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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仗著喝多了,所以在這裡依酒賣瘋,氣死我了。
我想也沒想,氣沖沖的揪過他一條胳膊用力的咬了下去。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那料到酒醉後的諸葛亮力氣大的驚人,在我咬向他的時候,他一聲吃痛,把我摔開,一道蠻力,硬生生的把我推開兩丈,運氣很不佳,後腦撞到樓梯,頓時,我的眼前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感覺全身上下冰涼冰涼的。
馬麗的,難道說,昨天晚上我掉床下嗎?沒蓋被子嗎?怎麼這麼涼……
猛的一下,我的記憶有如潮水湧來……
馬麗啊,你死定了。
蹭的一下,我直挺挺的坐起來,條件反射的去移雙腿。卻發現雙腿被壓的動彈不了,定睛看過去,只見那讓我涼了一個晚上的罪魁禍首,此時居然面帶微笑,雙手抱著我一條腿,頭壓著我一條腿,睡的無比的舒適。
因為我動了兩下。他竟然還不滿的皺了眉,抗議性的抿了下嘴巴。
和你個稀泥的,我火大的揉了揉昨晚摔暈時撞痛的後腦,把全身的力氣集中到腿上,想也不想的,用力的蹬了過去。
直看到諸葛亮被我蹬的飛開三丈,腦袋如我所預料的撞翻桌椅。在他驚醒後下意識的手腳亂劃之下,桌子上剩下的過夜殘湯,一古腦的全倒在他的身上,頓時,我的火氣全消,指著他哈哈大笑。
“你幹什麼?”諸葛亮爬了起來怒視著我咆哮道。
我捧著肚子,笑的直不起腰,瞄著他一頭的油湯,髮髻上還掛了幾片菜葉,皺皺吧吧的白袍上滿是油漬。再看他厭惡的拍著衣袍上的殘羹剩菜,我就樂的不打一處來。
“幹什麼?我這叫以牙還牙,昨晚你就是這麼對我的。”笑停後,我氣全消,得意的拍了拍腿,沒想到,我的力氣還不錯嘛。
諸葛亮那想的起昨晚的事情,怒不可遏的正要發飆。趙子龍和銀子就出現在樓梯口。
銀子倒抽一口氣,驚訝的指著諸葛亮道:“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他們這麼早起來,我若無其事的擺了個最燦爛的笑容:“沒事,他餓瘋了。所以學餓狗撲食。”
趙子龍驚滯,趕緊跳了下來,幫諸葛亮拍去掛在衣袍上的菜湯:“沒事吧!”
諸葛亮氣的不輕,手指著我,我頭一昂,一幅你拿我耐何的樣子,他硬生生的把怒斥我的話給嚥了回去,袖子一甩,怒哼一聲:“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你兩樣皆有。”
我揉著鼻尖,還他一記怒哼:“少來了,你這是惡人先告狀,昨晚的事,你真不記得了?哼,酒瘋子。”
趙子龍眼看我們又要對上眼,趕緊道:“我去給你打水。”說完,站在諸葛亮後面,使命的給銀子打眼色。
銀子收到暗示,一邊悶笑,一邊道:“夫君我幫你。”
這聲夫君喊的,情意綿綿,頓時讓我和諸葛亮的針尖麥芒消停了下來。
諸葛亮微微吃愣,而我同樣有些緩神,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因為銀子的一句夫君,變的十分的曖昧。
在銀子跟子龍眼裡,我跟諸葛亮也是夫妻……
在銀子曖昧的視線裡,似乎寫著,怎麼你不叫他夫君?不過你們的這種打情罵俏,我和子龍都很羨慕。
子龍的眼裡寫著:都是夫妻,心照不宣了……
我醒過神來,扶著腦袋狂暈。
諸葛亮眼裡的怒火立馬全消,喉節一滑,趕緊回房換衣。
出了固始縣,麥金便道:“據我猜測,劉家軍今日應當是在樊城紮營,最遲後日,全軍定能到江夏,我們只要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話,理當會比大軍先到。”
趙子龍從懷裡摸出地圖,看了眼道:“那我們就日夜兼程吧,孔明,你們行不行?”子龍看向擔心的看向我們。
自從昨日之後,麥金便提出,不準再加什麼兄不兄的,以後都直呼其名,顯親切。我當然沒什麼意見,聽名字,可比聽兄弟,兄臺什麼的順耳多了。
諸葛亮淡淡一笑:“子龍太小看人了。”
我趕緊冷嘲熱諷的一邊附合道:“沒錯,沒錯,子龍你確實看走眼了,這傢伙一點也不文弱。”想起昨晚被他摔昏了一晚上,給他當了一晚的枕頭,我就心裡有氣。
諸葛亮冷冷的看了一眼,哼了一聲,撇過視線不理我。
銀子低頭悶笑了兩聲,剛才出固始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