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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只要留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依你,這樣不好嗎?”
這樣不好嗎?一直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從前在冷宮的時候他一直認為他和月是永不分開的,直到後來他才漸漸發現,月的心根本就不在這座皇宮裡,甚至不在這裡?月可以陪他同患難,卻不會陪他共富貴,他不懂,真的不懂?
段莫離理所當然的話讓孟曉月很想冷冷地大笑三聲,他竟敢還問她:這樣不好嗎?這樣有什麼好的??她一直留在他身邊,那等她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的時候呢?到她老的時候她用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去留在他身邊?更何況這樣不就代表要她一輩子的光陰都耗在他身上?
可是阿離,你不覺得這樣鎖死一個人,太自私了嗎?
當然,這些心裡發堵的話,孟曉月沒敢在段莫離面前說出來,她知道以阿離頑固執著的姓子,她說什麼都沒用,他不聽就是不聽?而且她是真的怕了阿離偏激的姓格,她真的不敢想象要是阿離知道她心中真正的想法時,會做出什麼傻事出來,真的……真的會因為她而去死嗎?
她不敢賭,也不賭不起?。
暗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孟曉月一抬起小腦袋就看到少年亮晶晶的黑眸,正撲閃撲閃地全神貫注著她,彷彿生怕她會憑空消失似的,就像一隻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刺蝟一樣,可愛得讓人心都碎了?孟曉月的氣頓時也消得七七八八了。
皺起小鼻子嗅了嗅少年身上的酒氣,孟曉月不滿地戳著少年結實的胸膛,冷著俏麗盤問道:“你喝了多少酒了?”
阿離才十六歲,要知道這個年齡在她那個年代裡甚至還算不上成年呢?現在阿離別說喝酒了,連老婆也娶了,真搞不懂古人‘前衛’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些大臣一個個都湧上來敬酒,我也只能一杯杯喝下去了。”段莫離老實地回答著孟曉月的話,頭疲憊地靠在她身上,雙眼緊閉,像是累極的樣子,臉色也不怎麼好,但雙頰和薄唇卻是豔麗緋紅的,露出一種病態的妖孽美?
看著少年郎難受極的模樣,孟曉月皺眉擔心道:“頭疼了?”
也是,喝了這麼多酒能不頭疼嗎?而且這古代的酒啊,度數特別烈,也特別嗆人?
“嗯。”少年如實地點點頭,輕應了一聲,噴出的氣息夾帶著濃濃的酒氣,媚人心醉。
擺著小手揮了揮縈繞在少年周圍的濃烈酒氣,孟曉月擰緊秀眉,想要推開少年窒息的懷抱卻又掙扎不出來,只能不悅道:“誰讓你喝這麼多的?你就不會推拒嗎?”
“哼哼哼?”段莫離鼻息間輕哼了幾聲,撅起嫣紅的薄唇不滿地抗議道:“我是男人?”他又不是弱不禁風,怎麼可以拒酒?這不是被人看低嗎??
明白段莫離的自尊心作祟,但是在孟曉月眼裡卻是無語至極的,忍不住敲了敲少年的腦袋,嬉笑道:“你才十六歲而已,急什麼急?躺下來,我幫你揉一揉。”
“哦。”少年今夜也確實是累壞了,聽到孟曉月嬉笑卻溫柔的聲音,繃緊的神經倒也慢慢放鬆下來了,神經一鬆,倦意也接踵湧上來了,他迷迷糊糊地枕在孟曉月的腿上,享受著她指尖上的輕柔按摩,嫣紅的薄唇逸出舒服的低嘆,像是一下子得到解脫似的,渾身酥酥麻麻的,舒服極了?
也不知道按揉了多久,等到孟曉月兩隻手指都按摩到麻木時,枕在腿上的俊美少年早已經舒服的睡過去了,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投出驚豔的陰影,睡容乖巧極了,紅豔豔的薄唇微微張啟著吐納氣息,此時的少年是極俊美極無害的,讓人不禁看得痴——
欣賞著絕色美少年,賞心悅目了一會兒,孟曉月的大腿也發出抗議了,漸漸麻木起來了,無可奈何地看著枕在自己腿上睡得香香沉沉的段莫離,孟曉月幾乎是欲哭無淚了,捨不得吵醒他,只能自己活受罪了,低嘆了一聲,她趴伏在窗延上,意識也漸漸昏沉下去了,睡前的唯一哀怨想法是——
她果然就一保姆命啊???
孟曉月的房間雖然不及新郎新娘的新房寬敞漂亮,但也是跟著主子以大紅色為主調佈局過一番的,鋪著紅色刺繡軟褥的臥榻上,身穿新郎官服的少年正香甜酣睡在少女的大腿上,親密異常?而少女身上同樣也身穿著紅色的衣裳,雖不是新娘的嫁裳,倒也手工精緻質地柔滑,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布匹做的,而是用純絲的綢緞巧妙地編織出來的,價值昂貴,普通宮女怕死一輩子都穿不上的。
話年人能。乍看之下,臥榻上的親暱兩人更像是一對新婚小夫妻,今夜究竟是屬於誰的洞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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