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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痛哭,我鬆了口氣。
過後我怒目圓睜。在一個士兵的幫忙之下,我竄下馬背,便奔向阿洋,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了後,阿洋兩目一紅,虎視眈眈的看向那兩個人。
只見他暴吼一聲,直衝到人群,一手一個。把那兩個畜生法師給拎了出來。
真想不到,這個阿洋還有這樣的本身,竟然力拔千斤,怪不得能混上黃蓋的親兵,了不得,了不得。
黃蓋此時像個學生一樣,捻著鬍子跟在梅然身後。好奇的看梅然在檢查一具死屍。
本來我還要在阿洋這湊湊熱鬧的,對這種畜生一樣所謂法師,就要用滿清十大酷刑,方才解心頭之恨,確不想梅然招了招手,把我叫了過去看死人。
此時滿村的村民都不敢支聲了,個個都嚇的噤若寒蟬。誰都沒見識過,一下子來了這麼多軍隊裡的人。其中有些老人還認識阿洋,但一想到明子死了,他們又要活活燒死沒過門手丫兒,也算是阿洋的弟妹,個個都嚇的不敢上來招呼。
眼睜睜的看著阿洋,輪起簸箕大的拳頭,一拳兩拳的往他們請來奉若神明一樣的法師身上招呼。
不消片刻,那兩個法師就被阿洋打的連媽都不認識,一聲聲殺豬般的嚎叫從那邊傳到我耳裡。
我一邊看師傅檢查屍體。一邊掃視黃蓋,只見他眉眼不眨,興趣昂然的看著梅然檢查,任由阿洋在那邊拳打腳踢。
噯,這親兵能混成這樣,可也算是牛氣,也算是衣錦還鄉了。
梅然發現我不專心,冷哼了一聲。拿著翻過死人嘴巴的手就在我頭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我駭的往後倒,還是沒逃掉,腦袋瓜子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痛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小娃子。你能得拜了個這麼好師傅,不專心學,老夫也要敲你。”黃蓋兩眼一眯,笑哈哈看著我說道,那眼神可半點不像開玩笑。
一想到他那兩根鐵鞭,再看看他一身的肌肉,我打了個哆嗦,被他敲一下,我腦袋瓜子不頭破血流才怪。
“你來檢檢視看。”梅然瞪了我一眼。
我嚥了下口水,雖然死人我也見過幾個,但要我像他這樣伸著手翻來翻去,我還真是有點慎的慌。
沒辦法,四雙眸子緊盯著我,我就算是頭皮發麻,也得上啊。
只見眼前這個死人,死了大概沒有超過半天,屍體還沒有完全僵硬,面板還有些彈性,嘴邊有白沫,面部表情很猙獰,其實是抽筋抽的猙獰。
我也學著師傅翻開他的嘴巴看了眼,舌苔赤白,不像中毒,想了想,我從懷裡拿出一包銀針,這包銀針,還是前不久,我特意讓尹牙給我定做的,原本想著是來試毒的,沒想到卻用到了這。
梅然看著我拿著銀針,從屍體的胃部刺下,臉色這才微微好看。
抽出銀針一看,沒有變色,那說明此人不是中毒死的,不是中毒,那為什麼會口吐白沫,五官四肢抽筋呢?癲癇病?
我錯愕的看著師傅說道;“師傅,會不會是羊癲瘋?”
梅然沉呤了許久後,搖頭道:“不太像。”說完,梅然站了起來,朝著被圍的村民說道:“誰是他的家人?”
過了好久,人群中這才怯生生的走出一個婦人,嚇的帶著哭腔著說道:“他,他是民婦的,男,男人。”
梅然點了下頭,朝他揮了下手道:“你過來。”
那民婦嚇的嘴唇一哆嗦,不敢過來,拿眼四處看兩邊的鄉親。最後視線落在那個三叔公的身上。
那三叔公威望很大,只見他,白著老臉,點了下頭,那民婦才怯生生的走了過來。
我想起這個三叔公,就氣不一處來,捉住七歲的孩子來威脅人,就讓人生厭。
“你說說看,你男人病發前是什麼怎麼回事?”
那民婦嘴唇又是一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男人這不是病,是,是,是撞邪了,要驅了邪氣才沒事,若不是那,那……”
那了半天,她也那不下去,原本善良敦厚的臉上露出於心不忍。但我猜到她後面想說的,還不就是說丫兒逃跑,沒有燒死。所以他的男人才會死的。
梅然臉色一沉,很不高興的說道:“你男人,明明生病死的,撞什麼邪。”
這時民婦臉上微怔,回過頭去看那三叔公,看完三叔公又去看那兩個被打成豬頭的法師。
站在邊上的諸葛亮搖了下頭,對著黃蓋說道:“黃將軍,看來不先撞邪的事情說清。他們是不會配合的。”
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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