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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如畫,他走到了段非臻面前,近距離與他對峙相望,倔傲道:“太子可還有疑問?”
“有,不過本太子疑問的物件,不是你——”兩人的距離僅有小小的三步,段非臻毅然上前了兩步,半傾過頭在段莫離的耳旁,低喃說出三個字,狂亂肆虐的風聲吹散段非臻的聲音,除了段莫離,沒人知道段非臻說了些什麼,導致他——
震驚得久久不能平復,幾乎失控暴走?
究竟哪三個字,具有這麼大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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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兩皇一後(一)
我要你活著,不管再苦再難受,我也要你活著。我不要你死,我不願看到你死,我捨不得你死,我寧願替你去死,你知道嗎?
曉是桀們。愛與不愛,我已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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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封先皇的遺詔,兩個不同的盛世未來,原本只屬於太子一人的天下江山,現在拱手相讓了半壁,太子登基之日,便是四皇子封爵攝政王之時,兩皇互相牽制,天下再不泰平,段氏皇室將會面臨血淋淋的洗牌?
先皇隆重的喪禮“祭天”已經結束,【祭天台】上下,人臣散去,太子段非臻不知是何時離開的,無影又無蹤,甚至沒人發覺他的離開,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一年全國百姓都要日夜哀悼先皇的駕崩,偌大的【祭天台】周圍一片空蕩蕩,唯獨帝王錦旗迎風搖曳,分外孤寂滄桑?
人都走光了,但段莫離卻沒有走,失魂落魄地坐在長而壯麗的龍鳳石階上,十指緊扣握成拳頭,絲絲血管暴突而出,看得出他攥得非常使勁用力?黑髮的陰影半掩住他俊臉上的表情,但身上衍生陰森氣息,非常的嚇人?
段莫離沒走,段非桀和段非塵也沒有先離開,他們現在是同坐一條船的人,三人命系在一線上,線斷了,誰也別想活?同樣的道理,三人一條命,誰也不能丟下誰不管,誰也不能讓誰死?
同樣一襲白衣喪服的兩人,一左一右一高一低地席地而坐,坐在長而寬闊的石階上,坐在了段莫離的身旁,段非塵拂了拂地上的灰塵,雙手撐地,遙遙望天,若有所思道:“父皇真的死了,做夢一樣,快得不真實。”
他對父皇的感情明明不深,但此刻的心情還是有些難以言喻,這就是所謂的血濃於水嗎?
他不相信這些,只覺得可笑?
他恨這個男人?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天下從來都是成王敗寇,父皇要還清他自己欠下的孽債。”想起了孟曉月臨行之前對他說過的一番話,段非桀忽然坦然一笑,似乎終於能明白她話裡的玄機。
這天下是冷血無情的,只有勝者與敗者,沒有中間。沒人會可憐失敗者,只有人會臣服勝利者,不想要成為失敗者,那就竭盡所能與勝利者瓜分結果?
漫天青霞光豔璀璨不可方物,段非塵流光的眼睛綻放溢彩,勾唇悠悠道:“天下的局勢因我們而變得微妙不可言,她是不是早就洞悉出結果了?”
說也奇妙,這天下竟在孟曉月巧妙的穿針引線之下,局勢形成了微妙的平衡關係,誰也動不了誰,他們能牽制住段非臻,段非臻同樣也壓制他們,誰也佔不到絕對的好處?一個不勝不敗的局面,才是最難維持的,但是孟曉月卻做到了,這一局誰主天下的博弈,障眼法的迷局太多了,他們看不透的地方也太多了,但孟曉月能看透全盤的棋,能悟透箇中的關鍵平衡?
或者她一早就知道全部事情了,他們一輩子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卻全部掌握住了?
孟曉月才是這天下的勝利者,他們四個皇子不過是跟著她牽引的線,一步步走到她為他們準備好的全部結局?
她是最厲害的博弈者?
“她知道的,月一定知道我們的全部事情,她在哪裡?在哪裡看著我們??”瀕臨崩潰的段莫離迅猛地站了起來,深邃的黑眸神經質地四處張望著,【祭天台】空曠的周圍根本沒有藏身之處,一眼就能看出有人沒人,但段莫離卻不死心,用力地揪住胸口的衣襟,撕心裂肺地吶喊:“月,我知道你在的,你出來啊?讓我看看你,求你了,別再躲著我了,啊——”
一聲難受的嘶吼,如同被廢掉的狂獸一樣,段莫離搖搖晃晃地單膝跪地,修長的五指死死攥緊胸前的衣襟,胸口處不斷洶湧出來的疼痛幾乎覆滅了他的全部理智,刀割般的凌遲一點點蔓延遍全身四肢,段莫離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他只知道好痛、好痛、好痛、心,該死的痛???讓他恨不得挖出來,撕碎?
見段莫離突然的失常,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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