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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要說的話:【四千字】更新奉上。親愛們砸了不少紅包,這兩天等雨蝶理順劇情,就會加更O(n_n)O哈?
註解:開頭《卷三:傳奇·月》那首詩詞,便是現在月楚狂的心境。
第三章 一生四劫
這一晚【綺雲山】的高峰上,星月映燦,璀璨的銀河佈滿了整片夜空,夜間的山上泛起瞭如夢似幻的白霧,絢麗而壯觀。一身輕紗銀白錦袍的月楚狂盤腿坐在雲峰之巔上,淡漠地仰望世間大地,纖白的雙手提著【紫靈玉簫】對空獨奏,空靈優美的簫聲縹緲而寧和,襯上這一輪璀璨的星月,尤其享受凝神?
“楚狂,為師有多久沒聽你的簫聲了?縹緲的簫聲中倒是越來越淡出塵世了。”白髮長眉的老宗師緩緩走到坐在雲峰之巔上的月楚狂身旁,雙手負背而立,滄桑的雙目遙望天上閃爍的星輪,徐風揚飄衣袂,透出幾分世外仙骨的風采。
“宗師約徒兒在【綺雲山】相見,只為問徒兒這句話嗎?”淡靜的簫聲止住,回應的聲輕悅而溫朗,清透逸雅的月楚狂眉目中的神韻又略透幾分不屬少年的靈秀,瓷白的肌膚,潤紅的唇瓣,纖細的骨架,唯獨一雙眼睛略為黯淡。
老宗師俯下頭,滄桑的雙眸深奧地凝望著月楚狂,沉思一問:“確定要去?”
回去皇城,就證明楚狂想要開始行動了,若註定的劫難不能逃也不能躲,那就只能去應劫,再破劫?
但,這也是十分冒險賭博的決定,楚狂是大膽一試,抑或是滿不在乎?
對這個入室徒兒,連他也看不透。
“徒兒的奇門八算可以算盡天下人,測盡天下事,可唯獨只有三個人的命局,徒兒是怎麼都算不出來。一是凜徹,二是雪衣,三是我自己。”盤腿而坐的月楚狂把玩著手上的【紫靈玉簫】,秀眉高高一揚,淡然道:“猶記得五年前宗師對徒兒說過,徒兒的一生中有四大劫,不知道是哪四大劫呢?”
死劫他也經歷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劫數要比死亡更大,更可怕的呢?
他想他雖然算不出自己的命局,但破劫他還是會的?一切愛恨孽情的開始都源於皇城,他想只要回去皇城才能為自己破劫。
老宗師似是洞悉出月楚狂想要為自己破劫的心思,低低長嘆了一聲,別有深意地提醒道:“生死,有時候並不比人心可怖,真正可怕的是人心難測。”
而最大的劫數並不是所謂膚淺的生與死,而是迂迴難測的人心。
“徒兒一直銘記住宗師的話。”認同地點下頭,月楚狂灑然淺笑,似在深深的感嘆‘人心難測’這四字。
曾經的‘她’可是深深地嚐遍了這‘人心難測’的四個字,再也沒有人能比他更懂得這四個字的可怕程度了?
“想要破劫又談何容易?但為師也不想看見你受盡劫難的折磨。楚狂,別動心,不管是對誰都好,別再動心,別再第二次的動心。人哪,只要將心牢牢的掌控住,便是至強至剛的,劫難也會因而迎刃而解。”說罷,老宗師深深地望了淡薄超塵的月楚狂一眼,心中的憂慮減輕了一些。
現在的楚狂或許真的能成功破劫也不一定,畢竟他和凜徹越來越像了,心,已經被他遠遠地凌駕住了?
老宗師的話讓月楚狂溫朗笑起,清越的輕笑在高峰之上尤其的悅耳響亮,他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向身後的老宗師尊敬拱手,遵守道:“多謝宗師的忠告。”
城也師去。所謂的情與愛,在他的心中已經變得很模糊了,五年間他的心已經漸漸忘卻這份悸動的感覺,心嗎?好像已經離開他越來越遙遠了,前塵往事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他也不可能會再有第二次的動心。
該說的也說了,該幫的也幫了,剩下的只能看月楚狂自己的造化,老宗師已經沒什麼能幫得上他了,一派沉著鎮靜地點下頭,老宗師便轉身離開了,道骨仙風的背影漸漸被雲間山霧湮滅,只聽見月楚狂突然淡聲問了一句:“宗師,你還沒告訴徒兒凜徹與雪衣的命局。”
許久,蔓延著薄煙雲霧的巔峰山林之間,安靜得聽不見一絲動靜聲響,在月楚狂依然老宗師已經遠遠離去時,一聲悠長而沉穩的老者聲音縈繞滿雲峰之巔——
“你是凜徹和雪衣的貴人,有你在他們兩人的身邊,他們的這一劫也許就能被緩減下來。”
老者的聲音漸漸消失在遠方,月楚狂撫平了順滑的潔白袖袍,不以為然地勾唇一笑,俊雅的絕世,悠然轉身舉目望明月,沉靜的雙眸略帶暗沉的無光,淡靜漠然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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