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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診治吧。”這二夫人聲音柔而綿,細細語語,彷彿江南細雨,聽在耳裡格外的舒服。真是人比花嬌,相貌清雅,聲音都難得的出塵。
梅然看了眼床上的人,鼻子輕輕一哼,也不上前,突然就在床前的矮塌上坐了下來。
這蒯荊和二夫人錯愕的相互對視,趕緊又上前了來,陪著笑臉說道:“梅大夫,你怎麼不把脈?”
我看梅然坐了下來,自然也往他身後一站,心思,這一家人真的是好奇怪。剛才蒯荊急的滿嘴是泡,還生怕自己腦袋不保,現在他好像又什麼事也沒有,眼睛裡根本就沒有焦急兩個字。
而這二夫人,美是美,就是美的太細緻,眼睛裡清淡的什麼也沒有,就像是一個捏造出來的美娃娃,什麼心思也沒有。對了,感覺就是不真實,很假的感覺。
“臉上那麼厚的胭脂,我怎麼看?哼,還是叫人把那一堆粉洗去了,再看吧。”梅然別過身子,不去看那床上的豔婦。
我看梅然安之若素,心知這蒯夫人可能也不是大病,要不梅然也不會這樣。估計是在氣,讓我們風雨兼程,急急忙忙趕來,卻發現殺雞要用牛刀,所以梅然有些不悅。
那二夫人醒悟的趕緊出了房去吩咐丫環打水進來給蒯大夫人淨臉。蒯荊此時臉色有些難看,眼神帶著幾分厭惡的瞄了眼昏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蒯大夫人。
在一邊看著的我感覺,這一家子關係很複雜。
過了一會,那二夫人親自給蒯大夫人淨了臉後,梅然這才起身去,一隻手把脈,一隻手翻了下蒯夫人的眼睛。動作怠慢也隨意,這讓我奇怪了一下,雖然半年來,我只是努力的死記硬背書本上的東西,但也幾次見過梅然診病。
他診病,向來很細心,先是觀色,再是聞,經過細細的詢問之後,再把脈的,今日怎麼這麼隨意?莫非這蒯夫人是裝昏?梅然一進來就發現了,所以故意給她些難堪?
我心裡“咯蹬”了一下。
悄悄的偏過頭去打量蒯荊和二夫人,只見他們神色自如,根本不見有半點擔心和焦急的神情,尤其是蒯荊,我在他眼裡感覺到一絲陰冷。
“她只是精血虧損加腎虛昏迷罷了。”梅然收回手,看也不看那蒯夫人,站了起來,冷然的撇了下嘴角說道,眼睛裡露出幾絲譏諷的神色,過後又接著說道:“我開幾貼補血養氣固本培元的藥,吃了就沒事了,不過主要。還是在於休息。”
梅然將休息二字咬的很重。這時我看到蒯荊的臉色瞬間青紫,眼裡的陰冷更加增加了很多,身上若有若無的飄出幾絲唳氣。
跟著梅然這麼久了,梅然的脾氣我早就瞭解透了,什麼精血虧損加腎虛,這只是話說的好聽罷了,說白了,其實就是縱慾過多。所以氣血兩虧,導致昏迷。
阿米豆腐,真是看不出來,原來這個蒯夫人,還是個yin娃蕩婦!可是照理來說,這種縱慾過多,應該是男人才對。怎麼這蒯荊神精氣爽,沒有半點虧損的模樣呢?莫非這跟蒯夫人歡合的人不是他?
汗……難怪蒯荊的臉色那麼難看,難怪他眼裡陰冷的很,原來他早就知道這蒯夫人給他戴了一頂大綠帽子,所以才會要救不救的樣子。
這時蒯荊還沒回過神來,那二夫人就已經八面玲瓏的笑道:“梅大夫醫術超群,小婦人早就聽說過了。既然梅大夫說無大礙,那小婦人和老爺也就放心了。梅大夫這邊請,筆墨都在花廳,還請梅大夫開方子。”
這二夫人說的不急不慢,還真有些大家閨秀,出得廳堂的那種感覺,只是她的笑容,我還是感覺太假。
從這蒯大夫人的院子裡出來,往回走的時候,不經意間。我看到院牆那邊,站著四個少年,隔的遠,我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但從那身段來看,竟然讓我有種瑕想翩翩的感覺。難道說,這蒯夫人光明正大的在家裡養小倌?
而能讓做為夫君的蒯荊睜一眼閉一眼,會不會因為這蒯夫人孃家很有勢力。就像公主和駙馬?
回去的時候,還是來時那小廝,此時雨已經下的小了些,但還是有好幾個丫環婆子。給我們撐著傘送到馬車上。過了一會,就見那小廝掀開簾子,笑嘻嘻的捧著一個木盒子說道:“這是二夫人給梅大夫的診金,還請梅大夫收下。二夫人說了,辛苦二位了奔波了一趟,還請二位不要賺少。”
我看了眼一上了車就在假寐的梅然,伸手開啟盒子,只見裡面並排放了九個銀錠子,一個約莫是五兩。譁……好大的手筆,就這麼一會功夫,就給出三十五兩的診金,加上之前的那五兩,就是四十兩。
這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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