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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臉紅了紅,很窘的搓搓手。
曹植笑夠了,便讓那小二下了樓,走時又喊了聲,叫他們快些上菜,眼看著就是響午了,早上吃的包子早就消化光了。
封酒的紅泥一拍開,果然是一陣陣的荷花香摻雜著酒香,漫漫揚揚的就在屋子裡飄開了,連我這個不愛聞酒味的人,也被吸引的湊到酒罈邊上嗅了一下。
“好香啊,難怪叫荷香酒。”
曹植:“早就聽說壽春天香樓的荷香酒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孔明兄,來,小弟敬你一杯。”說罷端起酒杯爽朗的一口悶下。
096死豬不怕開水燙
諸葛亮也沒嬌情,跟著一口悶了一杯。
我舔了下嘴角,趁他二人吃酒,沒注意我的時候,悄悄的往自己面前茶杯裡拔了一掌酒。
就在我欲嘗一口的時候,曹植便朝著我說道:“方才聽孔明兄喚你月英,想必就是小姐的字吧,怪不得昨日說自己無字,哈哈哈哈……孔明兄,我與令內一見如故,若你不點明她乃女子,我是真想與她結為兄弟的。如下又跟孔明兄相談盛歡,讓小弟大有那識之恨晚之感,如孔明兄不介意小弟唐突的話,可否交個朋友。”
曹植說的很真誠,諸葛亮笑的禮貌:“千里緣聚,現在坐在這裡同吃荷香酒,苗兄這不是說見外話嗎?”
曹植拍了下腦袋:“酒還沒醉人,人已先醉了呀,哈哈哈哈……對了,請恕小弟一件事。”
我抿了口酒,哇,果然是饒齒留香啊,吃起來跟飲料一樣,香香甜甜的,真是好喝。
諸葛亮:“苗兄請說。”
曹植站了起來,衝著諸葛亮彎下腰,頭未抬便道:“方才小弟不知孔明兄和月英妹妹乃是夫妻,所以才做了些隱瞞,其實小弟並非姓苗。”
看他停頓了兩秒,我插話道:“他姓曹,字子建,曹操的二兒子。”我還生怕沒人知道似的,硬給添了個二兒子。
諸葛亮臉色瞬變,站了起來趕緊把曹植扶直:“曹子建?唉呀,這可使不得。”
曹植肩膀微微一抖,抬起頭來。不經意間,我看到他眼中的一絲複雜,過後,我竟然看到一絲絲不屑。
只是這麼一眨眼間,我就能感覺到曹植帶來的涼意,似乎他在不滿諸葛亮的舉動。我心思一轉,便明白過來,原來是小正太的心理作用啊。他以為諸葛亮要阿諛奉承他。我呸,諸葛亮要是阿諛奉承之人,我腦袋都擰下來給他當球踢。
諸葛亮何許人也,雖然眼下才十九,可早就成精了,曹植眼裡的那些小小複雜,早就給他看進了眼底。
“怪不得子建兄對天下的局勢如此瞭解。原來是曹公的公子,倒是我唐突了。只是在下不懂了,眼看紛爭既來,子建不在汝南,獨身來這虎穴,這也太冒險了吧。”
曹植聽完這席話,眼神這才慢慢恢復過來:“適才小弟就說了。只想做遊人,只是這身生父母,讓小弟無從選擇啊。”
我在一邊又開始腹議,別人想當曹操的兒子都當不了,你還生在富中不知富。唉也難怪,後來不還是死在自己親哥哥手裡麼,當曹操的兒子是不好。
諸葛亮淡笑:“子建就不怕我二人將子建的身份說出來麼?”
曹植眼中露出欣然:“孔明兄和月英妹妹真是相配,問的話都一個樣,哈哈哈。”
我臉一黑。
諸葛亮瞄了我一眼,便移開視線。
沒過一會。桌上便擺滿了,我點的酒菜,和稀泥滴,這天香樓的老闆,也算是個人材了,居然學會了上輩子,那些酒店的招數。就是把菜名取的跟仙女散花一樣美麗,實際也就是燒雞。燒鴨,滷牛肉,雞蛋羹,清水煮魚……
唉……我長嘆。怪只怪,這個時候實在是太缺乏調味料了,不過能在這個時代享受這麼一頓雞鴨魚肉的大餐,確實不容易啊。
想當初我在襄陽當乞丐的時候,連肉是什麼味道的都不知道,這人,果然是不知足。想當初剛來時,我只想著溫飽,現在卻在想如何能享受人生。
正在我神遊時,曹植的話傳了過來:“月英妹妹擔心你,馬不停蹄的往這裡趕,連著兩夜露宿野外,勇氣實在讓我歎服。孔明兄,小弟雖然不材,但只要能幫上忙,儘管吩咐。”
曹植說的婉轉,諸葛亮又不是傻子,但聽完心裡突然像撥動了一根弦一樣,輕輕一顫。
我白了眼曹植:“你嫌我不夠寒磣是吧?不準再叫我月英妹妹,就叫我黃碩,要不然叫碩弟也行,就是別再叫月英妹妹了,我雞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