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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老御醫們,心驚肉跳,心中慘叫連連?
聽著月楚狂和段非臻的對話,他們大約能猜出這床上的神秘女子是何人了,只是結果太過驚人,違背倫常,與道德背道而馳,簡直天理不容了?也不知道太子會不會殺他們滅口,好不將皇室家醜洩露出去??
高楚一還。這神秘女子八九不離十一定就是五年前,意外身亡的孟曉月?只是明明已經死了的人為什麼現在還活著?而且孟曉月還活著,她下嫁了四皇子,就是四皇子的人,本該要回去四皇子身邊當她的離王妃。可現在卻來了太子身邊,當太子的唯一女人?
這這這……這關係真的是太亂了?一個弱小女子竟然妄想連侍兩夫?這孟曉月不是水姓楊花,就是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以為取得太子的偏愛就能母儀天下,簡直異想天開了?
太子除非是瘋了才會讓一個非完璧之身的女子,成為他的皇后,不可能的?太子一直都是理智沉穩之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
“你還愛著段莫離?”跪地上的老御醫們還在思想掙扎,段非臻陰森冷冽到極致的質問,險些嚇壞他們高齡的心臟,冷汗狂飆?
“不愛,我誰也不愛,包括你段非臻。”月楚狂清越恬靜的聲音,在偌大的宮殿裡清晰地迴盪。
跪地上的老御醫們真心感嘆年輕人不怕死的膽量,竟然連高高在上的太子也敢拒絕?
本以為段非臻會惱羞成怒,但他反而勾唇笑了笑,嚴峻的面龐難得露出一次真心的笑容,看著貼在自己懷裡的月楚狂,絢爛的瞳眸,微微揚起的薄唇,似乎都流連著人情味,似乎還帶著絲絲寵溺,剛毅的英俊足以奪走任何人的驚豔目光?
一剎那的神智恍惚後,月楚狂眯起黑沉沉的雙眸,似發現新大陸般盯著段非臻,笑呵呵道:“你笑起來有人情味多了,你該多笑一些。”
段非臻面無表情的時候,冷冽的氣場是挺嚇人的,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卻是判若兩人?可是他基本都不笑的,至少她也僅僅有一兩次幸運看得到他臉上的笑容,難怪別人都那麼怕段非臻,實在是因為他太不好相處了?
聽著月楚狂倜儻的話,段非臻頃刻間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眼神有些陰鬱糾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然他頭一轉,幽幽的瞳眸如鋒利的刀刃般射向跪地上的老御醫們,冷冷一句:“滾出去?”
早就想要滾出去的老御醫們,終於聽到太子的命令,如同得到大赦一般,連連說了幾聲“是”,就連爬帶滾地離開了,頭也不敢回,活像身後有追魂索命的猛獸一樣?
定定看著幾個噸位穩重、體型龐大的老人家爭先恐後地離開東宮,還是被段非臻抱住的月楚狂眨了眨眼睛,忽然就忍不住笑意,‘撲哧’一聲肆無忌憚地笑出來,清越悠悠的笑聲如銅鈴般清脆悅耳,平時一向寂靜壓抑的東宮,彷彿不再孤寂落寞。
“段非臻,你究竟是多嚇人?看他們爭先恐後恨不得都離你遠遠。”開懷大笑了一會兒,沒力氣了,月楚狂擦了擦眼角的溼潤,好奇問道。
看來這皇宮裡頭人人都避段非臻如瘟神,他的這個太子當得實在太出色了,出色得讓人望而生畏,光芒早已蓋過他的父皇了?
也正因如此,她的卦象上也說過,段非臻註定是一生孤獨的,沒人敢接近他,沒人敢與他交心,沒人敢違揹他的命令,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無知的孩童也好,他們都只會選擇遠離段非臻?天生拒人千里的冷漠氣質,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場,根本沒人敢靠近段非臻。
段非臻,也是可憐的,他越出色就越可憐,他越成功就越失敗,可笑可笑。
見月楚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臉色紅潤如朱,粉粉嫩嫩的煞是誘人,段非臻一邊替她順順氣,一邊忍不住伸手觸控那一片誘人的紅暈,遲疑道:“那你呢?你會像他們那樣也離我遠遠,避我如蛇蠍嗎?”
從五歲開始,他就知道他是與眾不同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他是父皇最寵愛的皇子?父皇告訴他,他是一國儲君,不能膽小軟弱,要有懾人的霸氣?太傅告訴他,他是最高貴的皇子,任何皇子大臣都不配站在他身邊,他要凌駕別人之上的高傲?
漸漸成長他才發現,畏懼害怕他的人越來越多,而肯站在他身邊的人……卻一個都沒有。
直到後來,他遇到了虞皇妃,唯一一個不怕他願意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而現在孟曉月是第二個。
“段非臻,我不愛你。”不想欺騙任何人,月楚狂寧願趁早挑明說出來,也好讓段非臻自個人決定,要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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