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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春去稱他為師傅,這兩個都被賜了華姓,可待遇卻不一樣啊。
我兩眼翻白,心想,這下痛下去不是辦法,誰知道師傅在那個角落裡偷笑呢。這後院到處都是藥材,圍牆又這麼高,師傅從那進來看他給我解毒?越想越不能這麼吃虧,便忍著痛捂著肚子,坐了起來,看著這個有損市容的華佗說道。
“不知華大夫,剛才用的那是四味藥?”
我這一問,把華佗嚇了一大跳,滿眼驚詫的看著我半響,這才愣愣的說了四種藥名。
我長呼一口氣。他說的這四種藥,確實能治我吃的這個七蟲散,不過藥效要慢很多,不過好在他有先前放血的那一手,相比只吃藥不放血,藥效又要快很多了。
心想,他解也解對了,我沒有必要再這樣挨若受痛了吧。實在是忍不住的我。飛快的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我現在也跟梅然一樣,有點習慣身上帶一些常用的毒藥和解毒藥,七七八八的。身上總有九,十種。
在華佗和華東目瞪口呆之下,從瓷瓶裡倒出一顆解藥丸子吞了下去。
那華東驚訝是驚訝,卻有幾分眼力勁,趕緊從邊上的水缸裡盛了一瓢水給我,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喝下水後,不到一刻鐘,我的痛就慢慢減輕了。痛還是痛,但已經可以忍受,再過半柱香,就沒什麼問題了。
華佗愣怔了好久才緩過神,眼裡露出幾分苦笑,看我的眼神多了許多尊敬,放下手裡的針包,便朝著我作揖道:“原來是師兄光臨陋館,元化有失遠迎,竟沒認出來,師兄萬萬不要怪罪。”
眼力他是沒有,但聰明還是有的,我長吁口氣,滿腦子在想,我發綠的臉色估計到明天都恢復不了。
我連連扶住華佗,想我一個才十六不到的小丫頭片子,那敢真的受他這一禮,趕緊道:“華先生,你不要多禮,我可受不起,我家師傅還在外面坐著吃豆腐腦呢。”
華佗聽我的稱呼,先是一愣,立馬有些黯然,隨後聽到梅然就在外面的茶攤上,他的心情就像一波三折,大起大落。
看著他飛快的轉身就衝了出去,我揉著肚子從木板桌上跳了下來,然後在目瞪口呆的華東眼前晃了晃手。
“喂,你沒事吧。”我看著完全呆滯中的華東。
華東這才緩過神,怔怔的看著我好久後才怯怯的小聲問道:“你就是傳聞中梅師傅的關門弟子?”
我呶了下嘴,漫不經心的走向他們後院曬著的藥材,隨手摸起來聞了聞點頭道:“是啊。”
那華東在我背後哆嗦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便急匆匆的往藥房那邊跑,邊跑邊呢喃道:“原來是梅師傅開了個小玩笑,我得趕緊告訴華春,讓他別煮藥了。”
本來呢,我是要去外面把行禮拿進來,後來我也懶的去了,誰叫師傅商量都不跟我商量就直接給我喂毒的,反正也有人幫我拿。
果然我一抬眼就看到梅然笑眯眯的揹著手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有損市容的華佗,手裡提著的正是我的行禮箱。
梅然走到我面前問我華佗是怎麼救治的,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華佗在一邊聽的汗顏,始終恭恭敬敬的低著頭,持學生禮。
其實我蠻想告訴他,師傅在心裡一直把他朋友當同行,用不著這麼小心翼翼,非要拜他做師傅不可的。而且梅然也不是那種傳統的大夫,他不會藏著捏著,相反,梅然的心思很單純,只要對的上眼的人。你願意學,他就願意教,一點也不在呼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的說法。
“梅前輩車馬勞累,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我這就去吩咐拙荊準備酒菜,替前輩接風。”華佗聽我說完後,神情有些蕭條的說道。
他不敢喊梅然為師傅,就怕惹得他不高興。呆會坐都不坐,都走人了。以前跟梅然相處了半年,對他的一些脾氣他心裡還是有數的。他不同意的事,就算你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同意,其實他何嘗不想光明正大的喊他一聲師傅。
這些年走南闖北,雲遊四海。只要有人問他師承何處,總是說來自於梅然,為的也就是想有朝一日,梅然能感到他的誠心,心下他做弟子。可今日看到我一挑明身份後,只呼他為先生,而不是師弟時。華佗心裡就明白,梅然連個記名弟子都不捨的給他。
想到這些,他能高興嗎?雖說不高興,但對梅然的敬畏之心,還是在的,所以他只是黯然難過,但還是以學生之禮招待梅然。
梅然自是看出了華佗的失魂落魄,心裡嘆了口氣便道:“此次我帶小徒去壽春走動,路經建業,所以前來看看你。如今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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