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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是讓我臥薪嚐膽學越王勾踐嗎?
這麼說,他不是故意翻的傷疤,而是讓我謹記先前所犯的錯,從今以後警慎的為人處世,先謀而後動,全是為我好?
我低下頭,視線落入他清亮的眸子裡。
“你讓我學越王勾踐臥薪嚐膽嗎?”
諸葛亮抿嘴淡笑不語,輕揚了一下眉後。抬起筆又寫到:對外謹守七出之條。
……七出之條?對外謹守七出之條?
“什麼叫對外謹守七出之條?”這回我收斂了,壓制住心裡的悶火,天知道,就是這些勞什子的三從四德,七出之條,才會毒害了中國幾千年的女卑思想。搞的後世再怎麼平等,在中國婦女依舊達不到平等的對待。
我見諸葛亮只笑不言。心急之下又說道:“一曰:沒有生兒子。二曰:銀蕩。三曰:不能討公婆的歡喜。四曰:搬弄是非。五曰:偷東西。六曰:嫉妒。七曰:得了惡疾。你說的就是這七出之條嗎?”
看他還是笑而不言,我也跟著笑了,笑的前赴後昂。
“先生,孔明先生,你剛才說,這些是對外是嗎?那對內又要如何解釋?”
諸葛亮輕笑說道:“你認為要如何解釋?”
“這是我問你的,正因為我不明白。所以才要問你。而你要我謹守七出之條,那剛才我所說的那三件事,前兩條不是全都推翻了嗎?如此,我不是多此一舉?”我大笑不止,扶著腰眼淚都笑了出來。
過了很久,諸葛亮才輕言道:“其實這七出之條,對你並沒有約束。我諸葛家的長輩早已仙逝,我的對外,不過是告訴你,相敬如賓的最好。”
“沒有約束。還寫這七出之條做什麼呢?口頭上說的再好,也比不上這白布黑字。”我大笑不止,心道,諸葛亮你也太黑了吧,還以為他不是迂腐之人,沒想到男人始終是男人。
過了半響,諸葛亮見我笑停,只見他輕風撫面般。將第三條勾去,抬頭看著我說道:“那就沒有第三條了,就這樣吧。”
說完把白布遞給我過目。
現在這些艱澀,歪歪斜斜的漢隸。基本上我都認識了,更何況諸葛亮寫的這些全是白話文,不是文言文,一眼看去,早就一目瞭然,那還需要我再看的。
拿過他手裡的筆,就在下方,簽上自己的名字。
諸葛亮微微晃神,看我把筆遞了過來,也跟著有樣學樣的在我簽字的下方,寫上諸葛孔明四個字。
“黃月英?”他看到我的簽字,輕輕念道。
“我原本的名字叫黃妁,女字邊的妁,後來因為要喬裝所以變成碩果累累的碩,其實本尊的名字,就叫黃月英。我簽下這個名字,代表,將來,再也沒有黃妁,只有黃月英。”
是的,從今以後,只有黃月英。
黃妁這個名字,就讓她淡去吧。
將來替黃家血洗恩仇之後,男人孩子熱坑頭似乎也很不錯。
“我答應梅然學醫三年,這個我不能放棄。”轉念我又說道。
諸葛亮早就瞭然於胸,淡淡的說道:“無妨,梅莊離水鏡居不遠,三年後我也才出師。”
既然他早就想到了,我還有什麼好說。
我這算不算把自己給賣了?
而價錢似乎還沒有談?
回想,我這算不算是倒貼?
雖然黃家家破人亡了,但底子還有一些,若是普透過日子,過上個十幾年不成問題。再加上梅然有意無意的,讓我接收梅莊,換言,以後我就是梅莊的新主人。而諸葛亮當真是一窮二白,屁也沒有。
想回來,我這真的算是倒貼了,他諸葛亮是揀了大便宜,我吃虧了。
算了,看在幾年後,他就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威風八面的份上,倒貼就倒貼吧!
一拐一拐,在諸葛亮摻扶之下,回到梅莊。
習禎不在,據尹牙說,昨夜習禎帶著他們幾個在祈連山找了大半個晚上,習禎還被毒蛇咬了一口。
我驚的趕緊問尹牙,習禎有沒有事。
尹牙像從前那樣給了我一個白痴的眼神。說道:“習公子若是有事,我們還能這樣神態自若嗎?”
魚兒趕緊給我遞上溫布擦洗,一邊帶著敵意的看著我身邊的諸葛亮一邊說道:“小姐,你是不知道,習公子一看你深夜未歸,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二話不說就上山找你去了。被毒蛇咬了,都死撐著不說。硬要找到小姐後才下山,後來還是奴婢的夫君硬把習公子背下來的。”魚兒邊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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