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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然那種特種兵一樣的訓練方法下,現在他房裡的那些暗櫃上的藥粉,基本上我能搞清一半。他塞給我的這幾瓶,全都是解毒的藥粉。反正照梅然的意思,尋常的小毒,隨便吃那一種,都能解了。若是我運氣不好,碰到極品毒物,用梅然的話說,就是你自求多福,也許在周圍就能找到解藥。找不到就聽天從命吧。
我到也無所謂,內心沒來由的有一種,禍害遺千年的感覺,老天爺有意讓我穿到這裡,在我嚐盡了大起大落,生離死別後,又怎麼會讓我離奇的消失呢。答案是肯定不會。所以我安心的很,藥簍子一背,帶上一些野外生活的必備品,我就進了山。
現在的我,再也不是當初剛來那時的我了。野外求生已經不算什麼了,我的身體也不再瘦小,至少長高了五厘米。腰雖然沒粗,但手卻有力了,這要拜梅然所賜,若不是他老叫我用手推碾子磨藥,我的力氣也長不起來。
如今的我,有一種重生的感覺,脫胎換骨的感覺,最起碼,我的頭髮在中藥護理之下,變的又黑又濃。滑不溜啾的完全可以打洗髮水的廣告。
胸也不再是一“平”如洗,而是突出來了許多,談不上圓潤,但至少也說明,胸部正在發育,將來能不能發育成碗大,估計還得等上一年吧。
也不再面黃肌瘦,我的臉上長了很多肥膘。水潤圓滑多了,總體來說,我現在是女大十六變,雖變不成美女。但也不再是從前那幅醜女模樣。
只是可惜,我這身體的年紀有十六了,卻遲遲不來潮,梅然說,我是氣血阻滯,心有鬱結,所以初潮不至。若要來潮,就要我開啟心結,徹底放寬自己,否則說不定要拖上幾年。女子無潮,那就代表無育,梅然勸我無效之後,也懶的再勸。
剛踏上祁連山的路口,就只見眼前一道白袍一晃而過,身影好熟悉?
我愣了愣神,梅然說過,祁連山深的很,裡面毒蟲草物也多的很,平常普通人,是沒人敢靠近的。
那眼前這個白袍身影會是誰?
眼熟,真的很眼熟。
其實水鏡居和梅莊都在祁連山腳下,這個時候出現在祁連山的身影,除了我梅莊的人,那就只有水鏡居。
水鏡居愛穿白袍的,除了尚項,就是諸葛亮。
難道是他?
他來這裡做什麼?
這半年多,儘管我清心寡慾,可還是難抵好奇之心,不由就跟了上去。
沿著傾倒的野草,我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跟了上去,一直跟了幾百米遠後,眼前傾倒的野草沒了。
我奇怪的擰眉,莫非諸葛亮在這裡上天遁地了?不然怎麼野草沒有痕跡。我正想著,就聽到正前方傳來兩道聲音。
其中一道我越聽越感覺耳熟,好像在那裡有聽過。
“先生,你約我來這裡,就只是為了看風景嗎?”女子的聲音軟而糯,綿而柔,除此我還聽出有幾分嬌羞意。
“當然不是,你不是想學廣陵散嗎?這樣的神曲,當然只能到這樣的地方來學,才算有意境。”男子的聲音清脆有力,不知為何,我感覺他的聲調有一半是在調情。
呃……諸葛亮腦子進水了?跑來看男女偷情?
我皺眉,正欲原路退回,對這種事情,我沒興趣,人家郎有情,妾有意,願意以天為蓋,以地為廬,關我屁事。
這時那邊傳來一句,讓我不得不留了下來。
“小喬,來,過來,坐到我旁邊來。”
音一落,就只聽見那軟而糯的女聲,羞澀的嚶嚀一聲,隨後什麼動靜了也沒了。
我全身僵在原地。
小喬?是江東的那個小喬,還是尚項身邊的丫環小喬?
想了想,我轉身還是準備去看個究竟。
正在我轉身之際,原本還算空曠的前方豁然站著一身白袍,一塵不染的諸葛亮。
差不多半年沒見,眼下突然相逢,我在諸葛亮眼中看到一絲驚奇。
我皺眉正要說話,就見諸葛亮朝我打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讓我小心點,走過去。
自從上次他策馬帶我去找黃承彥,我對他之前的所有壞影響,早就消失了,所以現在看到他,我並不反感。想了想便輕手輕腳的趟了過去。
一走近,我才知道剛才為什麼我沒有發現他。原來他站的這個地方,是個渦地,站在這裡,從我剛才那個位置看,是根本發現不到這裡藏有人的。
躍過諸葛亮的肩,我看到他視線的下方,居然是個斜坡,而斜坡之下。是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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