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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
“好啊!你快說哩!”
玲瓏詳細的道明來意,“我家少爺有意送媽媽去日本動手術,可是他們之間有些……有些磨擦,依媽媽的個性,是不會領我家少爺的那份情,所以,我少爺就想出一個辦法,又湊巧你要結婚了,這事就更容易辦了,我們的意思是要你去說服你的未婚夫,把媽媽送去日本治療。”
“姐。”叮噹欣慰的笑了,“真是太巧了說,你家少爺也太有心了,和我未婚夫的想法如出一轍,他正打算送媽媽去日本呢!我打算這幾天就通知你的說。”
“太好了!”玲瓏聞言,欣慰的喜極而泣,“媽媽一定可以很快痊癒的。”
“是呀!”叮噹見姐姐哭了,眼眶也紅了,“姐,我們當初選擇這項工作是對的。”
“嗯……”玲瓏的心忽然落寞起來。
自從幾天前,發現小室拓哉裝傷在耍她,然後又慘遭他毒手“後,玲瓏的怒氣已經全部化為無奈。她單純,好騙,能怪誰?唉……
隔天開始,小室拓哉就天天搭直升機去上班,再也不需要她了。
就因為這個“不需要”,玲瓏才莫名有種空虛和寂寞感,老覺得渾身不對勁,像被抽了力量,整個人懶洋洋的,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勁。
見不到他,她的心就空空的,缺少一份踏實感。
她如何不嘆自己這一顆矛盾又慌亂的心呢?
日曆又被撕掉了一張,玲瓏揉掉了今天的那一張,順手丟進垃圾桶裡,然後掐著指頭算日子。
今天是母親被送到日本,接受最先進的手術和化學治療的第七個禮拜了,事實證明,當母親的頑固遇上小室拓哉的機靈,確實只有認栽的份。
而叮噹也如期結婚了,母親欣然接受小女婿的孝心,乖乖聽從安排,飛往日本接受手術和化療,又在小室拓哉偷偷的安排下,丁母在日本的食衣住行,倍受在日本勢力一向龐大堅強的小室家族妥善的照顧,才短短七週,母親原本孱弱的身子逐漸硬朗起來,體內的癌細胞已被清除,目前只要定期接受化療,相信不出一年的時間,即可完全痊癒的返臺。
叮噹雖然結婚了,還是很有孝心,經常和她的丈夫搭機前往日本探視母親,並和玲瓏保持聯絡。
在日本,叮噹有一次忍不住向母親坦白,她在日本的食衣住行其實都是靠小室拓哉在背後提供協助,憶起兩人不久前的爭吵,母親這才感到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
那日,丁母還特地撥越洋電話回臺灣給玲瓏,主動化解掉她和小室拓哉之間的心結,丁母嘆氣道:
“只要你和叮噹都能夠找到美好歸屬,身為母親的我,一定會給予你們最深的祝福,玲瓏,代我向小室先生說一聲謝謝,待我完全痊癒返臺後,我必會當面向他表達心中謝意。”
“汪汪!”傑克和蘿絲的吠叫聲,頓時打斷玲瓏的思緒。
玲瓏低頭望著狗兒,它們天生活潑好動,常常屋裡屋外的跑來跑去,有時會繞著她身子團團轉,或在她腳邊磨蹭。
百般無聊,玲瓏走到沙發上坐下,扭開電視機,雙手撐著下巴,呆呆的盯著電視機。
“我去倒垃圾,記得把門窗關好。”江姐準備推垃圾車出去前,還特地進屋來叮嚀她。
“江姐,我幫你。”玲瓏正悶著慌,知道江姐要去倒垃圾,也很想跟著去,就是不想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
“這工作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搶。”像怕被人搶走工作似的,江姐有些激動的表示,然後步履蹣跚的離開屋子。
屋子又靜悄悄了,玲瓏沮喪的倒進沙發裡,狗狗蜷在她腿邊打哈欠。
她開始胡亂想著一些有的沒有的。小室拓哉今天中午是不是叫便當吃?會不會又挑食,趁她不在時,把肉吃光光,偷偷把青菜挑掉了?她愈想愈擔心,真怕他弄壞自己的身體::
“汪汪汪汪!”蜷在腳邊的傑克忽然敏銳的豎起耳朵,然後蘿絲狂吠起來,傑克就曲起身子衝出大門,蘿絲跟著奔出去。
有人嗎?根據玲瓏對這兩條狗的瞭解,它們只有在陌生人來訪時,才會發出這種驚天動地的吠叫聲。
小室拓哉是個非常注重隱私的男人,不但把外牆挑高到兩層樓的高度,亦不肯把住處透露給外人,一方面也擔憂被狗仔隊追蹤,因而,他上下班都搭直升機,根本不會有人來找,但是狗吠聲一發不可收拾,證明外頭確實有人。
玲瓏走出大門,穿過庭院,忍不住開啟側門,探頭出去猛瞧。
只見一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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