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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讓師傅出山助他們,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又聽說我是師傅唯一的關門弟子,所以對我也是另眼相看,對嗎?”
他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華佗只是梅大夫的記名弟子。卻已經讓各方勢力爭奪不已了,又何況是你呢?”
我呆滯,隨後諸葛亮慢慢的解說,才讓我明白。這些野心家。權勢家,個個都是精明過人的人。他們都明白,打仗就必會有傷亡,而要將傷亡降到最低,就需要有最好的大夫坐鎮後軍。所以他們的不光是對謀士熱忠,對真正有實力的大夫,也是極其重視的,如同重視自己生命一般。
像梅然這種名醫,神醫,他們又怎麼會不惦著掛著,連帶我這個小學徒,也跟著連升三級,成為他們眼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雖然目前還沒有人來梅莊請我們出山,但凡是知道梅然這兩個字的人,都不敢隨意動我們,所以諸葛亮才穩坐在這吃茶,等我們回來。
用諸葛亮的話說,不久後,前來梅莊的人會絡繹不絕,請求梅然出山的,也會有如過江之壑。
除此諸葛亮還說,我的祖師,也就是梅然的師傅,也是個了不起的一代名醫。脾氣同梅然是一樣的古怪,那時祖師出診看病,只看疑難雜症,小病小痛,你就是出千金,他也懶的去看。
更怪的是,那時祖師爺看疑難雜症,還喜歡以命換命。相比之下,梅然的古怪,算是很正常很正常了。
我又問到華佗是怎麼成了梅然記名弟子的事情。諸葛亮說,當年華佗自學成才後,雖然名氣不大,但在江東那一塊,也算是家喻戶曉。可遇到梅然,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場鬥醫,讓華佗心服口服,當場要拜梅然為師。
其實梅然當時跟華佗年紀相當,梅然脾氣古怪,自然不願收一個跟自己一樣大的人做徒弟,便不允。後來也不知道是梅然想通了,還是怎麼回事,華佗就成了記名弟子,並跟梅然學了一門絕技。
那就是自古相傳的開膛剖腹之術。
我驚愕,華佗懂開膛剖腹,原來是梅然教的……我狂暈,我一直以為那是華佗自己想的。現在回過頭來想一想,怪不得當初我說輸血給黃嵐,梅然只是微微吃驚,卻沒有驚世駭俗,原來他對這種治療之法,早就有些雛型了,怪不得,怪不得。
梅然的事說完,我便對他說起在蒯府看到紫檀琴的事情。
諸葛亮一聽完滿臉嚴肅,眉毛皺的能夾死蚊子。
“你確定看到就是水鏡先生的紫檀琴?”
我點頭,絕對錯不了,再加上那二夫人說,就是這幾日讓表哥買的,肯定錯不了的。
“看來此事越來越匪夷所思了。”他一邊沉思一邊呢喃。
我想來想去,都感覺是一頭迷霧,便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那個二夫人不太對勁,她的表情不真誠,很虛假。而且那建國夫人中的毒,是用烏頭草磨成粉做成的丸子,醒來後,罵罵咧咧,卻不說有人害她,想必是心甘情願吃的毒藥。”
諸葛亮聆聽後說道:“ 其中可能有誤會,聽你說,似乎懷疑是二夫人下的毒?”
我沒有否認,嘴巴快過大腦的說道:“咬人的狗都是不會叫的,越是看起來善良的人,隱匿的就越深。師傅說過,這種烏頭草是他發現的,怎麼治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但沒想到除了師傅之外,還有人知道烏頭草有劇毒,可以拿來害人。”
“所以那建國夫人是命不該絕。對方是有意致她於死地?”
“嗯。”
“既然如此,兇手為什麼不用砒霜,這比烏頭草的毒性來的還要快。”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不太肯定的推測道:“也許兇手不想讓她死的太舒服,所以想折磨她,至到她吐盡最後一口鮮血。”
076有線索了
“所以你懷疑是二夫人?”
我點頭,我的懷疑也不是沒有動機的。
如果說我的感覺是錯的,如果那二夫人是真的喜歡蒯荊,看到蒯荊受盡建國夫人的屈辱,再加上自己也被建國夫人欺負,這才起了想殺死她的念頭,真的不足不奇。
諸葛亮不語,端坐在那沉思,過了好久才說道:“為什麼就不是蒯荊自己呢?”
“蒯荊不敢,若是他殺的,袁術知道後,他蒯府只怕是要抄家滅門的。”雖說我三番兩次看到蒯荊眼裡露出陰冷,但真到緊要關頭,他卻是怕的要死。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兇手,因為他害怕,極度的恐懼就讓他不敢下手。
聽我這麼說後,諸葛亮笑了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