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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洋的速度也快,一刻鐘不到,就操了一把銅鏡過來。
這時村民中有個少婦抽了口氣,肉痛的喊道:“那是我的鏡子。”
阿洋瞪了她一眼:“借用一下。”
那少婦懾怯縮了縮脖子,死命的抱住懷裡的娃娃。
我從阿洋手裡接過鏡子便道:“師傅。你抱著他不要動,我把光線打到他耳朵裡,你再仔細看看。”
梅然,黃蓋和諸葛亮這才明白,我要銅鏡做什麼。
在聚光作用下,一縷強光從銅鏡上折射出來,我慢慢的把光調向孩子的耳朵。
“小娃子,不錯啊。”黃蓋驚喜的眨眼誇道。
就連站在一邊的諸葛亮眼裡也閃過一絲驚訝。
梅然笑著點了一頭。然後仔細的往孩子耳朵裡瞅。我為了光線打的聚中,所以站的遠,只能急切等待梅然的結果。
這時梅然臉色一變,緊盯著孩子耳朵說道:“裡面有個蟲子,似乎在吸血。”
說罷,梅然從針包裡,拿出一根最粗。最長的金針。(說是金針,其實是銅針,在三國時期銅是很珍貴的,尤其是黃銅。)
幾經挑撥之後,我看到梅然小心翼翼的從孩子耳朵裡挑出一隻肚滿腸肥的青皮蟲。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粒青皮豆子,仔細看就能看見似硬非硬的青皮下全都是血液。
好傢伙。這隻蟲子附在孩子耳朵裡,吸飽了血,所以把身子漲的跟圓球一樣,幾乎看不到腳。
梅然把蟲子放到掌心撥弄了幾下,我把銅鏡丟在地上,跑過去看,這才看見這隻醜陋的傢伙,有八條腿,就長在肚皮下面。現在吸飽了血,像個球一樣。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他的腿。
“這是什麼?”黃蓋心急,也蹲下來問道。
梅然表情有些懵懂,但我卻狠狠的抽了口氣,眾人見我抽氣,眼中似乎有明白之意,全都把眼神齊刷刷的往我看。
“徒弟,你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
我當然知道。我的天啊,沒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碰上這玩意。
說白了吧,這個醜陋的傢伙。就是蜱蟲,上輩子我喜歡看科教節目,其中就有這個玩意。
我現在是知道陳村的人為啥會抽搐,口吐白沫,死後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了。根本就不是什麼邪魔附體,其實就是這種蜱蟲殺死了大家。
這時,我還沒說話,蹲在一邊的阿洋就驚叫道:“這不是草耙子嗎?”
我怔忡了下:“是,它是草耙子,又叫蜱蟲,害死所有人的元兇就是它了。”
梅然,黃蓋,諸葛亮聽我說完大吃一驚。
阿洋不相信,驚道:“怎麼可能?這玩意,我打小就天天看的見,不是在驢子身上吃血,就是在狗身上,咋沒見它們就死了呢?”
這個我一時也解釋不清。
“師傅,其實這種蟲子有巨毒。”梅然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接著往下說。
我清了清嗓子:“這種蟲子以吸血為生,當然,它不吸血也可以活,常年生活在草叢裡面。本身它是沒有毒的,它的毒是來自它的唾液,就像蚊子一樣,它叮咬在面板上的時候,能分泌出一種麻醉液。讓你不知不覺下,就被它吸了血,而且它還有一個習性,就是邊吸邊把身子往面板下鑽,最後完全鑽到面板裡面,從外面看起來,就只是一個紅疙瘩。”
我看了眼似乎還是不明的眾人,停頓了下,又接著說道。
“它的唾液之毒不是我們常見的那種毒,而是一種神經性毒……”這個我真有點難解釋了,我總不能跟他們說,這人除了四肢,骨骼,血液,肉,五臟,大腦,還有一種神經系統吧!反正中醫裡面是沒有這個說法的,只有經胳的說法。
我看大家聽不懂神經性毒,趕緊找了個代言詞:“神經就是經胳,意思就是它的毒能破壞人的經胳,引起抽搐,吐白沫,痴呆,最後一命嗚呼。”
這下梅然懂了,諸葛亮也似懂非懂,只有黃蓋,聽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梅然奇怪的看著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乾笑了兩聲,總不能告訴他,我是從科教電視上看來的吧。
“書上說的。”我細弱蚊蠅的搪塞,一邊拿眼去瞟諸葛亮。
諸葛亮趕緊轉移話題道:“那該如何醫治呢?”
這一轉移,眾人又把目光轉向我。我暗啐了口諸葛亮,這那是轉移嘛。
“一旦中毒,無法醫治。”我想了很久,不得不嘆息道,反正這種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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