫潤玉佩,憂鬱冷清的眼睛漸漸沉溺下去,冷淡簡短地回了焦急的少年兩個字。
見這塊溫潤玉佩一直都佩戴在段非臻身上,形影不離,該是很重要的信物?少年半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遮掩住眸底處的暗湧,把玩著白玉杯子,故作輕鬆問道:“太子腰間上的這玉佩,是何人的?”。
“是你母妃的。”出乎意外地,段非臻竟然如實地回答了少年別有用心的問題?是有意想要對他坦白?還是早已洞悉到段莫離知道?
抑或是他根本還記得那天他醉酒強吻孟曉月的事情??
段非臻的心,原來不比段莫離簡單。
看著一副理直氣壯、毫不心虛的段非臻,段莫離感到一陣好笑,卻硬是笑不出來,姣美的薄唇冷冷地吐出三個字:“不解釋?”
果真是如此?段非臻竟然一直愛著他的母妃,窺覬著自己父皇的女人?真噁心,真骯髒???
不對,不對?段非臻對母妃的這份不倫的畸形戀,父皇知道嗎?要是知道的話,那當年母妃所犯下的通殲之罪,根本就是個幌子,他的母妃……他的母妃是被他們父子倆誣衊陷害的???
不知是故意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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