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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我要將你這張人皮從頭到腳,給活剝下來?”
說著,月楚狂手上的動作毫不遲滯,白光森森的長劍一揮,從那人的頭部開始砍落下去,想要從頭顱開始剝下一層活生生血淋淋的人皮?月楚狂十分清楚像這種不要命的殺手,最害怕的是什麼,最不害怕的是什麼?
你要給他個痛快直接殺了他,那是愚蠢的仁慈,像這樣的慢慢折磨,不立刻弄死他卻又不讓他好過,這才是最可怕的?
“慢著?”從未聽過還有剝人皮的酷刑,那人被月楚狂嚇得不輕?
白森森的利劍離那人的頭顱的一寸距離下,停住了。月楚狂沒有說話,沉靜的雙眸冷銳地看向那人,意思非常明確,說還是不說??。
“太……太子……”吱吱嗚嗚的,報上了一個讓月楚狂震驚不已的名字?
段非臻??
第二十八章 博弈開始(一萬加更完畢)
月楚狂不知道段非臻為什麼會派人暗殺段非桀,也不太能斷定段非桀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畢竟這兒離晉州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但月楚狂不會指望這殘活的銀衣暗衛能告訴她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般來說殺手執行任務是不可能知道任務的詳細目的,他們只是一顆殺人的棋子罷了,所以問了也是白問?
冷眸眯起,持劍的手一揮,陰森的白光一瞬掠過,月楚狂將鋒利的長劍狠狠刺入那人的心口裡,一劍穿心,直通背後底部,鮮紅的血洶湧而出,滲透泥沙的地面,當即斷氣身亡?
月楚狂殺人的劍法極快極狠,連眼睛也沒眨一下,似乎在做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她看也沒看錶情僵硬詭異的屍體一眼,又走到段非桀的身旁,瑩白的食指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心‘咯嗒’一聲的下滑,幾乎感覺不到呼吸的氣息了?
俏臉的臉色狠狠一變,月楚狂一刻也不敢耽誤,吹大了口哨子將不遠處吃草的馬兒給喚了回來,果斷撩起衣裳裙襬的一角,咬在嘴邊,接著將體溫冰冷的段非桀給背了起來,他的體重可真不輕啊,險些就壓垮她的腰了?
幾經辛苦將渾身血淋淋的段非桀給帶上了馬背,月楚狂也跨腿躍上了馬,一路快馬加鞭的疾馳,直奔往距離森林最近的一座小城鎮,一路上的顛沛段非桀又流出了不少鮮血,染紅了一白毛的馬背,沿路上也掉滿了一條斷斷續續的血路?
城鎮非常的小,裡面只有一間客棧,平時只有一些往往來來的商隊入住,生意很一般,有客人上門投棧,掌櫃當然熱情歡迎,但一看到魅紗裙袍上血跡斑斑的月楚狂,當下就不敢收了,特別是月楚狂看起來猶如十八少女的容顏,冷若冰霜,怪恐怖的?天知道是不是逃亡的殺人犯啊??
見掌櫃擋在門口前支支吾吾的,月楚狂不悅地皺起平坦的秀眉,將腰間的錢包墊了一墊,丟在掌櫃的腳邊上,散落出不少的金葉子,冷聲質問:“收不收?”
金燦燦的金葉子亮瞎了掌櫃的雙眼,這麼多的黃金恐怕是這座小城鎮的村民一輩子都無法看到的,更別提擁有了,掌櫃當下就見風轉舵,管她是殺人犯還是通緝犯,收了再說?
“收收?客官慢請,小心絆到腳。”掌櫃一邊蹲下要撿地上的金葉子,一邊叫裡面的夥計幫忙抬馬背上的段非桀進房間休息,服務周全到不行了?
冷眼看著趴在地上撿錢的掌櫃,錢【臨江仙】多得是,月楚狂對金錢的概念非常的淡薄,只是快速吩咐道:“去叫人請幾個大夫過來,燒一桶熱水和紗布,還有準備兩套乾淨的衣物,動作要快?”
掌櫃哪還聽得到月楚狂的話,都被地上的金葉子都迷昏了頭,一個勁的撿活像沒見過黃金似的,看得月楚狂無名心火氣,冷喝一聲:“別撿了,再不去我就殺了你?”
純粹是嚇唬的話,但配上月楚狂現在這一身沾滿鮮血的行頭,卻非常地效果顯著?當下,掌櫃不敢再耽誤一刻,雙手胡亂地捧了一兜地上的細沙全兜進衣服裡了,生怕有漏網之魚?
掌櫃跑去請大夫了,一桶熱水也很快燒好捧上房間了,還有一疊厚厚的紗布以及比較粗的衣服。月楚狂又叫人拿上幾瓶燒酒和一些乾淨的布巾,見大夫還沒請來,月楚狂只能自己先動手?
先將一塊布巾塞到段非桀的嘴中,再將他身上粘進肉裡的衣服小心撕開,一整片胸膛傷痕累累,血肉模糊,傷口深淺不一,幸好沒傷及心臟,要不然他早就斷氣了?月楚狂緊皺住秀眉,冷汗心驚滑落,先用熱水擦拭一遍表面的血跡,再用高度的燒酒給他的傷口消毒,綻開的皮肉響起‘吱咋’燒灼聲,聽得人怪心驚膽顫的,而昏迷的段非桀也顯然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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